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魔界的人太想要追求力量了,這些侍衛們還是因為能和各個同樣身為侍衛的高手過招才吸引了大批人來,當然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終極打鬥候選人,她的哥哥在隨時準備著。
所以讓安格斯看看,先在布萊茲會到達的地方等著,守株待兔,就能找到了失蹤的布萊茲了。
“不行。”塞耶斯第一個跳出來,像是護犢子一樣攔在已經起來準備先用餐的安格斯面前。
塞耶斯想起昨晚安格斯蒼白的臉色和大汗泠泠的鬢角,不免心疼不已。近期再多來幾次預言,還不得壓垮安格斯本來就不太健康的身體了。
“沒關係的。”安格斯抬起頭笑著對擋在自己前面的塞耶斯說道。只是一個小小的預言,不會耗費太多的精力的。
“什麼沒關係!”聽到安格斯這麼不愛惜自己,塞耶斯心裡一陣火大,感覺自己的心意有點被糟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也不去在意,他說了不知多少次了。
看到塞耶斯表露出的怒火,隨染立刻出聲道,“舅舅,其實不需要安格斯君主大人幫忙的。我有辦法找到布萊茲。”
“你們稱呼我安格斯就好。”安格斯衝著隨染笑了笑,聽到塞耶斯的外甥這麼叫自己有些彆扭和奇怪。
“什麼辦法?”
隨染先向安格斯頷首,然後為卡蜜拉解疑,“龍息草。”
神識相當於衛星拍攝下地表的情況,茫茫人群中找一個不起眼的人是很難的。靈魂印記相當於全球定位系統,在哪兒都能憑著這個把你給捉出來。
但是現在,這兩樣都沒有用。至於龍息草……
“母親,舅舅,安格斯,我和晏離先去找布萊茲了,你們先用餐吧。”
“恩。”
“隨染少爺,小心。”凱因斯擔心地說了一句。
隨染從凱因斯手中接過一個鐵鍋,嘴角抽搐。鐵鍋蓋得嚴嚴實實的。
開啟鍋蓋,只見到因為離開布萊茲龍息草顯得有些怏怏的,隨染在凱因斯擔憂地眼神中摸了摸龍息草長的壯壯的葉片,給了它一些甜頭,濃郁的靈力安撫一下失落的龍息草,輕聲說道,“知道布萊茲在哪裡嗎?”
凱因斯瞪大了眼睛,想他當初把這株龍息草帶回來的時候有多麼艱難。
鋸齒形的葉片讓警覺的他意識到了危險,於是先用佩劍試探性地碰了碰,龍息草沒有反應。他不太放心地走過去,隨時做好後退的準備,果然就在他靠近龍息草的時候,陡然生出變故,龍息草搖動起鋒利的葉片向他會揮舞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所以後來凱因斯就地取材,拿了一個鐵鍋把龍息草放在裡面,帶了回來。儘管如此,還能時不時地聽到裡面傳來刺啦刺啦的響聲,葉片與鍋壁的碰撞刺耳得讓一旁的人都能猜測到龍息草的武力值。
在他面前這麼暴躁危險的龍息草卻在隨染的面前乖得跟只沒斷奶的貓咪一樣。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更讓凱因斯眼紅的是,眼見只知攻擊自己的龍息草竟然抖了抖自身的葉子,然後輕輕地晃了晃,好像是在伸了一個懶腰,又好像是在思考一般,最終將所有的葉子指向了一個地方。
看到這裡,隨染放心地笑了。
誠然,隨染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布萊茲還小龍威雖然收斂了起來,但是對於龍威敏感的龍息草來說還是很容易探查到的。
有了前進的方向,尋找還會麻煩嗎?很快,在龍息草的指引下,隨染他們就找到了趴在樹杈上被破布蓋著的布萊茲。
“爹。”遠遠看到隨染一行人騎馬而來的布萊茲帶著哭腔大聲地喊著。
“是布萊茲。”隨染一拍,加快了馬前行的速度。
到了樹邊,隨染一個翻身下了嗎,連忙走到布萊茲的前面,一把掀開頭上的破布。
“爹啊,嗚嗚嗚。”布萊茲晃晃蕩蕩地飛下來,一頭扎進隨染的懷抱中,放聲大哭,好似把前一夜所經歷的委屈所經歷的勞累所經歷的害怕統統發洩出來。
隨染感覺到胸前的溼潤,更是皺緊了眉頭,心疼地摸著布萊茲,哄道:“不哭了,不哭了,一會兒眼睛要哭疼了。”隨染倒騰出記憶中上一輩子的養母在自己哭鬧時就是這麼哄自己的。
“爹,你不要我了。”
“爹,你說好下午一定回來的。”
“爹,我一個人在家裡等到晚上,可是你都不回來。”
布萊茲語無倫次地說道,一邊抽噎著。
“是爹不好,爹突然有事情要辦,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