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前做好準備,省得到時候走錯路。”
白話疑惑:“難道這堵牆後面還有牢房?”他們完全是可以穿牆過去的,為什麼非要越獄呢?
“穿牆這種事情太有損你哥哥我的英俊瀟灑的形象了。”白遠之被噎了一下,隨即笑道。白話聽見這個答案,嘴角明顯抽了一下,哥哥難道你覺得越獄其實是一件很瀟灑的事情嗎?那樣難道就無損於你的形象了嗎?
不過,白遠之的回答也算是變相告訴他了,關於他的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他是一點兒都不打算說的。在轉頭看看楚天涵和肖尋然,那兩個人已經打著呵欠準備去自己的床上睡覺了,完全無視了白話疑惑好奇的眼神。
聰明的孩子白話立即就知道了,原來不光是白遠之,連寶寶和貝貝都不想要告訴他答案。既然是這樣,那他也就不問了。說不好奇那是假的,但是既然大家都不準備告訴他,那就說明即使告訴他了也是沒有用的,他們不說就肯定有不說的道理。
於是,白話將疑問扔出腦袋,打了個呵欠,在白遠之的臂彎裡蹭了兩下,然後很乖巧的任由白遠之將他帶到軟榻上。白遠之先將白話塞進了被窩,接著才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動作迅速的也鑽進被窩,同時默唸自己剛才什麼也沒有看到。
而楚天涵和肖尋然欣賞了一場活春宮,還是多人表演活春宮,但是不僅沒有激起兩個人一點兒的欲~望,反而讓兩個人感到噁心的慌。雖然睡不著,但是兩個人也沒有坐起來修煉,牢房通常都是陰暗的骯髒的,裡面的冤魂什麼的也是多的數不勝數的,尤其是東楚國建立幾百年,這個牢房就已經存在了幾百年。
幾百年下來,藏汙納垢的牢房,稍不注意就會讓他們迷失其中。
於是楚天涵和肖尋然只能眼睛睜大的看著對方,但是因為連續幾天趕路,就算是精神很好,身體也是很疲乏的。所以並沒有堅持多久,肖尋然首先打了個呵欠在楚天涵懷裡蹭了蹭,然後就安穩的睡著了。而楚天涵看了一會兒肖尋然的睡眼之後,也小小的打了個呵欠,將肖尋然更緊的攬在懷裡,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這四個人將他們身處的牢房完全和外面隔絕了,所以一點兒也不知道,外面的六個人最後竟然站成了一個圓圈,首尾相連。也不知道這種高難度的側身他們是怎麼完成的,反正那些不能將自己與世隔絕的犯人們再次經歷了一場視覺考驗。後來有人統計,在那天晚上,沒有吐出來的人只有十幾個,而那十幾個還是因為住的牢房太偏遠,不僅連畫面都看不到,連聲音也聽不見,甚至連轉播都沒有聽人說起,於是倖免於難。
第二天楚天涵他們是睡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起床的,給楚修文的書信昨天就已經被楚天涵給送出去了。再加上牢房的環境雖然差,但是已經擺他們給整理了一番,也能勉強算是一個落腳的地方,所以幾個人可以說是心無牽掛,於是這一覺就睡到了快中午。
白遠之先起床,他畢竟是一行人中年齡最大的,所以就算是知道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也得先起床操操心。將結界撕開一點兒縫往外面看,白遠之很驚訝的挑眉,那六個牢頭居然已經不在這裡了。
按照昨天他們瘋狂的程度來看,今天他們不應該是能這麼早就站起來的啊,為什麼門口沒人呢?難道是他錯過了什麼好戲嗎?這樣一想,白遠之立即振奮了,將神識放開,先是在牢房裡大肆搜尋了一遍,什麼也沒有找到。
正在奇怪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楚天涵正站在他後面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在找什麼?”因為白遠之並不是秘密的放出自己的神識的,所以楚天涵也能察覺出來他的神識。
白遠之指指外面:“那幾個人不在了,我想看看他們去什麼地方了。”
楚天涵也往外面看了看,果然沒有人了,昨晚的運動量是普通人絕對沒辦法承受的。先前他們可能還是處於自願的來做某種事情,但是到了後來,已經光是身體的支配了,要是沒有人打擾,他們是絕對能做到精盡人亡的。所以,他們一定不是自己走的,而是有人將他們帶走的。
“哥哥,你和白大哥在看什麼?”楚天涵也剛想放出神識去找一下,就聽見身後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轉身一看,肖尋然正揉著眼睛站在身後。楚天涵趕緊拿起外套給他穿上:“早上天氣冷,不要著涼了。我們在找昨天的那幾個人。”
白遠之無語了一下,這裡經過他們的佈置,天氣是絕對不會冷的好不好?剛想著,白話也打著呵欠坐起來了,白遠之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衣服,穿衣服,做的順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