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市民們驚慌了,沒電都好說,大不了大家少上會兒網少打打遊戲,出去逛逛也行,沒水可讓人怎麼活?大家總不能一週不洗澡,蓬頭垢面不出門吧?
人是很矯情很沒記性的生物,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不少人嚷嚷著:“人工降雨啊!”
稍微有常識的就知道人工降雨得有云,西面省也在旱,所以雲從那邊過來就被沿途一陣亂轟,雨水給擠得乾乾淨淨,根本沒有云彩能飄過來。
又有人喊了,那咱們隔壁省不還鬧水災嘛?把他們水給咱們引過來,正好給他們解決水患!
這話說得就跟把撒哈拉沙漠的沙子運到咱們建築工地蓋樓解決沙漠問題一樣可愛。
狗屁不通。
作者有話要說:
☆、出手
停水第十九天,水車來到小區送水,按戶領取,水夠分,大家又能堅持一段時間。
但學校又停課了。
許多家長不樂意,天冷也停缺水也停,學校未免也太脆弱了吧?我們當年下刀子都不給放一天假的。
孩子們馬上高考了,讓怎麼複習?
夏燦學校裡前段時間因為一個學生的死鬧出軒然大波,一個大老闆的兒子被在學校裡毒殺了,看痕跡像是毒蛇,但市區根本沒這種東西。
這段時間本來一直在調查,只是查來查去沒線索。
現在又因為缺水停課,真是多事之春。
“你家裡水夠不夠?要不把車開來拿純淨水桶裝回去。”夏燦問。
凌安塵沒推辭,回去找了幾個純淨水桶開車帶過來,全都灌滿水又送回去,他家裡本來水已經不太多了,這些水總算解了燃眉之急。
至於他哥夏汕一家,再打電話時他稍微透露了下水缸還滿,他哥嫂就歡天喜地提著大桶來了。
裝了滿滿一大桶,重得兩個人都有些提不動,但他們喜得不行,吉祥話一個勁往出冒。
他們人多,吃水本來就緊張。
夏汕買了輛車,所以開慢些運水回去也問題不大。
夏燦的姑姑和姑父來過一次電話,聽夏燦精氣十足就興致缺缺,夏燦稍微逗了兩句就連連詛咒破口大罵,嗓子都啞了。
大家捱得很辛苦,水庫都底朝天了,誰知道這場乾旱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平日裡的礦泉水和飲料早八百年給搶購一空,但那些小玩意又能撐多久?
所有人都堅信雨很快就會到來,但來自首都的訊息讓所有人心墜落到了谷底。
從去年冬天就開始缺水的首都,現在用水還沒回復,大批人開始撤離了,因為再不撤離,水車不來的那一天就是大家的死期。
凌安塵最近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夏燦悠閒地裝扮水晶小院,半點跟他接茬的意思都沒。
凌安塵覺得燦兒太遲鈍了,現在人們需要你的時刻近在眼前,你怎麼就……
可是他說不出口。
夏燦明白凌安塵想說什麼,無非就是開空間或者放水嘛!
他該吃照樣吃,該喝照樣喝,水車來得越來越晚他也不著急,心安理得看這凌安塵一天天愁眉不展。
夏燦是很佩服聖母情懷的人的,慈悲心腸拯救蒼生。
但絕對不是慷他人之慨。
他愛凌安塵,凌安塵也愛他,他的東西願意分享給凌安塵和他的家人。
沒了。
別人,不在夏燦的考慮範圍之內。
“燦兒,你別這麼想,”凌安塵說:“你看你以前貧困的時候,不也是靠著助學金過活的麼?”
夏燦仔細一想也確實沒錯,社會對他真夠意思,別人都能報復社會,就他不能。
沒那每學期發一次的助學金,他早念不了書不知道哪了。
夏燦不太願意承認,但他確實被凌安塵說動了,就點水麼,空間又不缺,去放點就放點唄。
夏燦和凌安塵連夜偷溜到水庫,他站在水庫原來的邊緣,現在是十幾米深的乾旱地面,長起來的草都快枯死了。
凌安塵摸著夏燦腦袋鼓勵夏燦,夏燦手張開,一條直徑至少三米粗的水柱轟湧而出落入水庫底部,水流的衝擊力極大,但沒有絲毫後座力。
夏燦一邊放水一邊覺得以後當水槍玩也不錯,這玩意沖人鐵定爽。
瀑布一樣的水流轟隆而下,很快就在水庫底部積了淺淺一層。
轟隆的水聲震天響,沒道理引不來人,很快就有手電光柱亮起,還有人奔跑呼喊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