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鼻孔里正涓涓的流出血液。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他之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也轉過頭看向了我,竟然還對我眨了幾下眼睛。
“離開他。”安莫的聲音相當冰冷的從房間傳了過來。
我轉過頭看著他,當視線落到某處後整個人的心就揪了起來。
安莫由左肩到胸口的衣服不知怎麼全被鮮血染紅了,放眼過去一片觸目的猩紅,血液由他的手掌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使這個原本純白無暇的人,此時看起來猶如地獄走出的修羅一般可怖……
作者有話要說:
☆、七十五、不明敵友
搞什麼?我們在隔壁也沒多長時間啊,怎麼一出來這傢伙就給搞成這個慘樣!還有剛剛給砸出來的這個男人又是誰?偷情?難道是他把安莫弄成這個樣子的?
我們幾人紛紛退開遠離那個男人,而男人依舊捂著鼻子擦拭著流出的鼻血,一臉的哀怨,似乎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我仔細一聽發現是不斷重複的“疼死了”三個字。
我走到安莫身邊伸手扶住他,看著他的傷口皺起眉:“我就出去這麼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傷的這麼重?那個人又是誰?”
安莫沒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把我攔到身後然後對其他人道:“小心這個人,他的速度很快,對於暗器的使用非常狠毒,不想變成和我一樣就都招子放亮點。”
能讓安莫重視的人自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我看克爾斯幾人立刻進入警備狀態面對著那個男人。不過男人看起來絲毫不像安莫說的那麼厲害,他甚至連防備的打算都沒有,捂著鼻子一看我們這種準備一下就樂了:“哎?幸會、幸會,竟然能被前redemption公司的頂層人物這麼認真的對待,倒也算是我的榮幸了。”
我們沒人搭理他,因為能把安莫傷成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連喬都沒有這麼大的成就過,所以極度警惕是必須要有的。男人看我們一動不動而且一句話也不說,就有點自討沒趣的感覺,估計安莫在他鼻子上是下了狠手,所以他說話的時候鼻子帶動的疼痛使面部表情一抽一抽的顯得特別好玩,不過這個時候當然誰也沒什麼心思去開他的玩笑。
男人依舊沒有要繼續攻擊我們的意思,可能是覺得五對一明顯自己也佔不了上風。他低頭攤開捂著鼻子的手看了一下,只聽他罵了一聲,捂住抬起頭隨後怒視安莫:“喂!白衣服那傢伙,你把我鼻樑骨打斷了!”
我一聽先是覺得無奈,但隨後就直接來氣了,我從安莫身後走出來對他道:“你把他傷成這樣是斷個鼻樑骨就能扯平的事嗎?你在這裡還討價還價呢?”
“你偏袒人啊?他哪有看起來那麼嚴重,那上面一半都是我的血啊好不好!”男人捂著鼻子大喊道,估計又牽扯到傷口他一陣齜牙咧嘴,忙又道:“得,老子面相最重要,今天不跟你們扯了,我們以後再見!”
說完我只感覺一陣風從身邊掃過,眼角的餘光隱約瞥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不等我看清那人,他已經迅速躍出了房間的視窗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當中。這速度簡直快的沒辦法用語言形容,安莫果然說的沒錯,這逃跑的速度還是得練的,萬一救了你一命呢?
“走了?這麼快?”還沒反應過來的花寒左右看了幾下,這才解除了警備的姿勢,“這速度根本不亞於喬的跑路速度啊,他們亞特的人逃命都是那麼快的?”
“不是……”安莫正想說話,但話說了一半他就猛地拉著我後退了好幾步,同時眼睛緊盯著房間視窗的位置,其他人見此也忙跟著往後退去。直到退到房門外我抬頭一看,只見安莫房間的窗外正瀰漫著一片黑色的不明煙霧。
這煙霧來得很奇怪,明明剛剛那男人跳下去的時候還沒有,在一瞬間竟然就出現了,而且它們凝而不散,就一直聚集在視窗也不向四周瀰漫散開。越是奇怪的東西就越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之下,安莫立刻走上去握住房門的把手正要將它關上,只見呼的一下那窗外的煙霧一下就散佈了進來,速度極快的向我們湧了過來。
待它們靠近之後我頭皮倏的就發麻了,這哪裡是什麼煙霧,這明明就是成百上千細小的飛蟲,由於它們過於細小在遠處看我才會以為是一團黑色的霧氣,而這聚集在一起的恐怖蟲潮現在正在向我們湧來!
· · · · · ·
安莫眼疾手快,在飛蟲即將撲來的那一刻迅速關上了房門,下一秒我就聽到刺耳的啪啪聲從房門的另一端傳來,無數飛蟲砸來使木門都發出了劇烈的□□,並且木門好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