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臉上像是燒起來了一般。
床給搖得吱呀吱呀作響。
“……嗯……阿……阿……慢……”阿臠是想叫謝拂身慢一些,誰想到卻只能跟著謝拂身節奏一下一下呻吟起來,話都說不整一句了。
謝拂身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用力,阿臠好似一朵飄在雲端的雲彩,渾身不由主。
“阿臠,阿臠……”謝拂身一邊喚著阿臠的名字,一邊往上頂弄,兩人身體相貼,毫無一絲空隙。
夜色正好。
春情料峭。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君真心不會燉肉……只好拉燈了……竟然就是為了這點肉,jj給我發了個八個站內簡訊!八個!
後面劇情可能會比較糾結,勸大家想好了再買,不買也沒關係,真心話,因為不是純寵溺了,可能和大家想象中有點不一樣,短小君劇透無能……再一次謝謝大家的支援,嘿嘿……
58、泣血
謝拂身出馥城之前召見了高陵和謝善淵,讓高陵帶了三萬兵士前往幽州駐守。
幽州位於懷州之後,位置極其重要,謝拂身這番安排,也是怕懷州失守,可退到幽州,也好有個防守之處。謝善淵年歲也算不得小,也該有所歷練,高陵跟隨謝拂身多年,謝拂身很是放心,便將謝善淵交與高陵。
從馥城到懷州需一月的世間,謝拂身顧念軍情,日夜兼程,用了半月趕至懷州,安營紮寨,準備和琶茲大戰一番。
謝錦淵坐鎮馥城倒也有條不紊,少年老成,做事井井有條,很是有了點少年天子的意味。
阿臠每日在陽春軒渾身不自在,只因謝錦淵每日午間必定出現在陽春軒,坐在阿臠床邊,看著阿臠午睡。
阿臠無論怎麼發火,怎麼吵鬧,都趕不走謝錦淵,沒了謝拂身,也沒人敢把謝錦淵請走,謝錦淵愈發每日都來,日日都不落下。
屋外日頭晴好,厚厚的白雪落了一地。
阿臠睡在床上,閉著眼不肯看謝錦淵,但還是感受到一股灼熱的實現看著自己,心裡煩悶,一下子翻身起床,怒氣衝衝的看向謝錦淵,“你到底要做什麼?”
謝錦淵眸子裡無波無浪,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阿臠,看得阿臠心驚膽戰,“我來看看你。”
阿臠眉頭緊蹙,“你都看過了,還不走?我要睡下了!”
謝錦淵目不轉睛的看著阿臠,阿臠坐直了身子,被子只蓋到腰間,穿著明黃色內裳的身子露在外邊,一來炭火燒得旺,二來阿臠正是心煩謝錦淵,沒注意自己都到了被子外頭,一時倒沒覺得冷只是怒氣衝衝的看向謝錦淵,臉上通紅一片,好像那枝頭上的紅梅,端得豔麗無方。
謝錦淵淡淡道,“他對你倒是好,這明黃之色唯有皇上和皇后能用,你這內裳可是皇后的用度。”
謝錦淵樓裡的那個“他“自然就是謝拂身。
阿臠哪裡在乎這些東西,只是煩了謝錦淵,一味地不想搭話。
謝錦淵幽幽道,“這宮裡的皇后當真是阿臠你……父皇在正大光明牌匾之後留了個密詔,要等父皇駕崩之後才可開啟,可我瞧瞧看過了,你可知道,裡面寫的是什麼?”
阿臠不知曉什麼密詔,只知道這和謝拂身有關,擰著眉問道,“寫的什麼?”
謝錦淵撫上阿臠面頰,眼中再無他物,阿臠只覺臉上一片冰涼,心底不喜,連忙側頭躲開了,謝錦淵也不惱,接著道,“父皇留下遺詔,在他死後要你陪葬,一同葬於東郊帝王墓。自古帝后合葬,父皇這麼對你,看來在他心中,你便是這夏朝的皇后了。”
阿臠懂得“陪葬”一詞,一時間目瞪口呆,忍不住反駁道,“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父皇愛慘了你,無論是這人間還是底下,都要與你相伴。可乃真是全心全意的待你好……”
阿臠心裡一驚,說不出話來。
“他這番待你,你還喜歡他麼?”謝錦淵緊緊盯住阿臠,等著阿臠開口。
阿臠喃喃不語,心內百轉。
謝錦淵笑了起來,笑容乾淨祥和,“你還喜歡他……我知道你和柳等閒交情頗深,這麼多年柳等閒未曾回京,你可想他?”
阿臠不知謝錦淵怎的又提到柳等閒,心裡確實也有些想念,點了點頭,“拂身說等閒公務繁忙,沒空回來。”
謝錦淵聲音平淡,“柳等閒確實沒空回來,因為他死了。”
阿臠晴天霹靂,“死了?”
“父皇說柳等閒病死異鄉,實則是狠毒了柳等閒,賜了壺毒酒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