要自己睡麼?”
莫卿自知理虧也不言語,翻身更是往莫卿懷中鑽去,貪戀這讓他熟悉且溫暖、眷戀且著迷的溫度及味道。習慣成自然,除了單獨住在帝都的那些寂寞日子,莫卿何時離開過莫淵?這溫度、這味道、這人、這靈魂,不是自始至終都是屬於他的麼?
似是趕路勞頓,依偎在莫淵懷中的卿兒不久便沉沉入睡了去。不忍看他勞累,莫淵也不敢多動彈,愛人在懷稍有不慎便會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索性合上眼隨著卿兒一同睡去。此時,充斥在莫淵懷中的便是那滿滿的滿足感。他是卿兒的歸宿,而莫卿又何嘗不是他的歸宿!
相愛的二人彼此相依,睡的甜美,這一夜無夢盡情享受夜晚的寧靜與美好。
次日一早,睡飽了的兩人便起身踏上了回帝都的路途。雖是不近卻也不像來時那樣一路邊打探邊行進而浪費了時日,不出七天莫淵便同莫卿回到了帝都。
一個多月沒能見到莫卿,姬無殤甚是思念,派人來請剛剛回到府中的莫卿前去皇宮用膳。
“莫大人,陛下差奴才來喚您進宮用晚膳。陛下說了,大人車馬勞頓該是為您接風洗塵才是。”姬無殤倒是捨得,竟是派自己身邊兒最得力的內務總管來傳話。
莫卿聽著總管太監的話,一邊看著莫淵的神色越發不自然,只得淡淡的道:“微臣剛回來,實在勞累的緊,今日酒席已是還是作罷吧,改日得了機會微臣定會請陛下來府上一座。公公,你看這樣可好。”說著便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來。
莫大人既然這麼累,他也不好強行將大人扭送進宮去。只能賠笑道:“那老奴先告退,定是將大人的話轉交給陛下。大人這般勞累,想是陛下也不會怪罪您的。”總管太監微微行禮,便出了門。
莫卿趕忙喚了兩個人送一送這老宮人,省的再落在別人口中他左相府非但沒有搭上,還不懂待客之道。
“卿兒如今學的,竟是會說謊話了呢。”老宮人一走,莫淵就奚落起莫卿來。
莫淵倚在軟榻的靠墊上,手託香茗苦笑。不是他想奚落卿兒,反是卿兒與姬無殤君臣二人把酒言歡多是說的國事天下事,他若是跟了去豈不讓人不自在?再說就算如此,他能放任卿兒大晚上的夜會姬無殤麼?
莫卿白他一眼,就知道這廝心裡不痛快了,只要沾上姬無殤的邊兒,何事他痛快過?這會兒莫淵這樣說,又何必裝蒜呢,難道就以為他莫卿真的猜不透他?輕哼一聲,卿兒只窩進圈椅之中,這一趟也把他累個夠嗆。
見卿兒不搭理他,莫淵倒是呆不住了,悠然起身行至卿兒身邊,上前半跪在莫卿面前,拾起卿兒一雙小手放在唇邊細細親吻,淺笑清韻一副溫柔如水的樣子。如此莫淵,既不魅惑也不嬌豔,淡然如泉清冽芬芳,看在莫卿眼中卻是說不出的誘人。痴痴的盯著莫淵,知道發覺他眼中的笑意更濃,卿兒這才知道自己竟是盯著莫淵看的出神又失態了,不禁羞紅了臉將頭撇向一邊去。
卿兒害羞的模樣既嫵媚又動人心魄,莫淵豈會放過這般絕景,欺身上前便是欲要吻上卿兒甜美的雙唇。
“咳咳,主子。”卻是一道尷尬害羞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在二人身旁。
莫卿先是一驚,趕忙遠離了莫淵。而莫淵卻緊皺秀美一副被人壞了好事兒不耐煩的樣子:“不是讓你在蛇宮盯著麼,你來做什麼?”來人不是外人,正是多日未見的蒼冽。
蛇宮之中動盪不安,當權者各懷鬼胎,整個蛇族已是沉浸在一片烏煙瘴氣之中,彷彿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論是想升官發財、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還是想奪權的、篡位的,如今也是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莫淵不放。
次從莫卿上回從莫淵的喜宴上大敗而去,蒼冽就被留在了莫淵身邊。如此時局,沒有他定是不妥的,好在莫卿身邊還有個莫殷,一路護送他們回到帝都。而後莫淵出來的這段日子,莫殷也生他的氣不在族中,一切事物就交由蒼冽代為搭理。
如今蒼冽在沒收到莫淵調令之時就擅自離開蛇宮脫離崗位,想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同他商量。既然是莫卿自己放棄同蛇族的一切關係的,他便是也有自知之明,這二人要說的事情肯定與蛇族有關,他不聽、躲出去就是:“你們慢聊,我先出去了。有事兒就差人喚我過來。”
“卿兒要去哪?”莫淵疑問。
“到處走走。”莫卿答曰。
“怎麼突然就要出去了呢?外面風冷,卿兒就呆在屋子裡不要出去吧。”莫淵也不願讓莫卿一個人大冷天在院子中瞎晃。
“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