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狼形時那兩條原本健美的後腿也會如得了面板病般,到時配上其他部位完美的皮毛,就怎麼看怎麼可笑了。
林葉秋伸手摸了摸那處,想象著雪狼光著兩後腿的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小秋,你怎麼可以這樣!”雪狼哀怨地放下了後腳,抖了抖毛再也不肯繼續剃了,幸好他沒全剃,而且選的又是裡側的,不注意的話也看不大出,不然狼形時還能看麼?
“成!那就甭剃了,忍到寒季過去就得了。”林葉秋也十分大方,又撫摸了下雪狼的頭。
“我不要!”雪狼躍起將林葉秋撲在身下,變成了人形,誘哄著,“小秋你摸摸看我的腿,其實摸習慣了也就好了……”
開玩笑,又不是隻有這個寒季,以後還有那麼多個寒季難道都這般悲慘度過?萊曼斯顯然不樂意,根本法子自然還是要根治小秋的這個要不得的毛病!
林葉秋又是一腳毫不客氣踹了過去,將人掀翻了,才溫柔無害地看著他:“你下不了手的話,那我來。”
萊曼斯猶豫了好久,終究還是委委屈屈地重新拿起了剃刀,閉了閉眼睛,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往腿上颳了下去。
“誒!藥——”林葉秋阻止不及,便見一條血紅緩緩滲了出來。
“嘶嘶——”萊曼斯抽著氣,一手緊緊攥著刀片,一邊轉向某人,沒有說話,可那眼神分明就在訴說著他要慰藉。
林葉秋急忙爬出被窩,從床頭的盒子裡拿出傷藥和繃帶,利落快速地替他處理了傷口,神情有些心疼,有些質疑,很是複雜。
“並不是怎麼疼……”萊曼斯察言觀色著,心思轉了幾圈,然後十分乖巧地,“我繼續剃吧,這下會小心些的……”
林葉秋抿著唇看著他,也不說話。
萊曼斯嘴裡說要繼續剃,手下卻一直沒啥動作,反而眼睛一直看著林葉秋,似乎在等他說什麼一樣,等了許久不見動靜,這才可憐兮兮地只好低頭繼續剃毛。
在刀片即將劃傷面板的時候,林葉秋暗歎一聲,伸手拿走了刀片:“進被子吧。”
“小秋!”萊曼斯的聲音分明立馬上揚了,這其中是不是有得逞的意味,還真難說。
就在他樂顛著鑽入了被子裡想繼續溫存時,林葉秋鎮定自若地看著不安分要爬上他身體的人,淡淡說:“我很好說話的,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讓我來做。”
“什麼?”萊曼斯真的是有聽沒有懂,呆呆地看著愛人。
“睡覺,或者讓我進入你——”林葉秋輕輕柔柔地,一手撫摸過對方深邃俊美的五官,“你兩選一,我都沒意見的。”在被子裡的另一隻手緩緩滑入了對方身後,按上了尾椎處。
萊曼斯石化了,過了好久才艱澀地:“可我是夫啊……”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當然是只有我進入你啊!
萊曼斯卻被噎著了,在對方可親的眼神下,愣是沒敢把這句大實話說出來,只怔怔地瞪著他。
也難怪他會如此驚異,獸人被上,這是前所未聞的事,甚至都沒人想過還有這種可能。
萊曼斯驚詫中,卻也不會傻乎乎地拒絕這份美餐,至於究竟最後誰吃誰,就看本事了。
秉著這樣的想法,他模凌兩可地唔了聲,率先開始了掠奪,嘴唇配合雙手雙管齊下,想搶佔先機。
可林葉秋一旦存了反攻的想法,自然不肯屈居被動,大膽而不甘示弱地回吻了過去,結果得到了更瘋狂猛烈的對待。
林葉秋若被逼急了,骨子裡其實也是遇強則強的人,而且對萊曼斯又沒什麼顧忌,當下就比他更猛烈地再度反吻回去。雙手也不甘落後地到處在對方身上點火,把以往萊曼斯用在他身上的全部反饋回去,聽得萊曼斯的呼吸越趨混亂。哼哼,小樣,誰技高一籌還是未知!
可萊曼斯只感受到了心愛之人的熱烈如火,想著原來小秋是這麼熱情,自己怎能不好好表現,便越發賣力了起來。
……如此迴圈往復,兩人的牙關漸漸泛了酸,嘴唇都麻痺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熱吻依然在繼續,舔卷著,啃咬著,唾液交換著,誰都不肯放開。
一個本是柔情蜜意的吻,被他們一來一往弄得宛如兵戎相見的戰場,硝煙四起,跌宕起伏。
腰腹部激烈地摩擦,兩根東西時不時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微微濡溼了兩人的腹部。
兩人一時間誰也不能真正得到滿足,叫囂的慾望急切想找到發洩的途徑,卻始終求而不得,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