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會員必定都是有神論者,自稱為該隱的後代…”
我心頭一顫,立馬打斷了他的話,詫異的道,“你說什麼?該隱?”
“對啊…”他點了點頭,瞬間也反應過來,猛的僵在了原地,“該隱。確實是該隱。葉清!咱們做的那個夢,最初的那個夢…裡面提及的是不是也是該隱?…”
我慌亂的點了點頭
那個黑影!那個彌天而散的味道!
他說…亞當夏娃生了該隱和亞伯,該隱殺了亞伯。該隱與妻子同房…
世界上僅只有三個人類,那,該隱的妻子,到底是什麼?
身為他們的後代的我們,又是什麼?。
我慢慢回憶著當初的那個夢,心裡面抽的一緊,難道這一切都有什麼聯絡嗎?
“那要是那個圖案是共濟會的標誌,跟我們能沾上什麼關係?我們和那種起源於歐洲的古老神秘組織能有什麼必然聯絡?”我不解的問道,“難道他們知道我們能夢見一個什麼黑影,然後在夢中問著我們究竟是不是人類?怎麼可能!”
柯霂臨遲疑的搖了搖頭,顯然在想些什麼,但是沒有開口說出來,他只是輕聲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該回去了,老孟應該快來了。我在去找棕影的時候,知道肯定要出事,就先聯絡了下老孟。走吧。”說完,他起身拍了拍身上,往回走。
等我們倆個從旅店的後面繞道了前面,老孟帶著一隊的人,三輛警車,到了那家米線店的前面了。警車的燈大打著,在夜間刺眼的很,周圍除了老孟的人,空無一人,老孟正在跟米線店的老闆站在外面說著什麼,接著有兩個人抬著一個擔架,從店裡面走了出來,上面蓋著一塊白色的布,但是佈下面垂落的手,我看的清清楚楚,應該是中毒的緣故,整條暴露在外面的手臂都
是泛著青紫青紫的顏色,我不自在的別過了眼睛。
“你都知道你的客人們大概是些什麼人嗎?”老孟這回來穿了正裝,警察的那一身穿到他身上竟然顯得還挺精神。只是他神色看著卻不太好,鬍子拉茬的滿臉。
米線店的老闆吞了吞口水,手使勁拽著自己的衣角,腳尖緊緊的靠攏在了一起,他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眼睛卻時不時的瞟向那個放著屍體的擔架,“我…他們就是平時來旅遊的客人啊!…”
“來旅遊的人!誰會這麼晚還來吃你家米線?知道什麼說什麼,不然也請您到我們局子裡走一趟!”
“別別!別!警察同志!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充其量都說自己是生意人!具體什麼生意的,我們這些做小買賣的怎麼會知道!這!”
柯霂臨低頭衝著老孟耳語了兩句什麼,老孟點了點頭,招呼了一下他手下的人,聚集在一起好像在商談這什麼。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柯霂臨輕聲衝著那個米線店的老闆道,“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對方使勁點著頭。
柯霂臨輕輕一笑,道,“今天死的那個人,你以前見過沒有?”
“見過見過!”米線店的老闆仍然點著頭,道,“那個人在古煙山這附近活動了起碼有了幾年了!”
“好幾年是嗎?你確定?”
“沒錯,那人外號禿子,但是我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禿子,所以他我記得很清楚。”
“那,還有沒有人,是在這裡活動了好幾年的?”
“警察同志啊。”那米線店的老闆顯然是放鬆了不少,還錯把柯霂臨當成了警察,柯霂臨笑了笑也沒有點破,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老闆繼續說下去。
“今天來到我店裡的人,基本上一半都是熟臉,都是在古煙山這裡活動的。雖說古煙山現在遊客多了,但是來我的店裡的,一半還都是那些舊人,也像剛才那位警察同志所說的,那個遊客大半夜的來光顧我家的生意?您說是吧!”
柯霂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最後一個問題,對面那家旅店,您知道些什麼?”說完手遙遙一指,指向我們下榻的那家旅店。
“那家店啊……”老闆瞧麼的看了眼周圍,小聲道,“那家的店老闆,姓趙,叫趙博。他的事我倒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從山上來的。”
“山上?古煙山的山上?”
“沒錯。古煙山主要的景點,除了雲海,也就是民俗風情了,山上有將近十多個族,二十個部落,全都大大小小的分佈在這山上
,想去哪裡,都是看遊人自己的了。這趙博到底從那個部落裡出來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