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玩的程度的瞭解,肖帥是不會在意其他和玩無關的事情。
“這一切也不過是你口頭說說……”
肖帥淡淡道,“你還記得前一陣子,何曦是同性戀的事還沒有傳開的時候,是劉浩跟你說的吧。”
張建瞪大雙眼,“你怎麼知道?”
“因為是我主動傳的這個謠言。我第一個跟劉浩說的。然後他跟你說,再由你們兩個傳了出去。”
“為什麼?”
肖帥笑了一下,“那幾天,他不是在和我冷戰麼,似乎是因為我在籃球場把他一個人丟下來。我當時是覺得很不屑的,見他準備用那種可笑的冷淡來對我,我不如讓他嚐點厲害的手段。”
何曦怔怔看著那邊,眼眶通紅,儘管竭力忍耐,可是淚水止不住地湧出來。
他用心結交的朋友,居然是這樣的一種人。
這樣令人恐懼的流言,源頭卻是來自於自己最信任最親密地朋友。
也許全是他的錯。
用那樣卑微可憐的姿態來面對‘朋友’,讓‘朋友’來嘲笑自己奴才一樣的姿態。
自己並不是肖帥的朋友,只是他的奴才。
對於奴才,當然只有憐憫和輕視。
張建的目光在肖帥和何曦之間轉了幾圈,忽然笑起來,“你們兩個人還挺有趣。”
肖帥亦沉默著。他沒有看何曦,也許是因為這樣一個‘奴才’對他根本不重要。
張建晃了晃手中的火焰球,火球彈出一道八字弧線,然後又融匯成球形,張建笑著道,“那麼,肖帥,你可以走了。”
肖帥依舊低著頭,抬腿沉默往外走。
然而只走出一步,一道火球猛地飛過去,再度環繞了他的整個身體。
灼熱瞬間讓身體發顫,肖帥因突然的燙傷而跌倒在地。他竭力躲開,但火環緊緊地扣住他的腰,灼燒著腰部面板。
肖帥的臉已經扭曲,“張建,你……”
張建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心慈手軟的人麼?”進了組織之後,他身上所揹負的命案數不勝數。而他怎麼可能因為肖帥幾句話,就放過他。他不能讓肖帥有半點洩露這個機密的機會。而唯一不會洩露機密的人,只有死人。
他一手控制火焰控制著肖帥,然後撇了另一邊癱坐在地的何曦。
這樣兩個人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疊。他曾經用控火力,將一隊企圖跟蹤他的警察秘密燒死在地下停車庫,然後再引燃了整個車庫,導致數百輛車起火爆炸。以此造成警察不幸死於車庫火災的假象。
再度一揮手,火焰環便飛快向何曦衝過去。火焰環同樣環住了何曦的腰部,高溫火焰瞬間讓衣物化成碎片,灼傷著白皙肌膚。
何曦面色蒼白,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著。腦海中沒有其他,只有了疼痛。
腰部的熱浪洶湧著衝進身體。他不知道,身體竟可以感受到如此強烈的痛苦。每一刻,他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但疼痛依舊洶湧著湧進身體。也許這種時候,休克才是最好的結果。
何曦咬著牙,努力撐著乾澀灼熱的眼睛,“你和你的組織,究竟為什麼要殺我?”
張建笑道,“這種時候,你還問這麼多?被朋友如此背叛,你不覺得死對你是更好的選擇麼?”
何曦眼眶酸澀,是的,也許死是更好的選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要放棄,讓他繼續堅持。
“你應該感謝我呢,你雖然死了,但是肖帥也死了。”張建猛地加大了手中的火焰。火舌吞噬了何曦的全身,何曦只覺得自己因為痛苦要窒息。
“夠了……”
“你這樣的人,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成天像個奴才一樣。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死了。”
“住手!”
一陣暴喝從遠處猛地竄過來。
何曦睜著眼睛,卻看見任嘉木暴怒地從遠處衝過來。
張建一驚,想要再度運火焰攻擊任嘉木。但雙手均用火焰衝擊著何曦和肖帥,他一咬牙,先丟掉無關緊要的肖帥,然後用火焰向任嘉木攻過去。
任嘉木根本不躲,依舊猛然向這邊衝過來。因張建被何曦分心,所以火焰極小,火焰只燒焦了任嘉木的衣物。
張建一咬牙,先鬆開何曦,將他亦甩在一邊。然後沉下氣,猛地逼出火焰。
火焰呼嘯著向任嘉木衝過去。
張建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一瞬間,他忽然覺得一陣窒息般的痛苦。
明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