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面不改色的與我們講話。“我們家主子派我過來接你們回去的。”
“去哪裡。”安莫坐在前排的位置,他轉過頭盯著司機問道。
“去主子家裡。”
花寒嘖了一聲,就道:“看來你家主子想請我們吃飯?不過我花寒從不受對方不知身份不明姓名的款待啊,快說你家主子是誰?”
“小人只是個受任做事,把你們全部帶回去就是我的任務,其餘的都不在我所涉及的範圍內,所以這些問題還是到地方問主子吧。”司機面不改色,只是嘆了口氣道。
黑車在公路上一路疾馳著,駛向一切都屬於未知的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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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鐘頭後我們到達一處碼頭,然後上船,船開了將近十五分鐘我們又換了直升機,直升機又飛了將近半個鐘頭我們才到了他所謂的主子家裡。
我們這一路像個待宰的羔羊一般跟著人,雖說都不怎麼清楚情況就跟這司機過來了,不過以我們五個人的身手就算發生什麼變故也應該能對付過來,所以倒也不怕耍花樣。安莫之後一句話沒講,克爾斯偷偷問了我為什麼要上這個陌生的車輛,我就說我們對人家陌生,人家對我們估計可熟悉的很呢,而且那時候我們不上現在就在那些飛蟲的肚子裡了。花寒和凱諾先後又問了司機幾個問題,不過他依舊一副無奈樣說不知道。
這司機的精神動態一直也是平穩的很,不是膽子太肥就是心理承受力真的相當不錯,怎麼說我們五個也算是亡命之徒了,他一個小司機和我們在一起不但不畏懼還如此從容,那麼這種人一般也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我們幾人下了直升機發現身處於海邊的一棟別墅前,這別墅的豪華程度不亞於莫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