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表示下次聯誼再也不約在卡拉OK裡。
沈硯也是想起這些往事,覺得自己在女生裡還是有市場的,就是不知在GAY裡怎樣,他長這麼大還沒去過GAY吧去過夜店……人生總有點遺憾。
他唱《一直在找一個人》,歌聲清亮透澈,與原唱截然不同的風味,那股悲傷的情緒卻更要感染人。沈小燕聽得都快哭了,當然也不是這一首歌的威力,沈硯連著唱了好幾首悲傷情歌,多愁善感的女生感性些,哭得梨花帶雨,讓一旁的男生們囧得不知如何安慰。
最後黑子把他的麥搶走了:“沒事唱這些小女人的歌幹嘛,來,哥給你唱首霸氣的!”
沒有意外,《最炫民族風》的前奏響起,黑子最喜歡唱這首爛大街的神曲,唯一一首他可以不用看歌詞就能唱出的歌,幾個哥們都會唱,一合唱氣氛就活過來了,沈小燕也結束悲秋傷春,可以準備下一首。
沈小燕唱歌的時候,楚少天得空,特意坐到沈硯身邊,問他:“看你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是擔心謝先生?”
沈硯:“是想戀愛了。”
“……”
“你知道不,我從初中起每個月就換一個女朋友,上了大學我才潔身自好,再也不交女朋友,但我這個人挺愛玩的,受不了寂寞,現在又想戀愛了。”
“你不是那個啥嗎。”
“這跟戀愛不衝突。”
“那你是……想交女朋友?”
“這個要看緣分,我通吃的。”
“好好找個女朋友。”楚少天說,“我不希望你走上歪路。”
沈硯沒回話,他不想說,他跟女孩子談戀愛就跟玩兒似的,以後也不打算結婚,他不想打碎楚少天美好的希望。
大冬天的來海邊玩本來就有點傻逼,還出海,傻逼的晚上回去,黑子沈小燕都有點感冒。
其他幾個人也被凍得夠嗆,就沈硯沒事人似的,黑子蹭著他的手:“小硯的手跟火爐似的,真暖和。”
沈硯說:“我今晚通宵,明天守海邊看日出,誰陪我?”
黑子第一個舉手,沈硯把他推開:“好好吃藥睡覺去,別湊熱鬧。”
黑子馬上發言:“我只是想說看日出有女朋友陪著才浪漫。”
老白黃三都不滿他的言論,他們覺得,兄弟幾個看日出也很浪漫,男人的浪漫!
楚少天也加入,沈小燕也生病了不想去。
四個人就拎著啤酒熟食零食在客廳裡玩了一宿,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出門等日出。
這一開門,幾個人都穿著羽絨服也被凍得一哆嗦,這凌晨的海風像夾著冰沙,刮在人的臉上。沈硯倒不覺得冷,他甚至覺得自己穿著件長袖連羽絨服都不用都捱得住,吞了增元丹後他的體溫便一直高溫,冬天都蓋薄被的。
四個人坐在沙灘上,他們帶了紅酒,一人一瓶幹著,給自己暖身。
沈硯坐在最旁邊,靠近洋房的地方,他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瞥向洋房,這一瞥,就有驚喜。
一個黑影不知什麼時候從洋房裡走出來,沈硯看到他,以為是謝初靈,驚喜地跑過去:“謝初靈!!!”
他跑得飛快,楚少天三人來不及阻止,等沈硯跑進一看,發現自己認錯人,眼前這個人哪是謝初靈。
他一看清這個人就嚇得退後三步,恨不得轉身就跑。眼前這個人不是鬼,但,長得比鬼還嚇人。
他的臉蠟黃得凹進去,肌肉卻誇張地鼓起爆出糾結在一起的青筋,面上掛著痴痴地猙獰的奸笑,紅色的眼珠在看到沈硯後亮了一下。
沈硯本能地抱著小雞擋在前面,小雞本能地縮排懷裡,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老白幾個在後面大喊:“小硯,你跑什麼啊!”
沈硯回頭喊:“你們快回去!!!”
眼前這個人怎麼看都不是善茬。
他話音剛落,肩膀就被人捏住,沈硯低頭一看,那人鉗住他,他的指甲尖利地像野獸的爪牙。
沈硯心一狠,抱起小雞往他手上紮了一下。
那人吃痛地鬆開手,小雞在他手上啄了一道口子,黑色的膿血流了出來。沈硯轉身就跑,幾個小夥伴還沒反應過來,他招呼小夥伴們快跑,邊跑邊看那怪物有沒追上來。
那怪物沒追上來,沈硯略微安心,跑回別墅,對楚少天說:“這兒不能待了,你帶著他們先走。”
楚少天:“剛才那人怎麼回事?”
沈硯把那人的樣子描述了一遍:“洋房裡走出來的……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