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先前一個月也是懶懶的,但之後一直都在自己睡醒前就走了。原以為自己已經失去這種能力的張鷺,現在又一例子推翻了他的原定,可謂是世事無常。
“呵~~~,小鷺你這麼早搖醒我做什麼呀?”
“……”某人緊緊握拳,拳頭即將落點大將軍欠揍的倦容上,好家在本人身手沒退化狼狽地僅僅躲過。
“呵呵~~,我說小鷺你別用暴力呀,我已經完全清醒了可不想又睡倒。”
“……是嗎?你確定你真的完全清醒了,那你記起今天要做什麼沒有?”
“啊~,不就是起床吃飯然後繼續睡覺咯。”
“……”###
拳頭如點滴紛紛落於某菲的全身,雖然練得一身好體魄,但是也不堪張鷺曾經練過跆拳道的拳力,沒幾秒驚天的哀呼由菲大將軍尊貴的口裡響徹海底。
又是一陣折騰,兩人坐著海豚終於“順利”來到附近的沿海,張鷺才甩開貼身“性騷擾”的菲大將軍著陸,耳邊便立刻傳來淒厲的呼喊。“啊————我的兒啊————!!”
“菲力,我們快過去看看。”手肘輕撞一臉色胚的菲力,張鷺馬上給對方一個暴慄喚醒某菲。
“哎喲,我知道了,別打我嘛。小鷺,捉緊我的腰,我去咯。”
“啊?”還沒反應過來,張鷺只來得及抱緊菲力的腰,下一刻昏天倒地,閉眼忍住不適,再次睜開眼就是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張鷺突然明白,這就是傳說所說的“瞬間移動”。(汗~,怎麼武俠小說也來了~~)
愛受罪
弟篇
4
其實當初看見海神宮殿的時候,作為一個非神論的科學文明人,張鷺真的大吃了好幾驚呢。海底居然除了自己所認識外的海底生物之外還有其他生物生存,而這種“生物”居然是和人類相差無幾的神。若不是曾經在裹住巨大泡沫的宮殿裡生活三個多月,還真難想叫他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鷺,你發什麼呆呀?有好戲看了,快看啦。”給搖了一下,沉思的人才回神。糟糕,現在不是讚歎的時候,顧視四周,發現他們是在一群不知名的人群中,由於太多人所以眾人都沒注意到身邊多了兩個陌生人。
挺奇怪的,就算是他在海底過了三個月,照理來說時間應該只有向前才對的呀,怎麼這些人都穿著麻布粗衣十足古時打魚的水鄉民族似的。再望向驚叫聲不斷的方向,只見一個上了年紀但仍隱約看得出清秀容顏的婦人跪在地上,正確來說是趴在地上,淚流滿臉,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明明氣息奄奄卻聲嘶力竭地對著她面前的人乞求。她面前的是一個鬍鬚著地的長者,手中拿著一支朽木般的權杖,表情冷酷,他不容拒絕地對婦人緩緩道。
“秀娟,你就認命吧,這一切都是海神給與你的使命,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才對。”
“不,族長,我願意代替我兒子,求你放了我兒,求你!”哀聲悲泣震動在場所有人的心,然而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上一兩句求情的話。
“不行,海神的貢品必須是純潔的處子,秀娟你已經是破身之人,根本沒有當貢品的資格。你們,快把她拉下去,過了時辰海神怕是會遷怒於我們。”說著,長者便叫壯丁把死也不肯離去的秀娟拖下去。
“不要,不,族長,求你放了我兒子,我兒子才十歲呀,族長————”拖著長長的哀呼,婦人被兩名壯丁毫不留情地施走,途中一直刻下深深兩道痕跡在在證明她的悲哀與無奈。
看到這裡,就算不是歷經百年的海里人也明白麵前的是何種狀況:古式的活人祭,又是一場無辜的犧牲。人類就是這樣,一旦遇上那些不能解決的事都歸於神的遷怒,就不想想他們對養育著他們的大自然曾經做了如何過分的事——理應承擔破壞的罪行,這就是人類的悲哀吧。
“小鷺,如果你不想呆下去,我先送你回家,留下的我自個兒搞定就好,反正這些本來就應該由我來負責的。”大將軍的心思其實並不是十分細密,但那雙顫動如秋水般的黑眼睛卻給了他答案,大手環住那人兒的腰際,給與無聲的安慰。
“……”感動,明白菲力是怎樣一個粗神經的大男人——連身邊女僕愛慕的視線也可以仿若空氣,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注意到自己的不安叫他如何不感動。從前,除了自家的兄弟就是連那些投懷送抱的花痴也未曾如此心思,從某個程度上來說他算得上是一個細膩的人。不過……
“不,我留下和你一起解決。”他還是決定留下來面對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