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所控制的寄生人格。
那麼你現在又回來了嗎?想到這裡的明念修又有些難受;這種滋味他說不太清楚;或許眼睜睜看著自己熟悉的人變得無比陌生讓他無法接受,更或許…一向隨性的他不願意多想。
畢竟,你們結婚了。心裡有個聲音在小聲說,為什麼不去幫幫他?你明明可以幫他的。
從不讓自己的心為難,明念修躊躇的敲響了門。
吱,意外的,門居然沒鎖,猶如電影慢鏡頭般緩緩開啟的畫面讓明念修徹底定在了原地。
“滾出去!”直到一聲冷冽的呵斥,明念修反射性的關上門。
半個身體貼在牆上,一片白花花的肉色還在充斥明念修的腦袋,一男一女半摟半抱的倒在沙發上上,渾身連根線都沒有,而那一頭燦爛的金髮讓他絲毫不懷疑那人就是那條蛇。
我這是被帶綠帽子了嗎T_T?明念修苦逼的淚流滿面。
“明念修,你敢走!”那冷冽的聲音更加氣急敗壞,卻聽的出有些有氣無力。
媽蛋,給他戴綠帽子還敢這麼厲害,明念修徹底怒了,早就忘了裡面的人或許是被蝴蝶面具控制的人格。
哐噹一聲,門被一腳踹開。
入眼便是一地的衣裳凌亂,□的女人掛在□的男人身上,男人躺在沙發上,一條手臂垂下來,與如此旖旎的畫面不同,男人好看的藍眼睛卻像在醞釀著無法預測的風暴。
“明念修,還不把這個女人給我拉下去。”這次的聲音已經開始咬牙切齒。
看到這裡,明念修瞬間頓悟了,這肯定是那條蛇無誤。只有那條蛇精病,才會總幹這種脫了褲子才喊停的事。
此刻的明念修有些尷尬,雖然那個沙發上的男人是他的,可他又實在無法和女人動手。
沉默片刻,他很豪邁的說:“放開他,衝我來。”
蘭荻斯被這*的宣言雷的徹底沉默了。
蘇柔乎完全沒料到居然會有人在這時候進來,她在明念修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被嚇過去了,直到明念修開口她才滿血復活。
她尖叫一聲,霍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起自己的衣服。
明念修早已經默默的轉過身,直到聽到後面有腳步聲,他剛欲轉過身。
嗷!一聲慘叫,明念修的腳被蘇柔依足有十公分高的尖細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
“流氓!無賴!”蘇柔依摔門就跑,明年修連人家的照面都沒看清。
真是夠了,他招誰惹誰了,女人果然就是麻煩。
明念修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忿忿的控訴:“boss,我們的婚姻可還在,你居然去招惹女人這麼麻煩的生物,太不負責任了。”
蘭荻斯整個身體癱在沙發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幫我去把臥室裡紅色的藥拿來。”
“真想不到,你堂堂國安局的boss
居然也會被下藥。”明念修幸災樂禍道,看到蘭荻斯和女人抱在一起他就莫名的不爽。
“明念修!”蘭荻斯冷眼掃過去,到底還是積威太久,扛不住boss如此具有殺傷力的眼神,艱難對視兩秒,明念修乖乖向臥室走去。
從臥室將裝有的紅色藥片拿來,明念修還未來得及開口,一個清晰的聲音已經傳來。“兩顆,餵我”
“你……”你大爺,你真是我大爺。
繼續被包養的明念修認命的將兩顆紅色藥片放進蘭荻斯嘴裡,俯身坐向對面的沙發,翹起二郎腿,“說說吧!怎麼回事?”
“哼,還能怎麼回事,那個蠢貨又出來了。”蘭荻斯活動著自己的手指,似乎藥效有些慢,還不足以支撐他坐起身來。
“boss,能不能別這麼意簡言賅。”你這麼說,誰聽得懂什麼意思。
“那個被下半身控制的蠢貨將這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帶回來,不注意就被人家算計了,就這麼簡單。”蘭荻斯對這件事情明顯不想多提。
“那你怎麼出來的?”聽這意思,就在不久前還是顧雅政控制著主人格。
“我能感覺到你來了。”此刻的荻斯已經坐了起來,他一掃剛才氣急敗壞的模樣,笑意盎然的指著自己□的身體,意有所指的說“你還沒享受過它,怎麼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這是被調戲了呢?還是被調戲了呢?
明念修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媽蛋,居然發燙,肯定紅了,這是森森被調戲了節奏。
還沒來得及打響反擊戰,對方已經起身,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