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巴德立刻把還沒吃完的半根香蕉都塞進嘴裡,然後鼓著一張嘴口吃十分不清的說道:“寫寫。”
“不用謝,真是很可愛哦!”女警察笑著擺擺手說道。
和女警察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夏樂章看了看時間,發現整個上午就要過去了,立刻拉著加巴德說了再見之後就離開了。
“夏先生,真巧啊,正好有事要找你。”夏樂章和加巴德走到警局門口,就遇到了急匆匆往裡面走的張亮。
“有什麼事?”
“就是之前的案件,我們查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想問一下你,當時那個罪犯身上有沒有特別的地方?”張亮問道。
“該說的不是都說了嗎,罪犯還沒有抓到嗎?”夏樂章握緊加巴德的手問道。
“已經查到了對方的身份,但是一直沒有抓到,所以希望你幫忙再回想一下。我們先進去,喝杯茶再慢慢想。”張亮抬著手,示意夏樂章和加巴德跟他到他的辦公室去。
在夏樂章看來張亮這純粹是在找他的麻煩,畢竟當時那裡停著的可不只他一輛車,雖然確實是他離案發現場最近,但是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還要他怎麼樣呢?過了這麼多天了,他好不容易把當時的情景忘掉了一些,現在卻又要他回憶那些,這算是什麼呢!
張亮當然看出了夏樂章的不耐煩,也看出了加巴德對他的敵視,只是他也沒有辦法。事情遠遠比起一起瘋子殺人案件麻煩的多了,因為那個死者的屍體,在被帶到法醫室的第二天就變成了黑紫色的,法醫們提起了一些組織進行了仔細的研究,得出結果是那個女人感染了一種生命活性十分頑強的有毒細菌,而這種細菌是可傳染的。
也就是說,只要那個罪犯再咬到其他的人,或者他只是和別人有什麼接觸,那麼那些人就很有可能會染上這種細菌。而染上了這種細菌之後的後果,沒有人知道,或許會和那個人一樣發狂的想要啃食人類也說不定。
到了辦公室,張亮嘆口氣,他讓夏樂章帶著加巴德坐到沙發上,給兩人倒了水,然後自己毫無形象的攤坐進一張單人沙發。張亮已經一個禮拜沒有閤眼了,為了捉住那個人他竭盡了全力,但是依舊毫無訊息,那個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根本沒有找到一絲的線索。
張亮揉了揉正在抽動的太陽穴,嘆口氣說道:“我知道很麻煩夏先生,但是為了破案,只得請夏先生再回想一遍了。”
“知道了,我這就想,你別打擾我。”夏樂章也嘆口氣,拉著加巴德手,一邊把玩著加巴德比他粗長上很多的手指,一邊想著當時的情景。說實話夏樂章當時因為被嚇到了,所以看的並不是很仔細,不過也因為被嚇到了,所以那段記憶特別的深刻。
想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夏樂章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看著張亮說道:“我記起來了,那個人的手很畸形,他的手指很長,而且指甲是黑色的,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爪子。”
“確定嗎?”
“嗯,當時因為他滿手是血所以沒有注意到,現在想起來那兩隻手很奇怪,那手指長的有點嚇人。”夏樂章說道。
“好的,謝謝夏先生,浪費了你這麼多時間真是不好意思。”
“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可以,請慢走。”
夏樂章點點頭,拉著加巴德跑出了警局,這警局,他以後真的是不想來了。加巴德也不喜歡警局,這裡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特別是那個整天笑眯眯的男人,加巴德看見他就覺得討厭。
因為在警局耽誤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夏樂章愣是多接了幾個客人,直到晚上六點的時候才開著車到了超市,然後直奔菜架子去了。
龔心如新年時和同事去了國外旅遊,就沒有來看自己的大伯,這次有空就提著禮物過來了。龔心如的大伯就是張姐嘴裡的老李,這個老頭人還好,就是特別摳門,對自己也摳。龔心如來看他,發現自己大伯和大伯母晚飯只有一盤冷青菜和一盤沒有肉的蘿蔔燉肉,就自己來了超市買,沒想到就見到了夏樂章。
“夏師傅,好久不見啊,你也是來買菜的?”龔心如走前一步,展現出自己最甜美的微笑看著夏樂章。
“啊,龔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你來看老李啊?”夏樂章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問道。
“是啊,我前幾天新學會了幾個菜,來買點回去做給我大伯和大伯母嚐嚐。要不我們一起走吧。”龔心如提議道。
“我可能要多買點東西,會耽誤你時間的,還是不用了吧。”夏樂章立刻回絕道,他可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