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做什麼,立即消失在我的面前。”
聞言,離蘊情全身劇烈一顫,從海翔懷裡跳了下來,可憐兮兮的走到赤狼的腳邊,道:“他是我的爹爹,你,你要把他帶到哪去。”
他不能讓赤狼帶走離忘秋,如果是這樣的話,哥哥連爹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小雜種,幾日不見你的膽子倒是肥了,竟然敢命令我做事!”赤狼惡狠狠地瞪著簌簌發抖的小狐狸一眼,他怨恨這隻一直纏在離忘秋身邊的小狐狸,一看到他便想到離忘秋的過去,以前一直有他護著,最多隻是瞪幾眼,現在愛人已經不在,他再也不用強忍對他的厭惡。
提腳,踢了過去。
一道紅色的光束憑空束縛住赤狼的腳裸,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他是我的弟弟,要動他,先問過我。”豔紅衣身影一移,一把抱起地上的離蘊情,喝道。
濃濃的殺意自赤狼周身而起,眯眼細細打量起豔紅衣,恨道:“原來你也是那人的雜種,我便一塊殺之,讓忘秋走的時候也不用太寂寞。”
海翔連忙攔在了豔紅衣的面前,笑道:“妖主,你可能會錯意了,紅衣只是念在同族的情宜,剛剛認他做弟弟而已。”
“海翔,你走開。”豔紅衣憤怒的目光越過海翔的肩頭,望著赤狼懷裡的離忘秋,“把離忘秋放下來。”
“對,爹爹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快點
放開他。”呆在豔紅衣溫暖懷抱的離蘊情似得到了極大的鼓勵,竟然戰勝一直以來對赤狼的恐懼,大聲喊道。
“哼,他是我的,你們休想從我的身邊奪走。”赤狼緊緊地抱住懷裡早已經失去呼吸的離忘秋,怒吼道:“如果想要搶走他,你們……”輕手放下離忘秋,從腰間抽出一柄殺氣十足的彎刀,一字一字道:“先問過我手中的妖刀答不答應。”
海翔一把把神情激動的豔紅衣拉到身後,目光警戒的防備著赤狼,只要他一出手,便讓他們先行離開。
“多年不見,本尊麾下的硬漢變成只會搶人血親,欺負弱小的妖主,真是好大的出息啊,赤狼。”冰冷得不帶半分人氣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多年未聽到的熟悉聲音讓赤狼話音一落,紫衣黑髮的若水出現在眾人面前,寒眸微閃的紫眸凝望著持刀而立的赤狼,眉宇間帶著煞氣,“看來我離開太久了,你連我的人都敢動。”
怔望著突然出現的絕心魔尊若水,早已經成為雄霸一番的妖主赤狼還有心有餘驚,慢慢地放下大刀,屈膝跪在下來,“屬下參見尊主,願尊主永享天下。”低頭大力的磕了下去。
眉毛都不曾動過的若水泰然處之的接受了赤狼的大禮,淡漠地道:“起來吧。”
赤狼站起身,恭敬地道:“不知尊主駕到,屬下有失遠迎,還望尊主恕罪。”
“本尊閉關數月,前幾日出關之時才接到海翔傳來的密令,知你不忘百年前的主僕一場,本尊真是開心得緊。”若水看了赤狼一眼,又掃了眼他背後的離忘秋,淡淡地道:“你身後背是何人?”
已經恢復理智的豔紅衣驀地一跪,將懷裡的離蘊情舉到了若水的面前,“還請魔尊評理,妖主大人現在是強搶離蘊情之父。”
妖界本是強者為尊,卻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有身份的妖魔都不能對未成年的小妖下手,尤其是他的親生父母剛剛死去,定要留對方一條生路。
海翔上前一步來到了若水的身邊,態度親暱的靠在了他的身上,笑看著赤狼道:“妖主大人,你是無慾情天的主人,加上這孩子是若水下屬的乾弟弟,放下他爹爹吧。”
聞言,赤狼深深地看了海翔一眼,目光落到緊握住若水的雙手上,憤憤地道:“既然尊主開口,在下自當聽令。”十分不捨地看了離忘秋一眼,轉身離開。
見到赤狼遠去的背影,海翔長袖一揮,將門緊緊地合上。“紅衣,佈陣。”
海翔的緊張神情讓豔紅衣暗自奇怪,還是聽話的凝出紅光,按著他之前教的方法,將體內的劇毒擴散開來。“只要接
近院子一丈遠的生物必死。”
話剛落音,院外傳來一個重物落地的悶響。
讚揚般對他豎起大拇指,海翔橫腰抱起若水來到了椅子邊,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責備地道:“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脫下外套,動作溫柔地披在了若水暴露在空氣裡的蛇身。
臉色蒼白的若水默默地看著海翔為他所為,輕幽地道:“要不是我即時出現,豔紅衣就要出手,離忘秋也不可能留下來。”本是不想理這些閒事,偏偏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