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在那天晚上,他的母親出了車禍,楚未銘因此成了孤兒,他的身世也就永遠成了謎團。再後來,他長大了,進了軍校,執行任務時被人陷害喪失了被洛文啟天賞識的機會,後來就陰差陽錯被鷹取風賞識帶在了身邊。可楚未銘一直想著洛文啟天就是他的爸爸。後來,鷹取風知道了這件事,幫他去查身世。那個時候,楚未銘已經長大了,知道當年的事情很可能是母親敷衍他,也許他的爸爸只是某個酒館裡的酒鬼或者賭徒,那些年他竟然真的相信了在酒館裡工作的母親會讓他有一個帝國偉人般的爸爸,他為自己的痴心妄想而羞愧。
聽完楚未銘的話,洛文啟天不禁唏噓驚愕,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只有電影裡才會出現情節,真是匪夷所思。
那些年,楚未銘信以為真,是真的將洛文啟天當了爸爸,默默敬仰崇拜著他,所以後來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他對洛文啟天也有著一種情不自禁的孺慕之情,所以剛剛他才願意為洛文啟天受罰,給洛文啟天上茶的時候才會緊張。
“你回去後……他大概會教訓你。”洛文啟天大概知道楚未銘為了他向鷹取風承諾了什麼。這個孩子完全沒立場為他這樣付出。
楚未銘笑了笑,滿懷歉意的對洛文啟天說:“您沒有責怪屬下和屬下的母親玷汙您的名譽,屬下已經感激不盡了。謝謝您!”楚未銘將頭壓得很低,聲音有些顫抖:“一切都是屬下自願的,這是屬下該為您做的。那些年屬下確實在心裡將您錯認成了……”頓了一頓,楚未銘知道自己沒資格和身份說出那兩個字。“屬下要為玷汙您的名譽付出代價,風爺知道,所以他是想成全我,他想幫助我擺脫對您的那份愧疚。”
“我可以幫你找你的父親。”這會兒,洛文啟天不禁也覺得楚未銘是個好孩子,絲毫沒有怪他的錯認。
楚未銘跪正了身子,不卑不亢的說:“多謝您的好意,風爺一直在幫我找,但是沒有任何訊息。其實父親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有風爺,侍奉風爺,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見楚未銘這樣說,洛文啟天也不再說什麼。是啊,就算是最後知道了誰是父親,又有什麼意義,過去的二十幾年已經是一片空白,無法補償。突然多出來一個父親,彼此又會有什麼感情麼,恐怕沒有。
楚未銘的出現,讓洛文啟天不禁又想到了天河,如果當年他沒有將天河接回身邊,天河會不會過得比現在好?一定會過得比現在好,至少可以活得健健康康的。可自己卻永遠少了一個好兒子。
見快到銀河邊緣了,楚未銘對洛文啟天行了一禮,說:“將您護送到這裡,屬下也該回去了。”看著洛文啟天纖長手指上閃著耀眼光澤的藍寶石戒指,楚未銘飽含孺慕之情的說了一句:“請保重……屬下告退。”
俊從實驗室回來後就聽說拉爾法去找了天河。急著往天河的房間趕,他剛走到走廊一頭,就聽見了天河痛苦的叫聲。俊大步跑過去,猛的推開天河的房門。
“拉爾法,你做什麼!出來!”
俊對拉爾法飽含不滿,他不知道拉爾法那天是犯什麼病,非要自殺,如果不是天河,那顆子彈一定就射中洛文啟天了。本來以為拉爾法已經灰溜溜走了,沒想到他還有臉回來,俊很想罵人。
只見拉爾法將套在天河頭上的類似鋼盔一樣的東西取了下去,見天河昏迷不醒癱軟在床上,俊幾步邁進去,扯住拉爾法的胳膊就往外走。雖然洛文啟天還沒對他說清楚天河為什麼是他哥哥這件事,但他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天河。
“天河!”拉爾法滿含期待的喊了一聲,“天河,你睜開眼睛,天河,快點。”
“和我出去。”
俊見拉爾法不跟他走,這才看見天河脖子上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流了出來。俊顧不上理會拉爾法這個神經病,趕緊喊醫生。
“天河,你快醒醒。”拉爾法在一邊不停地喊。
俊被拉爾法的大呼小叫搞得很煩躁,向來文雅的他不禁對拉爾法怒吼了一句:“別喊了,他需要休息。”將目光移到拉爾法手中的‘頭盔’上,俊費解的問:“那是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幫他把遮蔽的記憶找回來!”拉爾法受不了失憶的天河‘折磨’洛文啟天。
俊氣得想揍人,扶著額頭,讓自己平靜下來後,俊直視拉爾法的眼睛,含著怒氣質問他說:“他剛剛慘叫就是因為你幫他找回記憶時太痛苦才喊出來的對不對。你知不知道這樣強行給他洗刷記憶會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差的,你知不知道?”俊實在不想說出天河已經活不了多久的事實。拉爾法的舉動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