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刺刺癢癢的觸感,蔚用手指輕輕騷著裴寧耳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後那條該死的尾巴!
遊走到臀縫間,並不急於挺入,在外圍上上下下的摩擦。
裴寧不自在的縮了縮屁股,只當感覺神經全部壞死。
漸漸的,那尾巴不再滿足於不痛不癢的騷擾,轉而強勢起來,只稍稍用力,就挺進被擴張了許久,等待進入,卻被冷落了的的蜜穴中。
那處粘液氾濫,尾巴一進入便模擬起交配的動作,花徑中擠出許多液體,發出滋咕滋咕的聲響。
裴寧捂住嘴,將未曾出口的呻吟扼殺在搖籃中。
蔚將蘊熱的胸膛緊貼在他背上,並不說話,只是在他耳後親吻,用舌尖模仿尾巴進出的動作,也緩緩在他耳洞中進出。
身後的尾巴進出的並沒有規律,有時快,有時慢,有時深,有時淺,而溼軟的腸壁則被尾巴上的硬毛刺戳的瘙癢難耐,對於裴寧來說簡直是一場酷刑,不管他如何扭動身體,尾巴都能準確的進入他的身體。
他想轉身仰面將蜜穴擋住,卻又被強勢的擺出趴伏的姿勢。
親吻他耳朵的舌頭也令他酥癢的無處可逃,裴寧心裡有點委屈,他只是不願意說而已,就被這樣欺負,眼角忍不住就流下生理鹽水。
但還是倔強的不肯求饒。
☆、8。吃撐了(H)
蔚逗的他夠了,將他面孔扳過來與自己面對面,舔掉落下的眼淚。
“怎麼哭了?”表情風輕雲淡的好像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與他無關。
“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裴寧從小就被灌輸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輕彈了也堅決不承認這條方針。
蔚自然聽不懂這話的笑點,而且裴寧也懷疑他到底會不會笑,一直以來,他似乎都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不管是床上或床下,有一種超脫塵世的冷然與淡泊。
“想要就說出來。”
我們的白虎大人,還是不肯放棄自己的惡趣味。
裴寧閉緊嘴巴,臀間的尾巴是撤了出去,卻換上了伸入腿間的手掌,手指在穴口處悠悠的打著圈,像是要數清狗不理包子到底有幾個褶,間或又探進些,戲耍一番。
小裴寧已然脹的發疼,頂端咕嘟咕嘟的流出淚水,裴寧難耐的又要去蹭,也佩服這虎精耐性十足,連日來比忍,他是從沒贏過。
兩人又以誰比誰狠的姿態沈默了片刻,裴寧終於決定屈服於慾望的召喚,以極低的聲音說:“想要,想你……進來。”
然而蔚並不因這一聲召喚,而像只野獸般衝入裴寧體內。
他動也沒動,繼續以手指玩弄。
裴寧真想說句,你還有完沒完,但終究不敢,誰知這老虎精又拿什麼手段來對付他。
幼稚的嗷嗚一口咬在蔚的肩膀上,以茲報復,惡狠狠的說:“快進來!”
蔚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後腦,髮質柔軟但根部略顯堅硬,“趴好。”
裴寧氣憤,卻還是照著他的話,擺出跪趴的姿勢,白嫩又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細瘦腰沈的很低,整個人以鴕鳥姿態埋伏在臂間。
蔚來到他身後,卻還是不主動,只說:“將臀分開,讓吾看看那處。”
裴寧轉頭委屈的看他,該死的色虎精卻絲毫不為所動,涼涼的看著他。
裴寧視死如歸的將手伸到身後,乖乖分開臀瓣,藏在其中的粉色密處忽然暴露,羞澀的蠕動了幾下,吐出些透明粘液。
想到自己如此私密之處,徹底被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熱溫度,就覺得自己又重新整理了自己的羞恥度下限。
裴寧真希望能和以前一樣,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而不是像現在,明明沒有光源,整個洞穴卻還是被照亮,是暖暖的橙光。
如果剛才只是流眼淚,那裴寧現在是真的想哭了。
被欺負到哭。
當裴寧維持著這個姿勢到真快生氣的時候,臀間被一塊軟肉貼覆上,溼潤的觸感,又癢癢的令人不好受,全身血液又開始匯聚起來,原本有些疲軟的小裴寧也再次興高采烈的立了起來。
裴寧菊穴不是沒被舔過,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時候,將他壓制在身下,用肉掌分開臀縫。
從頭到尾他都是被動,且因為是虎形,羞恥感反倒沒那麼強。
如今自己擺出這個姿態,又是主動將臀分開被舔那裡,聽到密處被舔的嘖嘖有聲,簡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