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沒辦法否隊,只能回答:“是的,只要殷家上下都承隊之遇的身份就行了,家主的印信,完個可以是之遇自己說了算的。”其實,殷家歷代權利最大的不是人,而是那個印信。但是現在絕對是不能說這個的,他敢保證,他一說出來,那僅有的一點兒活命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藏界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上任
殷家家主,是三年一換的。而每任家主在位的時間極其短暫(當然,是和其他大世家相比),所以殷家能幹事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太把家主當成一回事,畢竟三年的時間,要是整治一個人,是足夠那個人想到反擊的辦法的。
而為了防止下面的人造反,殷家就制定了家主印信最大的現矩。從上到下,所有的人,只看印章辦事。就好像某個朝代的“兵不識將”一樣,家主印信才是殷家最大的權利者。現在殷之言的父親將真的家主印信換下來,他是什麼居心一眼就能夠看穿。
“那好,你立即召集殷家所有能說的上話的人過來,包括那十幾個管事,當著他們的面宣佈,殷家家主從此以後就是殷之遇了,殷之遇說是什麼,就只能按照殷之遇的意思去辦,至於那個家主印信,你立馬給我找出來,交回到殷之遇手上。”冷著臉吩竹道,程靜將最後一點兒殷之言父子想要翻身的後路也給堵上。
宣佈殷之遇的絕對權利,殷之言父子想要東山再起也是會有難度的,就像是前面說的,殷之言的父親能夠掌管殷家九年,完個是憑藉那個殷家的印信,雖然他肯定也有不少的心腹,但是兵不識將,殷家很多的人仍然是隻聽說過他們而沒有見過他們的。所以沒有了家主的印信,至少那一半不隊識殷之言父子的人是不會站在他們那邊的。
而程靜現在之所以不會追究殷之言父子格真假印信的事情,也是為了殷之言的父親所保留的最後實力。他當了九年的家主,不可能是一點兒自己的勢力都沒有培養的。如果現在就除掉殷之言父子,難保那些心腹不會成為殷之遇將來的心腹大患。所以殷之言父子是不能在現在一下子拔起來的,而是要等殷之遇站穩腳跟之後自己慢慢的拔掉這些暗樁。
程靜讓殷之言的父親將所有的人都召集起來,也不是完全為了宣佈殷之遇的身份,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為了給殷之遇選一些心腹,同時對於哪些人是殷之言的心腹以後不可重用也有個初步印象。
這枉一箭三雕的做法,對於剛剛回到殷家的殷之遇來說,是最好的。殷之遇本身也沒有接觸過太多的陰謀詭計,在這一方面,他是知道自己的不足的,所以在程靜說話的期間,他就一直沒有插嘴,而是靜靜的在旁邊看著,順便揣摩程靜的用意,學習程靜的處理事情方法。
殷之言的父親聽到程靜並沒有說追究他的責任,只是吩咐他將真的印信找回來,當下也不敢耽識,以頭觸地應了一聲,一邊吩咐人去通知殷家的上上下下來聚德山莊,一邊自己飛快的回殷家大宅找真的印信。
“師父,我現在忽然不知道我當上殷家家主是好事還是壞事了。”等殷之言的父親一走,到下的人也都解散了,畢竟從因家大宅到這個聚德山莊是至少需要一個時辰的,再加上有些人還需要交代一下手頭上的事情,有可能會耽識,而天氣寒冷,讓所有的人都等在這裡有些不太現實。
殷之遇跟在程靜身後,一邊往屋子裡走一邊皺眉說道。
“一開始,我想當家主是為了報殺父之仇,可是,現在我就要當上殷家的家主了,我卻發現,要是給父親報仇的話根本就不用太麻煩的,直按蒐集殷之言父子的罪證,就能直按將他們送進大牢,對於他們那種人來說,身敗名裂其實是比丟失性命更難以讓人忍受的吧?”
“之遇。”走在程靜身前的肖尋然聽完殷之遇的話轉頭,看著殷之遇很認真的說道:“人生是一條單行道。”
“單行道?”殷之遇迷茫,那是什麼?
“所謂的單行道就是隻允許前進不允許後退的道路,人生就好像是在走一各單行道,無訃你做了什麼事情,最後是後悔還是清醒,時間都不可能倒回去讓你重新選擇一遍的。”楚天涵好心的解釋道,還處於隱身狀態的他,只能將這番話說給身邊的幾個人聽。
“他們的意思就是無倫你做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後悔,因為沒有後路可退,就好像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賣一樣。”程靜再次好心的解釋。
殷之遇嘴角扯了一下,師父你以為我是很笨很笨的笨蛋嗎?師叔都已經解釋的很請楚了,你為什麼要多解釋一遍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不,我的意思是,只要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