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裸睡的習慣。”螢幕裡的年輕人正翹著嘴角笑,烏黑的長髮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從一側的肩頭垂至腰間,但是他身上的著裝卻是剪裁合體的男式正裝而且聲音更像是未變聲前的男童音。
“你是什麼人?你是男的?這是哪裡?你為什麼抓我?”敖海箏知道這樣問很沒有禮貌,可是對方更沒有禮貌吧,竟然將他光溜溜的搬道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是非法拘禁!
“敖先生請冷靜,我們只是請你來做客而已,只要你乖乖配合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至於你剛剛提的那些問題,好像有點多,不過我仍然可以為你解答。首先,我是男人,這一點不用懷疑。至於我是什麼人,這屬於機密。這裡是什麼地方當然也屬於機密啦。最後你問我為什麼抓你?哦……天地良心,你不是我抓來的,而是大笨狗和黃鼠狼抓的你。回答完畢!哦,對了,你可以稱呼我佩奇。當然,我沒有傻到告訴你真名,哈哈。敖先生請好好享受你的拘禁生活吧。”螢幕上的青年人笑過之後便切斷了畫面,對面的牆壁又變得一片潔白。
“喂!回來,把話說清楚!”敖海箏扯過床上的枕頭朝著對面砸過去,軟綿綿的枕頭毫無威力只是徒勞的從上面掉落下來。
敖海箏忍著渾身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因為身上赤裸敖海箏只得將被子圍在身上,他搞不懂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夠引起歹徒的注意,而且自己是被抓來的是不是說明小喵也被抓來了呢?想起米伊苗,敖海箏差點將牙齒咬碎,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對自己做了那種事!
“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嘶……好痛。”敖海箏在一張椅子上找到了乾淨的棉質家居服,穿上之後才發現號碼竟與自己平時穿的一樣。有了衣服穿的敖海箏在房間裡面轉了好幾圈,完全沒有找到任何能逃出去的方法。這裡沒有窗子除了床和一張小椅子之外就剩下一個抽水馬桶和洗臉用的水池,設施比監獄還簡陋!連個裝東西的小箱子都沒有!
敖海箏還發現這是個特製的房間,牆體的材料都是最新型的奈米材質不僅消音隔熱還具有超強的抗震效能,想透過人力或者呼救從這裡出去根本就是行不通的。他只能洩氣地去洗臉刷牙,他又發現牙刷是捅不死人的橡膠材質,而水杯則是超強化的塑膠摔都摔不碎的。這些人還真的是拿他當犯人對待?
“喂,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這樣是違反法律的!我還要上班的!你們有幫我請假嗎?我可不可以打電話跟領導請假?喂!回答我啦。”清潔好自己之後敖海箏坐在床邊大吼大叫,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和聲音肯定會被那些人監控。只是……他的吼叫並沒有任何回應,該死!就算是綁票也要知道對方是為什麼綁自己吧。
咔嚓一聲,門上開啟一個小視窗,敖海箏趕忙跑過去想和外面的人溝通,只是令他失望的是外面不過是一臺家政型的機器人,而且機器人將飯菜從小視窗處送進來之後便離開了。
敖海箏看著盤子裡面的微波食品一陣發呆,他已經多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自從米伊苗住進家裡之後便告別這樣垃圾食品了吧。
敖海箏拿起勺子塞了一口飯進嘴巴:“呃……”他過去幾年吃的東西原來這麼難吃嗎?還是自己的胃口被米伊苗養刁了不再習慣這種快捷垃圾?勉強將食物嚥下肚,敖海箏難過得想流淚,他好想吃米伊苗燒的菜,想吃每天早上的營養粥,還有美味的蒸魚,香嫩的排骨以及那些煎得火候恰當的小香腸。可是,他現在成了肉票,還是一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被綁來的肉票,如果這些人是搞錯了會不會因為自己沒有一點的價值而撕票呢?如果死掉了就再也吃不到小喵燒的菜了,敖海箏淚眼汪汪的望著面前難以下嚥的飯,咬咬牙努力將這些東西塞進肚子裡。他不要死,他要好好活著,這樣才能再見到小喵,才能吃小喵燒的菜。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要找米伊苗算賬的。
燦爛的陽光照耀著幽靜的古堡,就在古堡二層的一個房間裡雌雄莫辯的俊美年輕人正樂不可支地看著監視器裡傳來的畫面,他的正對面坐著昨夜裡的那兩個黑衣男子。
“佩奇,你幹嘛笑得那麼開心,你只要這樣笑就保準沒有好事。”精瘦男子一邊拆卸自己的衝鋒手槍玩,一邊將嘴裡的口香糖嚼得吧唧吧唧響。
“哼,我看他是看上那呆子的技術了,精通機甲的特級機械師可是很少見的,而且這位機械師這麼年輕足夠讓這個貪婪的傢伙將其榨得骨頭渣都不剩。”高壯男子說完便站起身,看了看時間道:“公爵差不多該起床了。”便開門出去了。
“以誠永遠都是我們幾個裡最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