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在一旁的座位坐下,他輕笑著說:“在機場呢。”
“親愛的,你出門前,沒把話說清楚,緣覺師傅和那小子怎麼了?”
看著過道上人來人往,歐陽把出麼前未講完的話,繼續往下說:“緣覺這次真的放棄了,那孩子也恢復正常了。”
這話剛落下,手機那頭一片沉默,良久,沈易的聲音才從手機裡傳來,“我早就說過,緣覺師傅是不可能那麼容易放棄的。”
“是是是,你說的很對。”歐陽敷衍著。
“親愛的,你這次又是讓齊毓給你訂的機票吧?”沈易猜測著。
聽到這話,歐陽笑了,“不,這次是我自己訂的機票。”
沈易輕嘆著,“真稀奇。”
歐陽突然被從另一側走來的某個人吸引住了,他笑著對手機那頭的沈易,說:“今天飛機上一定會有有趣的事發生。”
“什麼?”不明真相的沈易反問著。
“我好像看到一個元寶非常想見的人。”歐陽解釋著。
沈易聽到這個答應,很是驚詫,“親愛的,你把情況說清楚,元寶非常想見的人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麼回事。”歐陽淡淡地說。
“咦咦……”沈易反應過來了,他的笑聲透過電波傳入歐陽耳中,在歐陽耳中引起共鳴。
歐陽莫名地嗔怒道:“別笑。”
手機那頭的沈易聽出歐陽聲音的異樣,他關係地問:“親愛的,你怎麼了?”
歐陽摁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說:“沒事。”
“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沒事。”沈易急切地說。
歐陽的聲音放柔,“我真的沒事。”
歐陽的視線投向更大的空間,慢慢地說:“可能被什麼東西影響了,才會有那種不好的感覺。”
“親愛的,你這話怪怪的。”歐陽的話,讓沈易更擔心了。
“我真的沒事了。”歐陽輕輕地笑出聲,就想讓手機那頭的沈易安心下來。
沈易見歐陽不想繼續往下說,他把話題轉開,“這次元寶會跟來吧?”
說到元寶,歐陽真笑了,“它啊,會去。”
“你笑什麼?”沈易對歐陽快速的轉變,有些詫異。
歐陽收回放遠的視線,回到鄰座的簡易行李袋上,“它說它痛恨託運。”
這話讓沈易哭笑不得,“那一隻貓不託運,那要怎麼坐飛機。”
“你知道的,它不是普通的貓。”說完這句,歐陽覺得奇怪,之前某個人說去趟洗手間,結果去了這麼久都沒來。
歐陽對沈易,說:“小易,登機時間快到了,我要掛電話,等到了,我再給你電話。”
“OK。親愛的,我等你。”
“拜拜。”
歐陽將手機關機,放進口袋,然後提著行李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種熟悉的味道從他身後飄來,他回頭一看,但很快地將視線收回,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
跟歐陽錯身而過的葛軍回頭看了看,這引來了和他同行的堂弟葛銘的注意,葛銘疑惑地問道:“哥,你看什麼呢?”
葛軍回頭,沒有回答葛銘的問題,而是問:“阿銘,你有注意到剛才經過的身邊的那人嗎?”
葛銘轉過頭,沒看到任何奇怪的人,注意力倒是被上面掛著的洗手間的告示牌吸引住了,“沒看到人啊。”
葛軍聽後,輕聲地說:“剛才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哥,你說什麼呢?”葛銘發現葛軍在喃喃自語,他關心地問道。
葛軍搖頭,說:“沒什麼。我是說,這次能找到小睿的。”
“是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葛銘應著,然後說,“哥,我去趟洗手間。”
“我在這裡等你,隨便給齊先生打個電話。”葛軍點點頭,說。
“好的。”說完,葛銘匆匆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洗手間內,映入眼簾的是一大塊鏡子,此時,大鏡子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只看背影,不知道那人在鏡子前幹什麼。
歐陽走進洗手間,立即被那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吸引,他快步地過去,伸出左腳,重重地踢中對方的臀部,然後冷冷地問道:“看夠了沒?”
範大成轉頭,怒視著歐陽,“喂,你搞謀殺啊。”
歐陽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說:“範大成,你掉進廁所了嗎?怎麼這麼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