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手銬!不然呢!你就這麼鎖著我也沒有意見!”他不耐煩的吼了兩聲,把我們的手銬都解了開,踢了一腳桌子,摘下一直戴著的手套,猛的搓著自己的臉。
在我看見那個東西的瞬間,審訊室的門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人麼。。。。。。
☆、裹腳布(十一)列車懸案(6)
“胎記!邢鷹手背上!”我指著門,激動地大叫。
柯霂臨莫名的看著我。我甩了甩手,“他孃的邢鷹!他就是那個地質考察隊的頭!老五說過你忘了嗎?手上有胎記!”
“他手上有胎記?黑老五說的那個?”
“沒錯!還記得剛才那個邢鷹在來的路上說了什麼了嗎?他昨天晚上見過黑老五!八成黑老五區吸菸室看見的人就是他邢鷹!他怕黑老五認出來他,就離開了!”
“你先冷靜一下。”柯霂臨走了過來,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輕聲說,“站好了別動。”
“你,你幹什麼?”我一陣不自在,想起來剛才在邢鷹面前演的那場戲,氣不打一處來,“你少涮老子……靠!……”
他握著我的左胳膊,迅速的往上扭了一下,咔嚓一聲。
整個肩膀又麻又疼,尤其是關節的地方,像是被剜了骨頭,又把一個帶刺的骨頭裝上了一般。
“你胳膊接上了,稍微有點疼,一會兒就好了。”他若無其事拍了拍手,轉身到椅子邊上坐下。看著我輕聲道,“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麼現在的情況有兩種。”
“怎麼說?”我活動活動了肩膀,也拉著椅子坐下。
“如果那個邢鷹真的是地質考察隊的人的話,他們就必然也應該知道裹腳布的那個傳說,而且可能知道的東西比我們還要多一些。”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來來,本大爺給你解釋解釋。”柯大少爺痞子般戲謔的衝我笑了笑,長指在桌上敲了敲,“就是也許他們知道了些別的,就像黑老五所說,一開始考察隊的人讓他們下去的主要目的是找一種稀有的物質,這是他們的本意,對吧?”
我點了點頭。
他繼續說,“如果那個稀有的物質比黃金還值錢呢?錢,就可以成為他們一個動機。但是他們尋找的這種物質,冥冥之間和裹腳布的那個傳說有關係,讓他們去懼怕,所以他們就去找黑老五去進洞,其主要目的就應該是看看到底有沒有危險。”
“也就是說,那個考察隊只是名義上打晃子,實際上為了那種稀有物質?”我想著那個雲谷鎮青年的死和黑老五的死,難道這些只是他們為了尋找到那種物質所做的實驗?看看那個山洞裡面到底安不安全?
“那,”我看了一眼柯痞子,問道,“如果說邢鷹是考察隊的人的話,那麼他出現在火車上根本不是巧合?他的目的是為了跟蹤黑老五,看看出了山洞之後還會有什麼狀況?”
“這樣的可能性存在,不然的話根本就是太過於巧合,巧合到不真實的東西,
根本就不存在。”
“那殺人的也有可能是邢鷹?難道因為黑老五跟咱們說了那個山洞的事情?”
“殺人的是不是考察隊的人,我也不清楚。”柯霂臨搖了搖頭,輕聲道,“但願是。”
“但願是?”
“不然的話。”他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定定的看著我,輕聲說道,“不然,盯上我們的人,就有兩撥。一撥是考察隊,還有一撥,根本不知道是什麼。”
我渾身頓時一陣涼意。我回想了許久,也想不通難道我們知道了一個什麼關鍵的東西,然後讓人盯得我們那麼緊?是裹腳布那個傳說?還是我們能聞見那個特殊的氣味?
門碰的被開啟,我還以為是郭老趕了過來,趕緊站起了身,準備向那老頭子大吐一頓苦水,結果卻不是郭老。
那個嚴隊長站在門前,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幾乎就是一瞬間,緊接著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剛才那種嚴肅,一絲不苟的樣子。
“有什麼事嗎?”
“這個……”他低垂著頭想了想,才開口說道,“要請你們幫我們一個忙。被害人被注射了氰化鈉,腳是死亡後割下來的,但是到底用什麼工具割下來的,現在一點頭腦都沒有。列車上和途中經過的地方已經被我們的人搜查過了,根本沒有發現斷腳。犯人什麼都不招,除了一個條件。”
我和柯霂臨站在那個房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嚴隊長。他蹙著眉頭,輕聲說,“犯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的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