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躋身在他的雙腿間,他的右腿還被男人的膝蓋給頂住,根本就無法透過夾緊雙腿來緩解鼠蹊處那如同波濤般湧動的熱流。徊蝶眼角溼意凌動地發紅,被津液濡溼了的小嘴宛若離水的小魚一樣無意識大張著,逸出一聲聲喘息不定卻嫵媚入骨的嬌吟。
男人看竭力仰著頭的少年,目光落在少年那脆弱而雪白瑩透的喉管上,喉結禁不住滾動了一下,嚥了嚥唾沫,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天知道他忍耐得多辛苦,積攢了一個多月的慾望此時膨脹得幾乎要將他炸裂開了。
“小貓咪……本將軍這一個多月以來為了讓你族人能和理族人和諧共處,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啊,整天不辭辛勞地奔波著(其實就是拿筆簽了幾份檔案而已)……小貓咪,本將軍向你討點小小的福利,你應該不拒絕的吧……你肯定不會反對的吧……你是本將軍捧在手心裡寵的小貓咪,本將軍真的不想對你用強的(心底暗道:如果用溫柔攻勢拿不下你,本將軍才會用強的)。”男人伏在少年的耳邊用極其柔和極其低沈極其性感的聲音催眠著少年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的思維。
“不……放……放……開……我……”徊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出聲,其實他根本就聽不清這男人在他耳邊叨唸著什麼,只是僅剩下的丁點理智在提醒著他,無論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自己都必須拒絕。
“乖……小貓咪……乖……小貓咪,你也很想要的……小貓咪,你也是很想得到本將軍的愛撫的……看,小貓咪你的小腰已經扭動起來了,這是你求歡的訊號哦……”男人的語氣是如水的溫柔,安撫著少年躁動的神經。
那仿如母親在溫柔低語的嗓音讓徊蝶有種恍惚,在淚膜迷濛的視線中,他好像看到了他美麗溫婉的母親。掙扎停住了,在模模糊糊的意識裡,徊蝶的眼前一會浮過母親那張含笑的臉,一會又閃過男人那張蓄著促狹笑意的可惡臉龐……漸漸失神的少年已經分不清那個才是他看到的真實畫面了。
男人無聲地笑了,這個青澀的少年怎麼會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這具迷人的身軀完全是自己一手開發出來的,潛藏在這具嬌軀上的所有敏感點,自己比少年知道得還要清楚。
見少年已經招架不住自己的攻勢完全癱軟在了沙發上,這等好機會,男人豈肯放過?如果不趁勢一舉將這隻讓自己垂涎了一個多月卻遲遲未能吃到嘴裡的小貓咪拿下,他就不叫罌煌。
男人的手指悄無聲息地下移,粗礪的指端慢慢劃上了少年皺褶分明的雛菊,就是這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讓自己這一個多月來心心念念,食不知味,夜不能安眠,形銷骨損……這朵本應該在自己身下綻放開的傾國絕色的小菊花,卻被這只不懂欣賞美的小貓咪殘忍地藏在了這不見天日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天理難容(其實是他這個對少年的小菊花一直存在非分之想的肉慾之徒難容)!
將軍憤然,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前面的巨物都快要燃起火來了。
幾乎是咬著牙關,男人才將那股直搗菊蕊的衝動給生生忍住,佈滿血絲的眼底冒出了兩簇熊熊燃燒的慾火,太陽穴上的青筋被壓抑著的慾望催動得一突一突地狂跳。以前他多瀟灑啊,完全不用顧忌,興頭一起,馬上就壓著這具絕妙的身軀幹到過癮,哪像現在,肥美多汁的鮮肉都已經在嘴邊了,還不能立刻吞到口腔裡,只能任由濃郁的香氣飄入鼻端,比古時的十大酷刑還要折磨人……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菊穴的花瓣上輕輕地撫摸著,心在狂嘯,在獰笑,我忍,等我捋順了你這隻小貓咪的毛,我就連本帶利地把屬於我的福利討回來……
可憐的小貓咪,還茫然無措地在和那股撕扯著他敏感神經的痕樣鬥爭著,不知道一場要將他吞噬的風暴即將來臨,更加不知道自己已經觸怒了那個“專放高利貸”、發誓一定要將他榨得連渣也不剩的男人……
☆、(12鮮幣)第5章(軍服/強攻美受)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菊洞的邊緣四周摁了摁,指端按壓著那微微蠕動的菊花心,向下稍稍用力把自己的手指捅進去。
突然闖進來的異物感讓徊蝶腰肢一顫,休養了一個多月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處子的敏感,尤其是後庭那處的禁地,被蹂躪過的傷口已經癒合,甚至連痕跡都找不到了,緊緻得連一根手指都容納不下,卻這樣猝不及防地被撐了開來,雖然只是一根和男人的巨物無法相比的細小手指,但那種已經刻印到了骨髓深處的脹痛感覺還是不受控制地被喚醒過來,那些烙刻在肌膚腠理間的痛苦記憶馬上就無法阻擋地洶湧而出。
“不……不要……”徊蝶睜大溢滿了漣漣淚水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