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喜歡打我的頭。整整一個上午,我都是戴著頭盔工作的。李三隻是冷笑對之,並未顯露出攻擊性。所以,午休時,我放鬆了警惕,把頭盔放在桌上,伏下‘身睡午覺。剛睡了一會,腦袋就被狠狠敲了兩下。我睡眼迷離地看上去,那貨正舉著薩特的書,喪心病狂地毆打我。我把雙手交疊護住腦袋,繼續睡覺。他打了一會,就停了下來。因為我一動不動,看上去好像死了——你知道,現在大白菜也是能砸死人的。他有點慌了,把我的手從頭頂放下去,又揪起頭髮把我被揍得嗡嗡作響的腦袋從桌上拔起來。我水性很好,就一直屏住呼吸。他探了探鼻息,就真嚇傻了。往後連退了兩步,跌回了轉椅上。我無力地把腦袋扎回桌面,繼續裝死。
他沉默了一會,彷彿在思考什麼對側,隨後他訓練有素地過來,扛起我的屍體,把我拖進一口櫃子,關上了門。門鎖時,我有點後悔了,同時又覺得害怕,這傢伙還真挺絕的。我開始猛拍櫃門,故作輕鬆地說:“我沒死,誰叫你不搭脈呢?喂,你快把我放出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過來,在那頭悶聲悶氣地問;“你來要支菸麼?喝點茶怎麼樣?”我說:“謝謝你的美意,我只想出來。”他對著門縫噴了口煙,很大度地說:“今天就放你半天假吧!”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