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了老多,弄得夏燦隔一兩小時就往廁所裡跑,就為了拿著禿毛筆給嗷嗷待刷的花朵們授粉。
凌安塵這傢伙悶騷的一面終於顯露出來了,他悄悄說夏燦你別去廁所那麼勤快,小心點身體啊!都怪我這麼有魅力,你一看我就忍不住要……哎!罪過。
夏燦咬牙切齒,但他又想不出來反駁的話,氣得牙根癢癢。
夏燦特別能裝,整天除了嘴角微微上翹之外半點異常都沒,凌安塵不一樣,他藏不住,一整天都和夏燦靠一起,連夏燦在廚房削土豆他也在一邊美滋滋蹲著看,弄得他老子和老孃一臉怪異,他弟一臉瞭然。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大人聊天,說現在的小孩啊,比咱們當年複雜多了,年輕輕不學好。
凌瑤光說指不定我哥是下面那個呢。
不會吧!凌媽立刻表示不相信。
凌爸直搖頭,現在的初中生啊,比我們當年思想複雜多了,我們那會兒多純潔啊…
凌瑤光說要不我去門口聽聽?
捱了他老媽一巴掌,隨後凌媽鬼鬼祟祟起來假裝要上廁所,又被凌瑤光給拉住。
剛睡前去的,裝什麼裝!不讓我去結果自己去,狡猾!
凌爸嘆氣:“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啊…”
作者有話要說:
☆、瘋搶
一個城市在夏天裡氣溫降到零下,凍死三千人的時候,大家還能在家裡暖烘烘的看電視播放“災區新聞”。
悲慘和幸福都是比較出來的,把自己遭受雪災買菜不方便跟地震災區幾百萬群眾遷移的報道還有網上流通的慘烈災難照片一對比,下點雪算什麼?
屁都不算。
水電沒斷,超市還在開,好多商店還都在冰雪裡陸續開門了,傻子才覺得自己生活在災區。
首都前一段時間大雪後自來水就斷了,大家都煮雪水喝呢,人家也沒說自己受災。
中國同樣也不算災區,A國的灰痕病現在一城一城往絕了殺人,簡直是雞犬不留,當初研製出來專滅“低等人種”的有力武器在自己家後院開花,把山姆大叔都給急哭了。
這比當年歐洲的黑死病還鬧得壯觀,人家那才是災區。
咱們旁邊的小島國前天又鬧了一次海嘯,整個島都在往海里劃,一船一船人拼了命往中國送,人家都要亡國了,中國三場地震算毛啊。
寒流過到阿三哥的地頭,阿三們這一輩子頭一次見雪花,代價是十五天凍死七千萬人,相比起來多災多難的□□都快成天堂了。
南半球的綿羊島和袋鼠國也沒幸免於難,溫度高得嚇人,夏季提前到來不說氣候也完全亂套,又是暴雨洪水,又是暴曬高溫,折騰得早已經絕跡的各種疾病都再次出現了。
更不說癱瘓的公路和公共設施讓整個地頭都亂成一鍋粥。
住在極地附近的算是倒了大黴,不畏嚴寒正常,民風豪爽彪悍熱情也正常,但氣溫下降到零下七十到九十之間還能堅強的活下來,那真是很不正常了。
於是乎氣溫驟降的時候許多國家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再也沒有了聲息。
凌安塵一家在夏燦家裡借住十三天了,大家相處得都很愉快。
倆大人也喜歡夏燦這孩子,又有禮貌又沉穩,遇事還淡定,小小年紀一個人撐起整個家還安排得井井有條,可惜不是女孩,不然配他們家安塵綽綽有餘。
但是他們也懂小年輕們,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荒唐事呢?順其自然就好了。
兩個大人不去做壞人是因為他們明白像這樣年紀的感情就跟鏡花水月似的,看起來漂亮,燒起來轟轟烈烈,但其實並不會長久。
兒孫自有兒孫福,管再多也無濟於事。
夏燦沉靜在初戀的粉紅色夢幻裡,像掉進蜜罐一樣幸福得找不著北。
兩個人幾乎時時刻刻都粘一起,成天笑咪咪的,看得凌瑤光直起雞皮疙瘩。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他哥這幅模樣。
十五天過去,凌家小區那一片的電路修理完畢,兩撥人還有些戀戀不捨。
夏燦這孩子懂事又貼心,他們都喜歡,兩個大人主動提出讓夏燦跟他們回家一起住,有個照應。
但夏燦想了想還是沒接受,他還是想待在自己家裡。
凌安塵沒和他爸媽還有弟弟一起回家,留下陪夏燦。
他倆的關係大家心知肚明,只不過沒點破罷了,所以大人們也很瞭然。
夏燦挺高興凌安塵留下陪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