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無邪要給他洗澡?睡覺前不是才洗過嗎,以前睡覺的時候只洗一次的啊。
再加上他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也許自己是生病了,在海里的時候生病尚有大夫,在這裡的話,生病了會不會死?
他就這麼天馬行空的想了一圈,卻見鳳無邪突然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那張冷若冰霜的面頰有一道道疤痕,現今卻連那痕跡上都染上幾縷緋色“阿呆,你是不是在身上藏了根棍子?”
男人一聽以為他要生自己的氣了,連聲道“沒有,沒有棍子!”
“那這是什麼。”
皓月一般的人兒在他身上又掐了一把,輕輕舔著唇瓣,側頭一笑,傾城絕色。
“唔……”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確切的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自己本是很難受的,被無邪這麼一碰,反而遍體舒暢。
真想親他。
他這麼想著,也確實將一切付諸行動了,一抬頭便封住了鳳無邪的雙唇,對方咬著牙不鬆口似乎不想讓他掠奪芬芳,而他卻有些急不可耐的,乾脆將手指滑進他的嘴裡,直接掰開他的下齒,舌尖探入了進去。
吻到最後反成了鳳無邪跨坐在他的身上,兩人環抱在一起,難捨難分。
半晌之後,鳳無邪推開他,笑道“這就知足了嗎?”
淵歧一臉的茫然之色,他當然不知足,一把捉住鳳無邪的纖手便去握他身上帶的棍子。
鳳無邪臉色一黑,直接將手抽了回來。
這個呆子...讓他該怎麼和他說啊...
男人有些焦躁,一臉渴求的看著他,還要去抓他。
鳳無邪急忙將手往面前一擋,“阿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先別急。”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下輪到淵歧驚訝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就是難受,難受,想要一個宣洩的出口。
鳳無邪拉起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腰身向後摸去,那光滑的面板在他長年習武的粗糙大掌下,發出輕微的戰慄。
“阿呆,不要傷了我...”
他說完這句話就指引著男人的動作,低頭悶哼一聲,微微嘆了口氣,現如今他身子不便,萬事更要小心一些。
否則一旦擦槍走火,以這個男人的脾性肯定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他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