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卻是冰冷而僵硬的。
手指慢慢上移,移到大腿的內部,細細摩挲著雪白的內側,滿意的看著肌肉的戰慄,秦歌發出一聲輕笑。
“不錯的反應,你知道麼?蓮的這裡烙著我的名字。當然不是‘秦歌’,是另一個讓我自豪的名字。哦,你害怕了麼?抖得這麼厲害,不要緊張,放鬆,我不會把這種榮譽給你的,你還不配。”
秦歌著迷的撫摸著面前的身體,整個人陷入了回憶的狀態,他彷彿看見蓮就躺在他眼前,身上烙著他的名字,作為他的所有物,穿著只有他才能摘下的銀環,在他的身下哭喊、求饒,哦對了還有迷亂的呻。吟和尖叫。
手下突然增加了力度,秦歌的手撫上了那張因為掙扎已經血肉模糊的臉,突然他吃吃的笑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面前這人的身份。
“你是袁晨,那個袁曉的哥哥,是也不是?我早該想到了,以前你弟弟總是喜歡在蓮的身邊跑來跑去,跑來跑去,一個書童做好他的本分就可以了,有必要時刻都在蓮的眼前晃麼?真沒想到,他還有你這樣一個雙生子哥哥。”
“你真的和你弟弟一模一樣,可惜了這張臉,就這麼破相了。對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知道面具的事情麼?你不好奇為什麼你家蓮公子會用你弟弟的臉活著麼?我悄悄告訴你,當初為了不讓別人沾他,蓮把自己的臉毀的不成人形,王丞相覺著用著噁心,就讓人他換了一張臉。”
“你那弟弟雖然身子被人玩膩了,皮相還是不錯的,他不是願意為他家公子上刀山下火海麼,正好派上了用場。”
用舌頭舔著身下人的耳垂,感受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掙扎,秦歌的聲音興奮的有些發抖。
“知道我為什麼瞭解的這麼多麼?因為,你弟弟的皮是我親手扒的!是我把它放在了蓮的臉上!”
床上的人猛地睜開了雙眼,他停止了所有的掙扎,一雙血紅的眼睛狠狠地盯著秦歌,彷彿要把他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如果目光也能殺人,那麼秦歌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捅成篩子或者千刀萬剮。
不過他不在乎,他倒是喜歡這種反應,平淡無趣的人早已提不起他的興趣。或者說,自從為王老頭調教過蓮之後,他就再沒遇到過讓他有感覺的人。
直到今天。
床上的人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再閉上,再睜開……重複了幾次之後,秦歌才意識到他好像有話要說。
帶著好奇的解開他嘴裡的布條,秦歌靜靜的等待著,心裡不停的雀躍著,他期待著更強烈的反抗。
許久,他聽到了這樣一句話:“動手吧,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一陣勁風襲來,秦歌還沒等消化完這話裡的意思,頸上一痛便已陷入了黑暗。
常年打雁,終於被雁啄了眼,這是暈倒前,秦歌腦袋裡飄過的最後的一句話。
@ @
“你說頭兒這是想幹啥啊?上頭明明有令,這裡頭的人一個都不許放出來啊,他怎麼還把那老鴇打暈給扛走了?”
“嘿嘿,你是沒看見,今個那小嬌娘把咱頭兒的魂都給勾走啦,我看頭兒這是忍不住了要嚐嚐鮮啊。今晚估計是見不著他了,明個兄弟幾個偷偷去問問。”
“頭兒不像是那麼性急的人啊!哎,你們見頭來過這兒麼?”
“就是沒來過才這麼急啊,你是沒看見那小嬌娘千嬌百媚那樣,‘官爺’‘官爺’叫的老子現在腿肚子還軟呢。就她給頭兒喂酒那陣兒,周圍兄弟眼睛全看直了!也就咱們頭兒定力好,這要是換了你,那當場就得化,哈哈哈!”
“哎我說,那老鴇真這麼夠味啊,你快給我講講!”
“我跟你說,那小嬌娘……”
“牆邊那幾個,把你們的臭嘴都給我閉上!今晚放跑了一個拿你們試問!”
自從半個時辰前,陳虎扛著青漣從青霜館的大廳裡出來之後,這種議論在他手下的兵裡就沒停過。
據說,剛開始這漢子是想低調一點把她帶走的,沒想到青漣大吵大鬧不管怎麼說都不願意走,到後來直接動手抓傷了他的臉……
於是陳虎一氣之下照脖子就手刀,直接打暈帶走。
剛剛出門的時候還被一隻白毛狐狸咬著胳膊死活不鬆口來著,要不是那個琴師出來的早,差點就被咬掉一塊肉。
天慢慢的黑了,霧濛濛的天空連月亮都瞧不見,有的兵想整個火把照個明,剛剛點起,又被命令熄滅。
令人有些不舒服的是,青霜館裡也沒有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