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外族人理解的苗蠱跟真正的蠱差遠了,你們以為蠱就是蟲子?實際上那只是蠱的母體,只要是活的東西,蟲子也好,貓狗牲畜也好,甚至是人,都能當母體。只不過因為蟲子不容易被察覺,所以用的多罷了。”老頭眯著眼睛,目光在王巍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在評估著他是不是一個好的母體:“真正的蠱根本沒有實體,就像是一股氣,我把它輸入哪裡,他就在哪裡生根,讓活下來的東西也充滿了邪性。”
說白了,這蠱就是一病毒?
王巍眨眨眼,表示他懂了,他倒不在乎蠱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在乎的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不學貓叫喚!
苗寨雖然落後,但是分工很精細,峒長是精神領袖,其實不會幹什麼技術活兒,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要依賴底下的“工頭兒”。整個寨子裡精通蠱術的是巫師,王巍被帶倒巫師的竹樓,這裡的人打扮和村民不太一樣,都帶著古怪的面具,穿著斗篷,看不見四肢,也看不見臉。大巫師手底下帶著徒弟,幫他打點日常生活,而他就負責施用或接觸一些比較高階的蠱術,而王巍身上這種,隨便他一個小徒弟都能搞定。
帶著面具的小巫師檢視了一下王巍的眼睛和口腔,又逼著他叫了兩聲,最後給了秦晉一包藥粉,一根紅繩還有一塊牛角,叮囑他們,這藥粉是用貓風化的屍體研磨成的,在浴桶裡加滿水,把藥粉灑進去,再滴入巫師的血,讓中蠱的人在裡面泡上一個小時,然後用牛角開始在他全身刮痧,為的是把擴散的蠱集中起來,刮過的地方一定要用紅繩紮緊,是防止颳走的蠱又散回去,最後把蠱集中刮到一處,可以看到面板下有鼓包,而且顏色發黑,這時候用銀針戳開放血,就解了。
其實這件事本來應該是小巫師來做的,可是秦晉強硬要求他做就行,小巫師也正好懶得動手,就由了他去。峒長髮了話,村民很快給王巍他們安排了一間竹樓來住,秦晉則主動弄來浴桶,給王巍打好水,讓他脫了衣服泡進去。
王巍身子沒入水中,就朝秦晉伸出手,秦晉卻沒有如他所願把東西交出來,反而搬了個凳子往浴桶邊上一坐:“泡好了我給你弄,繩子你自己系不上。”
操!
王巍皺了皺眉,要不是這一村子人他都不認識,他真以為是那巫師故意耍他,拿一小塊牛角刮遍他全身,還要拿紅繩子捆他,這幫苗人也他孃的太重口味了吧!
可比起讓這姓秦的這麼擺弄他,他倒寧願選擇那個小巫師,這就跟上醫院治痔瘡似的,要是大夫是個女的忍忍就過去了,可要是自己家媳婦……
呸!秦晉怎麼能跟媳婦相提並論呢!
“你別這麼緊張,我什麼都不幹。”秦晉看著王巍眼珠子亂轉,心裡覺得好笑,伸手抓了一下他的頭。
你敢!小爺我還跟你冷戰呢!
王巍憤然推開秦晉的爪子,張嘴下意識的喵了一聲,秦晉一愣,隨即手臂壓在鼻尖上側過了臉。我操!你個混蛋還敢笑!王巍氣得一捧水潑過去。
“別亂動,一會兒泡不到效果不好了。”秦晉壓著王巍的肩把他按在水裡,嘴角微微翹著。之間王巍氣得瞪眼,朝他呲牙裂嘴的,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秦晉腦子裡頓時蹦出來可愛這個詞,可還沒可愛夠呢,手腕上就一疼,讓貓咬了。
“我看泡的差不多了,再泡下去,人都成了貓脾氣。”秦晉也不生氣,反而心情大好,伸手把王巍撈起來,用抱的往床邊走。光著身子接觸秦晉的胳膊和手,王巍被弄的尷尬地要命,掙扎著喵喵亂叫起來,秦晉把他在床上放平的瞬間,嘴巴湊到他耳垂上輕輕來了一句:“叫小聲點,不知道的還以為鬧貓呢!”
秦晉我操你大爺!
王巍尖聲喵了一下,踢腳就踹,秦晉靈活的閃開,伸手就抓住他的腳腕,手裡的牛角立刻順著他的腳背刮下來。王巍耳垂上還殘留著秦晉嘴唇的溫度,一隻腿高高抬起架在秦晉肩膀上,正被人家抓著腳脖子從腳背往腿上一下一下刮痧,而自己…全身上下唯一一塊布這會兒已經溼漉漉地裹在他屁股上,自家老二的形狀大概全暴露在秦晉面前了……
想到這兒,王巍臉上一熱,屈起另一隻腿朝著中間攏了攏。
刮痧是個痛苦的過程,中途王巍多次想搶過牛角自己弄,可是被秦晉以他下不去手為由制止了,最後王巍實在臉皮薄,乾脆閉上眼睛挺成死魚讓秦晉折騰。只是面板的疼痛和綁住繩子的束縛感實在是讓他有一種被S…M的錯覺。
這個過程幾乎過了一輩子那麼長,等到膿血擠到指尖的時候,王巍只覺得全身都像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