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語塞。
陸傾儀重重的關上門,也不管周穆傾去如何解決這貓,向寶寶們的房間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冷戰,周穆傾百般討好哄陸傾儀開心,陸傾儀也不理他,直到他出差之前,陸傾儀都沒和他說一句話。
這趟差成為了周穆傾最鬱悶的一次記憶,對於已經是有家室的男人這點,他洋洋自得,嬌妻愛子恨不得天天掛身上秀,還常常因為家裡的電話對外人大放閃光彈。
寶寶還小,眼巴巴的等著出差的爸爸回來可以帶些好玩的東西,所以每天無數電話打過去,可是這次出差,周穆傾除了管家的電話外,家裡的來電是零。
陸傾儀真的生氣了。
周穆傾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道歉,甚至還聯絡了林覺等人,得出的結論是還是先回家看著辦吧。
於是在午夜時分,周穆傾帶著無數禮物,準時的回了家。
管家和幾位傭人還等著他回來,周穆傾將禮物和行李交給管家,看了看二樓:“寶寶們都睡了?”
“早就睡了,今天帶他們出去玩了,回來的路上就在打瞌睡。”
“傾儀呢?”
“也休息了,您今晚是在客房睡?”
“恩,幫我收拾一個房間,我上去看看他們。”周穆傾脫了外面的大衣,上了二樓。
小家夥們果然是玩累了,睡得橫七豎八,還打著香甜的小呼嚕。
周穆傾笑著親了親寶寶們,然後躡手躡腳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最外面的門沒有鎖,周穆傾擰開把手,輕輕的推開房門,房間深處,竟然傳來一絲曖昧的呻吟。
☆、番外5 肉什麼的不用我多說2(H)
空氣似乎都因為那絲呻吟而灼熱了起來,斷斷續續的,痛苦又甜蜜,還夾雜著一絲羞恥,周穆傾對這種聲音陌生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挪著腳步向前移去,想去一窺裡面的秘密。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從腳下傳來,周穆傾心神稍斂,低頭望去,結果腳下的事物讓他身體裡的慾火轟得一下子突破多日來的防線──憑著他良好的夜視能力,他分辨出來,這是一根按摩棒,甚至他還能看見,按摩棒上隱隱還有水光。
再往前,跳蛋,貓尾,乳夾……每走一步,周穆傾不斷躥升的慾望都要被腳下的事物煽風點火,心頭慾火熾烈,他卻選擇了屏息繼續向前慢慢挪動腳步。
臥室房門半掩,周穆傾深吸一口氣,握住了把手,結果熟悉的的金屬材質卻沒有碰觸肌膚──柔軟且溼潤的小塊布料幾乎燙傷了手心的肌膚。
房內只有床邊的一個工作臺上還亮著一盞小燈,柔和的燈光撒在工作臺上躺著的美人身體上,說不出的撩人。
陸傾儀身上穿了一件睡袍,上半身躺在工作臺上,一腿立起撐在臺沿,另一條長腿則垂下,腳趾輕觸著地毯,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晃動。
睡袍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遮掩效果,陸傾儀側臉緊貼檯面,雙眼微合,睫毛顫動,眉頭微微聳起,似乎身下的動作並沒有讓他舒適,他一手摸著胸口,一手在雙腿間摩挲,綿長的呻吟忽高忽低,懾人心絃。
周穆傾突然口感舌燥起來,他的位置可以看不清陸傾儀的動作,只能從他偶爾皺眉咬住下唇,或是那呻吟的高低來判斷他的動作,多次的歡愛讓周穆傾熟知陸傾儀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然而這份熟悉卻一直有一個缺口,永遠也不能補上。
比如那不斷晃動的長腿,曾經如蔓藤般纏在他的腰間,也曾架在他的手臂,肌膚滑膩若瓷,線條柔美修長,此時,這條腿卻似貓爪一般,撓著他的心口,撩撥著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經。
似乎意識到有人在偷窺,陸傾儀緩緩睜開眼看向門口,碧眸裡水光流轉,彷彿天地間的春意盡藏其中,勾引的意味越發濃重,他一聲長吟,身體一顫,輕輕喚道:“哥哥。”
彷彿不耐其中的羞澀與纏綿,陸傾儀閉上眼,雙腿張得更開,腳趾蜷曲,地毯上的長毛一次又一次劃過腳尖,呻吟也猝然稠密起來。
周穆傾被這聲“哥哥”刺激得頭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站到了工作臺前,燈光突然一滅,陸傾儀溫軟的身體靠了上來,溼潤的吐息掃在他的頸間:“誰?”
“你叫的是誰?”周穆傾摟住他的腰,手摸向他的下身:“放東西自己玩兒了,恩?”
濡溼的穴口開啟著,周穆傾幾乎毫不費力的就探了一指進去,溼滑的嫩肉吸吮著他的手指,他有些艱難的繼續探入,卻沒有摸到其他的異物。
陸傾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