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人物來防備,只要把我當成空氣就好了。偶爾有什麼重要訊息記得順便通知我一聲。至於其他的,你們可以暫時什麼都不用管我。”
拉拉雜雜的說完了一大堆之後,尤睿祁完全無視了那些正看著他呈現呆愣狀態的人,然後徑自走到被稱之為李局的男人面前,露齒一笑:“李局吧?我能不能稍稍的請問一下,我需要在哪裡辦公呢?”
被尤睿祁剛才突然的那麼一下給搞得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的中年男人看著面前的男人,想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邊某個位置:“聽說你並不會在這裡久待,所以我們就暫時給你空出了一個位置。這段時間,就嫌麻煩你在那裡辦公吧。”
“哦,那裡嗎?”尤睿祁順著李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哦”了一聲,就拋下那群人,徑自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屁股一搭上椅子,尤睿祁臉上的笑容就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尤睿祁現在是後悔萬分。
唉唉,明明就知道應童鞋那貨根本就不是說因為什麼沒有整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才不告訴他的父母的。明明心裡也深切的明白,應童鞋那天之所以去相親絕對只是因為實在是無法拒絕自己的母親。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兒,要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啊!
他不能接受應童鞋明明的就已經跟他確定關係了,結果卻還要奔走在各個陌生的姑娘面前,見了一個又一個。所以,有的時候,他總是會想,如果應童鞋已經跟家裡坦白了,那就好了。
以前的事情,即使他直到,尤睿祁也選擇了自欺欺人,假裝自己不知道。昨天那樣情緒失控的樣子,也許,只是因為壓抑的實在是有夠長久了吧。所以一爆發,就口不擇言,說出了傷人的話,甚至,還說出了等義於分手的話。
現在仔細想想,當時的尤睿祁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了?要是換成現在的尤睿祁,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對好不容易拐到手的人說那些話的啊!
後悔歸後悔,話都已經說出口了,想要挽回,那絕對是沒有希望了。其實反過來想想,那樣也挺好,就趁著這個機會,讓應童鞋好好地想一想吧。到時候,如果他真的選擇了一刀兩斷,那麼,即使心裡再痛苦,他也會放手的。他愛應凌,已經深到了沒有自我的境界了。
紛紛從尤睿祁突然出現的事實裡面回過神來,聽到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之後,眾人不由得驚奇的看著說話的人。正當他們以為也許自己想法是錯誤,準備對那個笑得一臉“平和”的空降部隊改觀的時候。卻沒想到,那個自稱是尤睿祁的人在坐下之後,就立馬換了一副樣子。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名為“最近低氣壓,請勿靠近”的黑氣。讓坐在那裡的人看到之後都抖了抖。果然,搞特殊業務的人,周身的氣流都是不太對勁的。
坐在位子上,自怨自艾的想了好一會兒,尤睿祁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拍拍臉頰打起精神來,尤睿祁轉過身子對李局說道:“對了,李局,能麻煩你跟我說說這幾起案件的受害者的一些大致情況嗎?”
“好的。”李局應了一聲,然後拿著準備好了的資料,坐到了尤睿祁的身邊,翻開資料,開始介紹,“我市最近一共發生了五起連環殺人案件,兇手已被證實確實是同一個人所為。根據案發現場目擊者的報案,第一起命案發生在兩個月前,也就是四月初的時候。有人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裡,發現了第一具屍體。據調查,受害者陳雨是先被藥物迷昏,然後被人割斷了手腕處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最讓人覺得發寒的是,屍體被挖去了眼珠子。”
“這樣啊,第一位受害者的名字叫做陳雨嗎?”尤睿祁將剛剛聽到的名字唸了一遍,然後問道,“你這裡可有她的出生年月的詳細資料?當然,我還需要其他幾個受害者的詳細資料。”
“有是有,不過那有什麼用?”李局有些疑惑。
“你不用管有什麼用,只要你那裡有就行了。”尤睿祁沒有回答李局的問題,只是擺擺手,示意他繼續說明,“好了,麻煩李局繼續說吧。多掌握點資料,我也好趕緊找出解決的方法。”局空空排還。
看人家既然沒有想要多說的意思,李局也不會做出強迫別人的事情,點了點頭,便繼續翻閱資料,將每個受害者的資料都一一敘述了一遍。1aahl。
“第二起命案發生的時間,與第一起命案只相隔了兩週左右。這一次,受害者的屍體是在XY小區附近,早鍛鍊人比較多的一塊空地上被發現的。受害者名叫王欣然,只是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