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還是撲了?”林葉秋的語氣一轉,又變得十分危險,“嗯?你敢碰我以外的人?”
“沒有!”萊曼斯一見他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剛升起的氣焰便再消散了,一個勁搖頭,連上肢都直立起來,兩隻前爪拼命擺動,“一靠近我就發現不對了,剛想退後,澤理就竄出來亂髮飆。我真沒碰到他!”
“哦?”
“不信你可以去問在場的其他人!”
林葉秋細細審視了他會,才緩了神情,還不忘打劑預防針:“你要是敢爬牆,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的,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話落還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對方袒露出的腹部,結果不由瞪圓了眼睛。
那個看了會讓人長針眼的東西,現在居然還——
這傢伙,難道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在外面走來走去?
那不是被人看光了?
林葉秋腦袋一暈,連忙脫下了自己的披衣,兜頭就往雪狼下半身罩去。
“你幹嘛?”
“別廢話!給我乖乖穿著!”林葉秋利索地打了結,將雪狼下半身遮得嚴嚴實實。
“小秋,”被迫套上這幅滑稽裝扮的某英俊瀟灑的雪十分不樂意地抬起爪子撥撥披衣,“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
“沒有啊!”林葉秋繞著他走了圈,滿意地點頭,“這不很好麼?”
萊曼斯聽著周圍壓抑的私語聲,心裡哀嘆,這下狼王的形象真的徹底沒了。
“其實只要你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也不是非要這麼打扮。”
“小秋,你不知道獸人處在這種特殊階段,大家都這樣的麼?”萊曼斯欲哭無淚,“其實只要你肯隨時配合一下——”
林葉秋瞅著他,悠悠截了話頭:“其實,有一樣東西很適合你。”他說得很深沉。
“什麼東西?”
“貞操帶……”
“那是什麼?”
“禁錮你那玩意的好東西。”
萊曼斯一怔,見對方眼神不懷好意地死命盯著自己那個地方,露出陰險無比的詭笑,依稀帶著——殺氣?不禁下意識退了一步。
不遠處隱隱傳來一陣陣吆喝聲,是獲勝者在舉辦慶祝會。
原本打定主意要將某人拐回狼王寢殿嘿咻的某隻,在對方意味不明的陰笑中改了計劃:“我們,也去慶祝會如何?”
林葉秋抬眼,見雪狼一副分明慾求不滿卻不敢胡作非為的媳婦樣,心裡比了個V,面帶微笑:“好啊,玩得晚一些也沒事。”
率先悠哉遊哉地負手踱起步子。
某狼垂頭喪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