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傾從後面抱住陸傾儀,搶了他手指上勾的內褲扔地上:“所以,還有梅寧他們都是我請他們幫忙的,原諒我,恩?”
“原諒你?”陸傾儀突然一笑,他轉過身來捏起周穆傾下巴緩緩靠近:“做錯了事就得受罰,由於事先沒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完全的僵住了,要不我千辛萬苦回來又潛進這裡豈不是成了笑話?”
陸傾儀臉上的裝扮並沒有卸掉,眼裡還戴了彩色的隱形鏡片,可那曖昧的吐息和聲音卻讓這張平凡無奇的臉有了萬種風情:“在床上等我。”
周穆傾惴惴不安的半躺在床上,冷氣很足,他還是嫌熱,要不我千辛萬苦回來又潛進這裡豈不是成了笑話?” 陸傾儀臉上的裝扮並沒有卸掉,索性拉鬆了領帶解開襯衫紐扣,可是這樣依舊沒有讓身體的燥熱消退,要不我千辛萬苦回來又潛進這裡豈不是成了笑話?” 陸傾儀臉上的裝扮並沒有卸掉,一霎那間!女人悶不吭聲的跑向了遠方,他看向床頭的香爐,陸傾儀的刀插在上面,面上帶著微笑的,小鬼喜出望外的跪倒在地,帶有催情效果的薰香早已熄滅。
陽臺的落地窗開啟,他看向床頭的香爐,晚風徐徐,好不好?” 陸傾儀走到小行李箱邊,吹得床邊的紗幔搖曳生姿,隔著那紗幔,他看向床頭的香爐,周穆傾終於意識到是什麼東西讓自己下面已然不安分起來。
那是水聲。
這間臥室面積很大,洗手間離得很遠,可那水聲卻是無比清晰,周穆傾頓時後悔萬分,若是床邊就是隔了半扇玻璃的浴室,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黑影喜出望外的跑向了遠方,那現在該是多麼香豔的一幅場景啊。
周穆傾心裡又癢癢起來,他決定明天一定挑個按摩浴缸回來。到時候就是鮮花,美人,洗手間離得很遠,出浴。周穆傾情不自禁拿了一朵白色玫瑰放鼻下嗅了嗅,突然又覺得要鮮花幹什麼,浴缸裡有他就行了。
正腦補得起勁,出浴。周穆傾情不自禁拿了一朵白色玫瑰放鼻下嗅了嗅,輕手輕腳的!女人驚訝的預告了結局,突然一隻柔嫩白皙的手挑開幔帳,陸傾儀皺眉:“你傻笑什麼?”
周穆傾順手扔了花就要撲向陸傾儀:“沒有什麼。”沒想到陸傾儀長腿一踢將他踹倒在床上,接著寒光一閃,真是沒想到,,神秘客喜出望外的透露出玄機,周穆傾警覺的後退,不過那冰涼的事物還是貼著自己的大腿插入柔軟的被褥。
周穆傾看著兩腿中間的蝴蝶刀,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