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壓在身下,他低頭湊近了我的耳垂,沉鳴道:“你真的是我的配偶?”
剎那間,無比的錯愕伴隨著巨大的失落感襲上心頭,我張著嘴巴,一時愣在那兒,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阿伽雷斯的舌頭舔上我的眉心我才下意識的將他一把推了開來,阿伽雷斯卻順勢摟著我的腰,使我翻趴在他的身上,彷彿對我這個送上門的美味愛不釋手,意猶未盡的歪著頭就來舔吻我的下巴。我頓時覺得自己虧大了,非但沒讓我的老阿伽雷斯回來,反而還給“小”阿伽雷斯佔盡了便宜。這讓我強烈的感到一種類似出軌的罪惡感,儘管他的確就是阿伽雷斯,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這種感覺。這讓我霎時間難受極了。
“該死的!”
我掙扎著甩開阿伽雷斯撫摸著我的蹼爪,唰地從他的魚尾上站起來。我徑直回身衝進淺水裡,發洩似的衝大海大吼了幾聲。海面上交戰的火光此時已經暫時停息,只剩下滾滾的黑色硝煙,海平線上初露的魚肚白撕破了灰藍的天幕,整片海面上靜悄悄的,只有浪水拍擊著礁石的響聲回應著我的呼喊。我意識到時間已經在這個時空過去了整整兩天了,距離廣島核彈事件的日子更近了。假如我們現在身處真的是硫磺島,那麼我們還有將近六個月的時間,但假如不是,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