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過這件事情啊。”
要是和他們認識的話,那七王爺你的這番舉動就是以權謀私,這種包庇的行為,要是捅到皇上那兒,那你這個主審官,是絕對討不了好果子吃的。眯著眼睛,李康的聲音很是讓人覺得有些陰陽怪氣。
“本王剛剛認識他們。”七王爺爺眯了一下眼睛,嘴角掛上一下慵懶的笑容:“誰告訴李大人他們是犯人了?本王尚未審案,李大人怎麼就確定了他們是犯人呢?而且我東楚國的律法裡面,也從來沒有說過,嫌疑犯在大堂之上是必須下跪的。府尹大人,本王說的可對?”
府尹舉起袖子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誠惶誠恐的站起身彎腰行禮:“這個,我東楚國的律法裡面確實沒有具體規定。”但是那是慣例啊王爺,慣例是不用寫在律法裡面的。還有,王爺,李大人,其實我很無辜,你們兩個能不能將戰場縮小一下範圍,不要波及到我?屬下是很膽小的,被你們這麼一嚇,屬下尚未痊癒的腦袋感覺更疼了。
可惜,地位太低的府尹大人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他就算是滿心滿腹的抱怨和哀求,也是不敢說出口的,只能在心裡嘀咕一下,即使他敢說出口,恐怕那兩位也是不會理會他的。
“哼,還請七王爺趕緊審案,不要再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不休。”李康被七王爺的話噎了一下,他還不能反對。他要是承認了他認定了楚天涵他們的身份是犯人,那就相當於落了皇上的面子。皇上說,這案子需要審理,結果你李大人說不用審理就能確定他們是殺人兇手,那麼東楚國到底是應該誰來做主呢?你李大人位高權重,也不過是因為有皇上的恩寵而已,而一旦你冒犯了皇上,那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本王可沒有在糾纏小問題,是李大人先質疑本王的,為了不讓人說本王徇私枉法,本王覺得,對於李大人的疑問,本王是很需要解釋的。”七王爺慵懶的笑容很刺眼,當然,只是對李康來說,看李康瞬間就黑下來的臉孔,七王爺輕咳了一聲:“既然李大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審理這個案子,本王也就不拖拉了。”
說完也不看李康那忽青忽白的臉色,轉頭朝下面問道:“你們幾個可知道本王為什麼讓你們過來?”
白遠之上前抱拳:“會王爺的話,草民安分守己,平日絕對不做觸犯國家法律的事情,從來都是嚴格要求自己的。所以,草民絕無作奸犯科。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讓草民想起來王爺召見我們的原因,大概就是我們被關進牢房的原因了,王爺是為了前天城門口的那件事情吧?”
“你們平日有無安分守己,不是自己說了算了,要本王說了才能算。”七王爺貌似很嚴厲,其實眼睛裡面忍不住露出的笑意將他出賣了:“既然知道本王叫你們過來是什麼事情,那你們就自己說?”
“是,王爺。”白遠之應一聲,然後將自己和楚天涵他們前天晚上在城門口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非常詳細,詳細的連當時守門士兵的表情語氣都模仿的完全一樣,還有城裡忽然衝出一匹馬的時候周圍的情況,白遠之更是很詳細的描述:“當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很多人是要出城的,所以路上的行人很多,我弟弟白話原本站在路邊,並沒有妨礙到誰,誰也沒有想到忽然從城裡衝出來一匹馬,連個停頓都沒有的直接衝著家弟而去,那馬蹄子要是落在人身上,不死也會殘廢……”
“所以你就馬上之人一腳踹了下來?”沒等白遠之說完,李康就在一邊冷冷的問道,原本在這大堂之上,他是沒有開口審案的權利的,但是因為死者是他的兒子,皇上憐憫,也就讓他當了個副審。
“大人,當時草民踹的並不是馬上的人,而是……”白遠之轉頭看向李康,對於李康眼裡的陰狠,就當做是沒有看見,反正他在陰狠,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將他們幾個怎麼樣。
“既然你踹的不是人,那為什麼馬上的人會摔下來呢?據我所知,李毅的騎術是很優秀的,不可能沒有掌控好馬繩,任由自己從馬上摔下來的。”自己的兒子,自己怎麼可能不瞭解?
白遠之笑了一下挑眉:“大人,你可以讓人查一下死者的身體,要是我踹的是人,那那個人的身上是肯定會留有痕跡的,大人不妨讓人檢驗一下,看我是否有說謊,而那個馬匹,最好也檢查一下的,當時小人踹的是馬肚子,我想馬肚子上面,是應該會有草民的鞋印的。”
李康冷哼:“馬匹昨天就已經被宰殺了,為李毅昨天也已經收斂入棺了,你說的這些,根本不能當做證據。”
七王爺挑眉:“為什麼不能當作證據呢?李大人,這個案子是昨天早上皇上親口說要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