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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利亞望進蒼的眼,漸漸有點走神。
“睡吧。”蒼翻過身,不再搭理他。
斯利亞維持著仰躺的姿勢,強壯的身子霸道地佔據了大部分床位,來自蒼的體溫擴散過來,被自己冰冷的身子貪婪地吸收,斯利亞能感覺到蒼的身子正微微顫抖。
像是欺負一般,斯利亞貪婪地索取這個魔族的熱量。
彷彿這樣能挽回一點喪失殆盡的自尊。
同一夜裡,賽爾的寢室裡,一個赤=裸的男人四肢著地,深藍色長髮披散開,厚重的皮革面具勒擋著臉,只露出憤恨的金色眼睛。
“爽嗎?哎呀,別亂動嘛!”感覺到身=下的人在劇烈反=抗,賽爾狠狠掐著他的腰=肢,在面板上留下深深的淤青。
身下的人吃痛,發出隱忍的嗚=咽。他感覺體內的力量隨著賽爾的動作,被一點一點地抽離。
他在半個月前,被烙印成賽爾的奴隸。
被剝了衣服後就一直赤=裸著鎖在小隔間裡,每天被賽爾牽出去狠狠地侮=辱,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晚上。
強烈的痛苦使他幾乎要放棄尊嚴,想對進來打掃的僕人求救,也想到死。
但是勒著臉部的面具和手銬,是一種強大的封印。他無法出聲,也無法做出任何自殺的行為。那封印釋放的強大雷擊,會讓他徹底暈厥。好幾次,賽爾就在他暈厥的時候把他拖了出去,一遍又一遍地殘害他的身體,貪婪地提取著他的力量。
龍族的力量充沛,而且生命力頑強,他自從被抓來後一直滴水未進,至今依舊維持著健康活力。
賽爾對這個奴隸非常滿意。
“告訴你一個有趣的訊息吧。”賽爾一個挺身更深地貫=穿他。
身下的男子幾近虛脫,汗如雨下。
“我哥哥將會去北邊的冰原。”賽爾把他翻成仰躺的姿勢。
男子胸口和腹部上都是鞭打留下的劃痕。一些鱗片狀的傷疤滲著血,那是他在一次脫力後無法維持人形,漸漸變換出了鱗片和翅膀,但是受到封印束縛,他並不能完全化身為龍。就在那一次,賽爾拿著匕首,剝了他的麟,堅硬的龍鱗四散飛濺開,連同被切去的翅膀,成為打賞獸人的獎品。
龍的翅膀和鱗片可以再生,但要完全恢復,得花上幾百年。
“他去你們的領地,很好玩吧,挖你爸爸的骨頭哦。”享受著他憤怒的視線,賽爾的心情很愉快,“跟你說啊,別指望有誰來救你了,你這個王子呀,消失了最好呢,族裡人都這樣想,對不對?”
“唔唔!”他扭動身子,被拷著的手抓在賽爾的手腕上,指甲用力地摳進肉裡。
“哥哥也許會毀了北部冰原哦。”賽爾眯起眼,“你覺得你們會不會被滅族呢?”
“唔唔唔唔!!”指甲摳得更深。
賽爾嘲笑似地動了下唇,強烈的能量從封印裡發動,迫使他鬆開了手,渾身癱軟著任由賽爾玩弄,心裡無論怎麼憤怒,就是動彈不得。
無助的淚水覆蓋上那男人金色的眼眸,終於蔓延開,順著眼角淌落下來。
清晨,賽爾在會議室裡聽著科學院的彙報。
院長拖著長長的鬍子嘮嘮叨叨地念著一連串拗口又難懂的元素名字。
賽爾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估摸著那些長老應該對哥哥下達秘密指令了。然後哥哥就會出發去北部冰原……
院長看向走神的賽爾,納悶道:“城主?”
“唔,唸完了?”
“還沒……”
“缺了哪種材料,直接說。”賽爾打斷剩下的話,“我會全力配合。”
“城主……”
“還有什麼事嗎?”
“冰原的龍骨埋在=千=年=玄=冰那,不知道……派了誰過去呢?是冰原獸人嗎?”
賽爾冷冷掃了院長一眼,說:“這事輪不到你操心吧?”
他的視線明確地傳遞了一個資訊。
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多事。
強烈的壓迫感瀰漫在空間裡,眾人的後背騰起一陣惡寒。
院長硬著頭皮說:“百年姜玉在我院裡,不知,需不需要……”
“不。需。要。”一字一字。不容商量的語氣。
沒有百年姜玉護體,就算是冰原獸人也會被凍死在冰層裡吧?
他到底派了個什麼生物……或者是什麼東西過去找龍骨呢?
院長這回識趣地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