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雍國之後,他們便改姓齊,這是齊家爹爹的姓氏。他們先在雍國丩城落腳,而後遷居京都不寒城。此後十年,齊家以米糧生意開始,漸漸做大,如今已是涉及各行各業,在各地有千餘家店鋪的大商戶。
齊亦原本乖巧,卻是在父親過世三個月後,突然開始惹是生非,從此漸有小魔王之名。
因丞相大人“查出所有跟齊亦有關的事情”的命令,厚厚的情報中,寫了諸多小魔王的光榮事蹟。在丩城時,小魔王曾為了烤桂香雞而偷偷潛入城守府中偷百年桂樹的樹枝,至於跟年紀相仿的丩城少年打架惹事,那是每日必備的課目,最為出色的一次,是跟人打賭,放火燒了一座山……到了不寒城後,他似乎有所收斂,搗蛋的事情也略有改變,往往是拿東西不給錢,調戲美人……丞相大人越看越火:齊亦常常整日呆在避晨樓,在場的除了幾位京城公子一起,還有盛極一時的避晨樓頭牌公子君若惜。丞相大人看不下去了,乾脆扔下情報,回去寢屋。
從床上抱起打著滾嘟嘟囔囔抱怨著的少年,冷聲問道:“這麼想出去,嗯?”
少年用手腳纏住凌曜,一臉惱怒地瞪著眼前人,“你再關著我,我就把屋頂掀了。”他哪裡知道丞相大人剛剛受了刺激心情不好,這時聽到他這麼說,丞相大人自然更加光火。卻是丞相大人不動聲色地抱著他,一隻手沿著他的脊骨,從後勁緩緩摸到尾椎。空氣瞬間變得曖昧起來。少年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後安靜地任凌曜摸著。
“你要把屋頂掀了,嗯?”丞相大人的聲音平靜無波,少年卻覺得下一刻暴風雨就會來臨。於是,少年轉變策略,臉上堆起了笑容,撒嬌道:“不要關著我啦。關在屋裡,我會老得很快的。”
丞相大人眉頭一挑。這小妖精還真會找理由。“怕老?不怕,我會每天晚上都滋潤你一遍。”說著把拉開了少年身上的衣服,準確無誤地捏住了他胸前的紅豆,“病了幾日,我沒有澆灌你,飢渴了吧?”丞相的話讓少年羞得滿臉通紅,他拉住丞相大人的手,試圖將其拉離自己的身體,自然,是沒有絲毫效果的。
丞相大人的手蹂躪著少年的敏感,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深深地盯著少年的臉龐,“放心,只要你要,我一定滿足你。”
少年被凌曜的話激怒了,他瞪起了眼睛,大喊道:“我才不要!大壞蛋,你就會強迫我!你除了強迫,還會做什麼!”
丞相大人眯了下眼,然後緩緩放開了少年。少年手腳並用地從他身上爬了下來,爬到床榻內側,警惕地看著他。
丞相大人靜默地看了少年一會,突然,他手一探,將少年從床裡拎了出來,扯下他的腰帶綁住他的雙手,然後將少年放平讓他躺在床上,又把腰帶的另一頭系在床頭幃架上。
“你……你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少年叫囂著,卻是隱隱顫抖的聲音洩露了他的恐懼。
丞相大人來開床頭的小櫃子,拿出一隻玉瓶,開啟蓋,將裡面的液體倒了一點在指尖,然後又將玉瓶放了回去,併合上了櫃子。
“你……那是什麼?別……別把那個抹在我身上……”少年扭動著,卻因為手被綁在床頭,而無法真正逃離。
凌曜分開少年亂動的雙腿,沾了液體的手指在少年的密處轉了一圈,然後擠開緊緻的入口,伸了進去。少年尖叫起來,腰胯亂動,卻絲毫不能影響到丞相大人發揮。手指深入,細緻地轉了一圈,抹遍手指所及的地方。
“不要,你抹了什麼……”少年眼巴巴地看著凌曜,害怕的眼神,有點哀求的意味。
“你不知道麼?”丞相大人下了床,理好衣服,“這是情人淚。”
少年絕望了。情人淚是極品催情藥,藥力溫和漸次,卻持久不去。
“別……走。”見丞相大人要出去,少年開口挽留,只是聲音難免艱澀。丞相大人皺了下眉,跨出了門。
第十八章,情人
整夜,丞相府的人都能聽見少年又興奮又痛苦的哭喊。內容由“壞蛋,回來”,漸漸變成了“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到後來變成了“相公,救我”。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前幾日丞相大人衣不解帶地照顧新娶進門的苾子,轉眼又如此懲罰他。
凌曜坐在書房裡,耐下性子繼續翻看情報。
奇怪,齊家龐大的財富是靠誰主持的?齊府一老一少,小的是混世魔王齊亦,現年不過十六歲的少年;老的是齊家爹爹,凌曜見過幾次,在他看來,齊家爹爹絕對不是能承擔起這麼龐大的家業的人,不是他看不起岳丈,而是,以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