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特別亮,被熱氣流託上升,飄飄搖搖地晃動,它努力地掙扎,黯淡一點點又馬上亮起來,它急切地超越所有的小火光。賽爾望著它,一心祈禱它能一直亮著到達那片屬於它的夜空。
“你的事我為什麼要關心?”達克瀚也在壁爐前坐下。
兩人間隔開著寬寬的距離。
那顆好不容易亮起的火星終於熄滅了消失在空氣中,連曾經努力過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賽爾圈起膝蓋埋著臉,心裡空空的。
有個重大的秘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想找個人傾訴分享。
三皇子的變化,假賽爾,不知哪裡來的紫發男人,皇城裡似乎蔓延開一種危機,強烈的不安積累成巨浪席一遍一遍席捲過來,但地牢裡的恥辱經歷,卻讓他放不下面子去找妹妹。
但在荒涼的北部冰原,妹妹是唯一的親人。
賽爾偷偷瞄了達克瀚一眼,賭氣地試探:“我要去找莉比婭!”
“好。”達克瀚很爽快,“這裡往南過幾個山就是他們的領地。”
“哦……”有點失落。
“你要滾就滾吧,別指望我會送你。”
賽爾盯著柴火,火星消散的時候,在空氣裡還殘留了一絲燃燒的味道,即使一點點也好……
“你不是說要玩我嗎?那麼簡單就放我走?”
“……”達克瀚垂著眼不動。
賽爾露出一絲苦笑,手腕上最後一根髮絲也變成灰色,徹底消散在空氣裡。
算了,就這樣吧,這樣也好,不要再想了……
達克瀚轉過頭,對進賽爾朦朧的淚眼。
“可以啊。”達克瀚狠狠把賽爾掀翻在地,扯開毯子,賽爾修長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賽爾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扭過頭,心情很複雜。
“我現在就操你。”達克瀚冷冷地把褲子解開,傾身壓上賽爾,一隻手夾著賽爾的下巴,湊過去把唇貼好。
賽爾覺得他太重了,內臟被壓得很疼,可還是靜止攤開著身子,贖罪一樣全部承受起這壓力,達克瀚僅僅是貼一下唇,又移開去吻賽爾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時間等待自己起反應。
賽爾的手動了動,輕輕翻上去想環抱達克瀚,但是才剛碰到他,達克瀚馬上掙脫開,賽爾尷尬地把手放到身側,再也不敢碰觸他……
……
……
(由於稽核問題,此段已刪……)
……
……
“我們就維持這種關係吧。”達克瀚機械地擺動身子,“一個不錯的洩=欲工具。”
賽爾用手擋著眼,滿了眼眶的淚水頑強地聚集,硬是沒有落下來。
還在裝什麼呢?有些感情根本不屬於自己。
但是賽爾清楚地記得,當時見到達克瀚出現在地牢的時候,他是多麼的開心啊。
【魔界皇城】
蒼盤著腿坐在床上,感到很頭疼。
難道真的要去毒沼參觀那什麼他媽的裂縫嗎?去了又如何?要是真那麼容易跨過空間的話,魔界早成旅遊景點了。
算了,先把斯利亞帶出去避避風頭好了,等他們找到穿越的辦法,再出發也不遲。
心裡煩著,抽出根菸。
“喂,你到底洗完沒有啊?”朝浴室喊。
“快好了。”斯利亞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斯利亞從地牢衣冠整潔地帶回來,還沒等蒼開罵,他就衝進了浴室,洗到現在還沒出來。
“一個男人洗澡要那麼久嗎?”蒼叼著根菸,等著他出來點火。
“沒辦法,地牢的氣味太難受了。”斯利亞身上淋著水,搓著滿身的血跡。
就在進地牢的短短一個晚上,在結界裡被三個獸人輪番教訓了,進地牢的犯人不管有沒定罪,獄卒都很樂意給自己找點娛樂專案。還好,天使的體質讓他的傷口很快復原,但沾了血的面板,彷彿還能聞到似有若無的血腥味。
斯利亞塗抹著漿果榨成的清洗液,祈禱能掩蓋血的味道。
“你快點行嗎?”蒼不耐煩了。
“很快……”
“還要多久啊?”追問。
“快了,再等等。”
蒼在外面等了很久,浴室的門終於開了,斯利亞圍著個浴巾,渾身紅紅地冒著熱氣,濃烈的漿果甜香把蒼刺激得打了好幾個噴嚏。
“把自己弄得那麼香乾啥啊?”蒼覺得有點好笑,把煙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