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柄從來沒有和這麼漂亮的男人靠的這麼近過,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撓撓頭楞生生的說:“俺……俺怕被羨仙管事發現。”
陸凝軒擰眉,這小柄也真夠笨的,白花花的銀子放到他面前都不知道拿,淺笑著又湊近了一些,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手將碎銀塞到了他的懷中:“只此一次,只此一次。”
小柄臉色更紅,將那一盤桂花糕遞到陸凝軒手中,低頭結結巴巴的說:“俺……俺什麼也沒看到。”眼睛卻又忍不住的偷偷抬起,剛看到陸凝軒白皙的頸部又猛的垂了下去,吞了吞口水,心想:啥時候俺也能娶個如此美麗的娘子?
小心的將糕點放到絲絹之中包好,謝過小柄後陸凝軒朝馬棚走去。雖然他的美貌不及夢籬,不過關鍵時刻也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牽過極不樂意的奔月,陸凝軒來到了井邊,一邊溫吞吞的給奔月理著毛髮,一邊傻笑道:“奔月,你說夢籬看到我給他的糕點會是什麼表情?”
奔月不滿,抬蹄踢上水桶,濺了陸凝軒一身的井水。
“你這畜牲,又耍什麼性子?”陸凝軒拿著刷子指著奔月低吼。這畜牲怎麼和鬼無魂一個模樣,陰晴不定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奔月張嘴咬上他手中的木刷向後扯,陸凝軒氣極偏不放手,一人一馬在這柔美的月色之下拉扯了起來。奔月倒也沒有用全力,只是牽著陸凝軒不斷的噴著鼻息,前蹄在地面上輕敲著,長長的馬尾肆意的甩來甩去,一副悠閒的模樣。而陸凝軒則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辦法將木刷從奔月口中搶過來,瞪著大眼瞅著奔月,怒聲:“你鬆不鬆?”
見奔月不理會他,陸凝軒看了看奔月下身處奸笑:“若是再不鬆開,本公子明兒個就找個母驢過來與你交合。”哼,到時候看你這個神馬的面子往哪兒放。
奔月黑瞳似乎瞪的大了些,咬著森刷不滿的撕鳴,惹得馬棚中其它的馬也跟著鳴叫了起來。陸凝軒趕忙鬆了木刷,上前摟住奔月的長頸,狗腿的討好:“行了行了,公子我不給你找母驢可以了吧,再叫下去若被羨仙知道,我明兒個又要沒飯吃了。”
奔月嗔鼻,突然它全身上下緊繃了起來,咬住陸凝軒的衣領將他甩到了自己的背上,揚蹄在地上亂踩一通。陸凝軒嚇的緊緊抓住它頸部的長毛,怒道:“都說了不給你找母驢,你抽什麼風?”低頭一看,地上一條虎皮花紋的蛇被奔月踢成了肉泥狀。
陸凝軒自從上次喝過用青蛇泡的茶水之後,對蛇就十分敏感,此時臉色嚇的泛了白,雙手緊扣著奔月的頸部,哆哆嗦嗦的問:“鬼,鬼府,怎麼,會有蛇?”
奔月鬆了神色拉著陸凝軒來到馬棚,甩甩尾巴半跪下來,好讓嚇到腿軟的陸凝軒從自己身上下來。瞟了一眼陸凝軒奔月鄙夷的嗔鼻,慢悠悠的渡回到自己的草堆處趴了下來。
“給。”陸凝軒知道奔月雖然平時脾氣大了點,可不得不說它確實比一般的馬兒聰明,而且對自己也不錯,若剛剛不是有奔月,自己興許已經被那條毒蛇咬了。“我都不捨得吃,現在分你一塊,就當是回謝你救了我。”
奔月看著陸凝軒手中的桂花糕,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旁。陸凝軒嘆氣,上前,雙手捧起糕點遞到它的面前,認命道:“請吧大爺。”
奔月不耐煩的張口吃下,在嘴中慢慢咀嚼,馬尾在草堆上劃出優美的弧度。
陸凝軒好笑的摸摸它的額頭,道:“真是受不了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呵呵……”眉宇間卻滿是疑惑的神色,為何會有毒蛇出現在井邊?難道是那幾個男妾打算對他出手?
陸凝軒靠在牆邊,深夜的冷風找著空隙朝他的身體裡灌,縮了縮身子,手裡半握著那個白色的絲絹,抬頭看了看天色,應該快子時了吧?怎麼夢籬還不來?起身不安的走動著,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亂子?陸凝軒皺眉,看看那高出他一人有餘的圍牆,咬牙將糕點放到懷中,撩起長袍壓到腰間,扒著一旁的樹杆用力向上爬去。
手指本來就沒有好全,如今又緊緊的抓著樹身,細指磨破皮的地方向外滲出了血絲,陸凝軒好不容易爬到了和圍牆一般高的地方,看看樹杆與紅牆之間寬大的距離,輕聲:“夢籬……”然後閉著眼猛的跳了過去。
沒有預想的疼痛,陸凝軒緩緩的睜眼,韓夢籬嘴角噙笑,細細的媚眼如一池春水,滿含柔情的望著他,迎風飄揚的白衣在夜裡十分亮眼,那烏黑的青絲輕掃著陸凝軒的臉龐,他兩手抱住陸凝軒的腰身緩緩的落了下來,道:“公子,夢籬來晚了。”
陸凝軒回抱住韓夢籬,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