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用的休息室不是很接近三樓非常樓梯的嗎?”
忽滑谷輕聲嘆了口氣,按住了額頭。
“啊,還有一句很讓人在意的證詞。是和被害人共演的演員三谷,他似乎是個相當的恐怖電影迷。而且工作人員們也作證說他喜歡兇殺電影。我想三谷也還是帶去警署問一次話的好。”
根本不管挺胸抬頭的柳川,阿爾向忽滑谷訴說著:
“三谷一直,和我一起。恐怖電影,只是喜歡,而已。不是怪人。”
“柳川,他既然有不在場證明,那麼就不用再對三谷多做調查了。而且喜歡恐怖電影什麼的對上面說起來會麻煩,所以不要報告。”
“我無法接受!”
柳川緊緊握著雙手大叫起來,因為聲音太太,不必要地集中了周圍所有人的視線。
“就算再怎麼是忽滑谷先生的指示,我也不能聽。怎麼可以讓重要的證據就這麼付諸東流……”
柳川的聲音越說越小了下去。因為忽滑谷正用很恐怖的表情在瞪著他。
“你所說的可疑人士是三谷和……津野是吧。如果證確他們兩個人和這件案子完全沒有關係的話,那你要怎麼負起這個責任?”
“責、責任?”
“白費掉的搜查,白費掉的詢問所花費的時間,你要怎麼彌補回來?”
“可是,白費不白費,不去做又怎麼知道?而且搜查裡會白費精力不也是必然的嗎。”
“明知道是白費還要去白費,那就不叫必然。而且現在已經鎖定了犯人。”
柳川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我已經給了你理由。現在你要去審問那兩個人也可以,不過代替的,如果知道他們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關係,那麼你就要把你浪費的那些時間的工資全部退回來。”
“這太不講理了吧!”
“這是當然的。我都說了是白費,誰讓你還要去做。你以為自己吃的是什麼?是稅金吧。國民可沒有支付工資給你這種做沒用功的警察的義務。”
柳川的嘴巴彎成了折線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忽滑谷輕聲地對阿爾耳語:“過一會兒再聽你說。”然後對柳川說:“去詢問全體人員,被害者與被害者的經紀人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過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
“經紀人……嗎。”
“你的耳朵又不管用了嗎?”
柳川無言地轉過身,垂頭喪氣地向著集團的方向走去了。他的樣子分外的可憐,可是忽滑谷卻一點都不去在意。
“這種事是經常的了。本來以為也差不多該習慣我的工作方法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他學習能力太差,還是太貫徹自我。不過那傢伙倒是很皮實,跟之前為止的搭檔比起來也算是聽話,所以我很珍惜他呢。”
阿爾儘可能地回憶著優香與安藤的事情。可是都沒怎麼說過話,也說不出什麼大事來。阿爾也確信安藤就是殺害優香的犯人,可是之前兩人的感覺都是安藤在單方面地幫助優香,並不覺得她會抱有強烈到想要殺死優香的仇恨啊。
結束了調查的工作人員一個又一個地走出了攝影棚。津野搖搖晃晃地被帶到了棚裡來,一見阿爾,他幾乎流出眼淚來。在不舒服而躺倒的時間裡,自己崇拜的優香就被殺害了,而且自己還被懷疑是罪犯……津野什麼也沒做,就被捲進這麼糟糕的事情裡去了。
津野動搖得相當厲害,阿爾本來懷疑他是不是連車都不能開了,但是等回家的時候,他冷靜了下來,說送阿爾到公寓前頭。
阿爾回到休息室換下戲服,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下了一樓。透過攝影棚前時,把手機就放在耳邊的酒人出了聲,“喂,凱因先生。?”叫住了他。
“現在要回去了?”
“嗯。”
“啊,嗯。現在回去。嗯?可以了?真的可以,可以嗎?”
也不知道是對阿爾說,還是跟電話那邊的人說,酒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是曉來的電話。他問凱因先生你回來得這麼晚,是不是還在拍片。我說現在他似乎要回去了,他就結束通話了。”
一想到曉是不是因為自己回去晚了在擔心自己,就覺得有點高興。
在回程的車中,阿爾再次向津野道歉。本來是想要實現內向的津野的願望的,可是卻得到了誰都意想不到的結果。
“雖然我很吃驚,很受打擊……但是這不是凱因先生的錯。不要在意。”
津野用弱弱的聲音說著。
“……我記不清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