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爾特眼裡,或許他一直就是里約;但是他自己過不去那個坎,每次聽塞爾特無意間說到以前,里約就覺得那個彷佛是另一個人。
因此他詭異得在心裡忌妒著自己,喝著自己的悶醋,他無法否認,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對塞爾特動了心。
但是塞爾特心裡的里約,是以前的里約而不是他……好吧,里約陷入了一個奇怪的迴圈,他認為塞爾特愛的是他,卻又不是他。
因此隔天一早,其他人便看見里約憔悴的臉龐,眼睛充滿了血絲,大家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里約怎麼搞成這副德性?
不過問了也沒用,里約三緘其口,其他人聳聳肩,吃完早飯之後,便準備出發去火車站。
白祈因為昨天晚上的運動,今天早上差點連路都走不了,還好費洛南斯特把神使一號拉進房裡,讓他幫白祈施了幾個治癒術。
“原來治癒術還有這樣的用途阿。”塞爾特在一旁喃喃自語的說道,神使一號翻了個白眼,這真是最錯誤的用法了。
隨著白祈能走路了,其他人也都準備就緒了,走出大門前,白祈最後望了一眼自家小窩,隨後毅然決然的帶著眾人離開。
☆、61最新更新
白祈帶著眾人來到火車站;因為時間還很早;火車站裡人不多,因此全身包得緊緊的里約並沒有引起注目。
不過上車之後,里約跟著費洛南斯特到廁所去;出來只剩下費洛南斯特,白祈好奇得問道:“里約呢?”
費洛南斯特拉下外套拉鍊,一隻巴掌大的黑色小豹子鑽了出來,白祈眼神發光,唉呀,里約還能變小呀;這樣看起來和貓咪差不多。
大家進了軟臥之後;便把車廂門一關;費洛南斯特立刻脫掉帽子;耳朵被擠壓在帽子裡,真是不舒服,又把硬塞進褲子裡的尾巴也掏了出來。
軟臥因為只有四個床位,因此里約一路上都要保持小豹子的樣子,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只不過被抱在塞爾特懷裡有些彆扭。
神使一號則是望著窗外嘟嘟嚷嚷,若不是不能使用魔法,這一點距離早就到了;其他人不理會他的唸叨,各自坐在床上閉目養神。
雖然神使一號幫白祈治好了後面的傷,但是他沒睡飽,因此一進入車廂,便撲到下鋪,準備好好睡一覺。
塞爾特想了想,抱著小豹子里約爬上白祈對面的上鋪,昨晚上他有些失眠,所以他打算和白祈一樣,好好補眠。
沒多久車廂裡只剩下兩個清醒人士,費洛南斯特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淡淡開口說道:“有人追過來了。”
“嗯,無所謂,蝦兵蟹將的,不礙事。”神使一號擺了擺手,懶懶得靠坐在白祈對面的下鋪,兩人沉默了一會後,神使一號開口問道:“你真的決定了?”
費洛南斯特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神使一號聳聳肩,他也只是好奇問問,沒有一定要費洛南斯特回答的意思。
“你盯著。”過了一會費洛南斯特也爬上白祈上面的上鋪,昨晚上他和白祈更進一步,花費了不少體力和精力,之後又擔心白祈會發燒,因此晚上並沒有怎麼睡。
神使一號鬱悶得望著睡著的幾人,實在無聊的他,只好把氣發洩在追過來的追兵身上,不一會便將追兵打得落荒而逃。
之後又來了幾波,神使一號煩了,直接在車廂外邊設下禁制,讓追兵找不到他們的蹤影,才覺得終於清靜許多。
過了中午白祈眾人才起來,吃了點東西之後,白祈伸了個懶腰,前任代理者所在的城市很遠,他們得在火車上過一夜。
“南斯特,神使一號之前不是說前任代理者失蹤了嗎?我們現在過去,要找誰?”白祈突然想起這個問題,開口問道。
“前任代理者不在,房子還在,有地方讓我們落腳就好。”費洛南斯特摸了摸白祈的頭說道,隨後又壓低了音量問道:“你身體還好嗎?”
“嗯,神使一號的治癒術很有用。”白祈唰地一下臉紅了,支支吾吾的答道,費洛南斯特聞言笑了笑,有點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眾人窩在火車車廂裡,白祈努力得練習魔法、費洛南斯特又捧著一本書在啃,塞爾特抱著里約咬耳朵,剩下神使一號在一旁唉聲嘆氣的。
“怎麼了?”在聽見神使一號第一百零六次的嘆息後,白祈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他正在練習中級魔法,神使一號的嘆息聲會打擾到他的。
“沒事,我無聊。”神使一號一臉無辜的望著白祈,大家都有事做,而且還雙雙對對的,就他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