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至少從醫學角度是很難理解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智賓扶著已經開始顫抖的嚴俊問道。
“嗯——!兩天前,她父親來過後就這樣了。” 自 由 自 在
“我外公早就去世了。”嚴俊的眼眶裡已集滿了淚水,大夫提出的‘她父親’表示了疑問。
“那就是你爺爺吧!就是。。。。。。替她辦入院手續的人。”大夫解釋道。
“可是。。。。。。我爺爺一個月前就回鄉下去了。”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智賓,嚴俊哽咽地說道:“昨晚我回去時,也沒看到我爺爺。”
智賓想了一下說:“也許在你爺爺自己家裡,你昨天並沒有去你爺爺家。說不定他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及時通知你。”
主治大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啊!那天你爺爺還帶了一位青年人,我當時問過他。他說他是你母親的小叔子,前兩天才知道你母親的事,所以過來看看。”
“我叔?我。。。。。。不知道。”嚴俊疑惑地說著,從來沒有聽家人提過他有個叔叔。
再次向智賓看去,智賓遞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道:
“不要想太多,我們去你爺爺家看看就知道了。”
“大夫,麻煩您。如果嚴俊的母親有什麼新的情況請及時告訴我們好嗎?”
“好!我知道了。嚴俊,你要堅強起來啊!你母親的病還是有希望的。”
“謝謝!”
告別了主治大夫,嚴俊他們向他爺爺家走去。
在敲了幾次門無人應答後,隔牆家的一位老奶奶走出來說:“你爺爺他昨天就回來了,還帶回來個年輕人和你父親長的挺相呢!現在可能去你家找你了吧?”
於是倆人又來到嚴俊家,站在門口,嚴俊始終不願意敲門。
“你幹什麼呢?不敲門怎麼知道有人?”智賓看著帶著顧慮表情的嚴俊問道:“難道你怕林琦在裡面?放心啦!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鬼呢?”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嚴俊抬起手,對著火鳳手鐲說道。從今天早上起,他就覺得火鳳手鐲有點奇怪,一直火燙火燙的。雖然沒有燒傷他的手,卻帶給他一種無法言語的心痛。他哪裡知道這是火鳳在替青鸞擔心,並且火鳳已經從嚴俊的母親身上感覺到了危機。
智賓拉過嚴俊帶著手鐲的手, 自 由 自 在
“有我在,不要怕。”當智賓說出這句話時,火鳳手鐲變成了一條小火龍,從嚴俊的手上繞到智賓的手腕上。
同時嚴俊家的門開啟了,走出來的竟然是。。。。。。
“爸爸?”嚴俊失言地叫道,然後他的表情一直保持呆滯。
因為他無法相信世上竟會有如此相向之人。除了長相外,就連聲音和動作都如此相近。儘管那人說是他叔叔,兩天前和他爺爺一起進的城,昨天起就一直在找他,現在見到真是太好了,不然他們可能會報警,等等。
在知道了昨天是智賓照顧了嚴俊後,他向智賓道了謝,之後又讓嚴俊道了別,將門關上。
智賓站在門外,一臉的莫名。因為他受到了絕對無理的對待,先不說他被毫不留情關在門外,那個自稱是嚴俊叔叔的人的表情就讓人極度不爽。對待嚴俊是和顏悅色,對待智賓是充滿猜疑和冷漠;雖然因智賓留宿嚴俊而道了謝,卻連喝杯茶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媽的!誰叫他們是親戚呢!智賓只好嘟著一肚子氣回家去了。
(16)
剛進家門就被老媽逮個正著。
“昨晚去哪兒了啊?”
“旅館。”
“你該不會讓人家懷孕了吧?”
“男人也會懷孕就好了!生米煮成熟飯,我立馬取他回家。”
“智賓,你。。。。。。朋友間的義氣是很重要,但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呆會兒打個電話去學校請假,知道嗎?”
“嗯。”智賓關上自己的房門,躺倒在床上。
其實母子倆心裡都有一本經。母親是不希望兒子為情所苦,而兒子偏偏為情所苦。有什麼辦法呢,也許一些都是註定好的,誰也改變不了。
在學校的樹蔭下,坐著一隻小黑貓,它已經對著樹杆看了很久。如果你的靈力高一點,你就會知道它看的其實不是樹杆,而是一個鬼魂。
“你還不走嗎?”林琦陰冷的笑容裡,露出一絲兇相。
小黑貓腦袋一偏躲過它殺貓的凶氣道:
“你很喜歡威脅別人啊?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