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所說的話,便知道這事不對勁。家中有老人的比較懂這些,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便集體湊錢找了個陰陽先生。那先生說罪魁禍首是我爸,所以其餘孩子還都有救,便燒了紙做了法事,結果孩子們真的都退了燒好了起來。
家長囑咐這幾個孩子以後再也不許跟我爸一起玩,而且還要離遠點,免得受牽連。後來,我家爺爺奶奶一年內相繼病逝,這些家長更是害怕,路過我家時都離大門很遠。只不過當時講究破除迷信,所以大家也只敢私底下說說,表面上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關於那棵老榆樹,知道內情的人都不敢靠近,漸漸地,村裡人都知道那棵樹邪性,也就都不敢靠近了,幾十年來都是任由它自生自滅。
講到最後,曹叔說:“你曹嬸當初之所以那麼激動那麼不講理,就是怕你連累了我家小蕊。大家表面不說,其實都挺害怕和你家走得近。後來你媽媽走了以後,村裡人就更不敢接近你了。”
我勉強笑了笑,點點頭說:“可以理解。”人哪有不怕死的,我們家有瘟神照著,誰敢靠近啊,都怕受連累。
“其實,我知道小蕊喜歡你,但是,你們家的情況……”曹叔欲言又止。
“您想多了,我跟她不可能。”我毫不遲疑地說,不僅是讓他放心,也是在陳述事實。
“你是個好孩子!”曹叔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嘆口氣說:“希望你以後能好起來……唉,你們家就剩你一個了,希望你能好好的……”
曹叔走後,我回到五哥身邊坐下。五哥回頭問我:“怎麼了?臉色不好。”
我輕扯嘴角衝他笑了笑,說:“沒什麼。”
反正那些糟心的事我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而且還有諸如命短等更糟心的事,所以難受也沒用,愛咋咋地吧。
曹叔進去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