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皺眉道,“我們沒有木屬性的人了。”
阿洛僵了僵,嘆道:“是啊……”
我蹙了蹙眉頭,沒有再說話了。
“我還有辦法。”林突然出聲道。
“什麼辦法?”阿洛立刻轉頭看向林。
“五行相生。”林緩緩說道。
“可是我悶也沒有水屬性的人啊!”阿洛驚訝地說。
“兩次五行相生即可。”林搖了搖頭,說道。
“水生木……”阿洛立刻掰著指頭算道,然後抗拒地抬起頭吼道“……金生水!不!不行!”
“我們還有別的辦法麼?”林拍了拍阿洛的背,淡淡地反問道。
阿洛垂下了頭:“沒,沒有了。”
林沒有再說話,而是走上前,站在大陣之前,抬起右手咬了一下食指,用鮮血在空氣中書寫了一個奇怪的字元。然後他將還在緩緩溢位鮮血的右手食指印在了字元中心,閉上眼睛。
肉眼可見的,一層薄薄的氣霧開始從林的身上向著字元洩去。
阿洛站在一旁咬著牙看著,沒有吱聲。
林的臉色慢慢變白,而那個字元上也漸漸開始展現出較濃郁的黑色光澤。
又過了半晌,林的臉上幾乎已經沒有血色了,身子也是搖搖欲墜,氣霧終於在阿洛擔憂的目光中消散了。
林晃了晃身子,勉力沒有倒下,阿洛卻已經急切地撲上去扶住了虛弱的林,關切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林抬起頭輕輕用嘴點了點阿洛的嘴,然後掙開了林的懷抱,直直地盯著字元。
阿洛虛抱了抱,苦笑著推到了一旁。
然後便看見林張開雙臂,閉上眼睛,嘴巴開始快速地嚅動。
天地中的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奔向了林單薄的身體,然後又以林的身體為介質,湧入了黑色的字元之中。
黑色的字元慢慢地由黑轉青。
直到字元完全青下去的那一剎那,那些氣都陡然原地消散了,字元則是開始緩緩地在半空中律動了起來。
阿洛閃身上前抱住了已經徹底暈過去的林,原地坐下,輕輕地扒開了林遮住額頭的碎劉海,然後撫了撫林乾的起殼的嘴唇,溫柔地吻了上去,毫不避諱還站在一旁關切地看著的我和杜久。
阿洛在我漸漸變紅的臉色下親了半晌,然後抬起頭解釋道:“林這只是脫力了而已。”
我奇怪地瞅了面色如常的阿洛一眼,疑惑地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杜久微微點了點頭。
我手指輕輕動了動,林的眉頭倏然皺了皺,然後又平復了下去,連阿洛都沒有注意到。
我內心的疑惑再次加深了,只是深深地看著昏迷中的林。
“等明天林醒過來吧。”阿洛又溫柔地盯著林看了半晌,然後抱起林在地上微微一點,騰身而起落在了一棵樹上,抱著林在黃昏中閉目睡去。
杜久轉頭看向我,俯身問了問乖巧的接受的我,語氣較為柔和地說道:“我守夜,你睡吧。”
我不由有些關心地對著他說道:“要不我來吧。”
杜久怔了怔,然後抬起手撫了撫我的眉角,然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我愣怔了片刻,抬起手摸了摸彷彿還遺留著杜久撫摸的溫度的眉角,感慨地笑了笑,然後將兩隻手化作血翼,扇著猩紅色的翅膀落在了周圍最高的一棵樹上,再將翅膀變回了手,合上雙眼睡去,靜靜等待明日的到來。
不過我沒有說的是,其實我知道你的狀況。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快要大結局了,真的沒有人願意出來與我說說話麼……
☆、破陣
次日,在鳥兒清脆的啼鳴聲中,我漸漸醒轉。
我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睡眼,將目光落在了漸漸在我身前浮現的杜久身上,溫柔地笑了笑,然後起身吻了上去。
和杜久交纏了片刻,我收回了雙唇,拉起了他的手說道:“該幹活了。”
杜久輕輕捏了捏我的手,點了點頭,然後消失了。
我故技重施地將雙手化作血翼飛了下去,然後又幻化出了雙手。
阿洛和林也被這濃重的血腥味所驚醒了,對視了一眼,阿洛扶著林從樹上跳了下來。
“好點了麼?”我上前兩步看著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的林關切地問道。
林淡然地點了點頭,就如同往常一般正常。
我開心地對著他笑了笑,然後轉身看向了那個仍然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