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王爺的兄弟,沒有在華國封王,但是那也是裴國的王爺,他們也不能怠慢,所以程靜一邊的位置就是楚天涵和肖尋然了。而另一邊是殷家家主,總不能讓人家沒地方坐吧,好歹也是地主來著。
殷之遇和殷之言原本是位於最末席的,而根據年齡來排,殷之遇比殷之言小几歲,於是就變成末席的末席了。這時候程靜的一句話,殷之遇就坐在李明耀旁邊了,李明耀上面是肖尋然和裴天涵,殷之遇一下子從末席變成了中間的。
殷之言臉色立馬變了兩下,席位是很重要的。此刻殷之遇壓他一頭,明明白白的在宣佈,殷家家主的位置是屬於殷之遇的。這個王爺絕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臉色憋得通紅,殷之言還不能表現出來,當真是暗自將牙齒咬碎。
這頓飯吃的是有人膽顫,有人憤恨,有人看戲,有人輕笑,真心吃出飯菜滋味的恐怕沒幾個。程靜和楚天涵肖尋然三個是最安心吃飯的,桌子上的氣氛,完全沒有影響到這三個人。
因為有個王爺在這裡,飯桌上也不能放開肚皮吃,除了程靜偶爾問幾句話,殷之遇回答一下之外,基本上就沒有聲音了。就連肖尋然也因為精神不佳,楚天涵悶聲照顧他,都沒有開口說話。
所幸吃飯的時候也不需要說太多話,雖然氣氛悶了些,但是也就代表著嘴巴用來吃飯的時間更多一些,於是很快的,這頓接風宴就接近尾聲了。
等送走程靜他們,殷家家主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徐茂重也告辭。十個公證人裡面,有三個也告辭了。剩下的人則是移步書房。也不怕程靜他們打聽到什麼動靜,畢竟這裡是殷家,程靜此次前來也沒有帶人手,殷家的事情,大概是不可能傳到程靜的耳朵裡的。殷家家主對於自家侍衛的自信,還是很高的。
“爹,那個王爺欺人太甚!“一進書房,關上房門,殷之言就甩袖子說道。
“之言,要忍耐,三天之後,殷家家主的位子就是你的了,到時候就算他是王爺,也不能將你怎麼樣。”殷家家主坐在太師椅上說道,程靜今天的下馬成,也確實讓人太氣憤了。就算殷之遇是他徒弟,但是尊卑長幼之序,就這樣隨他指點,也太氣人了。
殷之言被自家老爹安慰,氣哼哼的坐在一邊喝茶順氣。王三爺摸著白鬍子笑:“小子,這麼沉不住氣可是不行的啊,戒驕戒躁,才是將才。你小子還要向你爹學習幾年有行。”
“王爺爺,我這不是被氣到了嗎?”殷之言雙手給王三爺捧上一杯茶,撒嬌一樣湊到跟前笑著說道:“有王爺爺在,之言是不用擔心會失敗的,王爺爺是不會看著之言失敗的對吧?”
“你小子,就會拿著一套哄你王爺爺。”王三爺笑~眯~眯接過茶水,掀開蓋子輕抿了一口說道。
“那是王爺爺疼之言,所以之言才敢這麼說的啊。”殷之言捏著王三爺的肩膀一兩下說道,笑著的眼睛裡很快的閃過一絲不耐,不過低頭喝茶的王三爺是一點兒都沒有看見,其餘幾個人當然也不會看見。
幾個人在書房裡面說了一會兒話,然後才由殷之遇將人給送出門。
而殷之遇的院子裡,程靜一邊喝茶一邊問道:“之遇,那幾個老傢伙裡面,你覺得站在你這邊的有幾個?”
殷之遇想了一下搖頭:“師父,恐怕一個都沒有。這次參加殷家家主選拔的殷家子嗣共有八個,伯父的嫡子殷之言,我,還有伯父的庶子殷之語,還有二伯家的殷之靈,四叔家的殷之軒,五叔家的殷之情和殷之書,還有姑媽家的殷之運。”
“你姑媽家的兒子也能參加?”程靜挑眉,不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
殷之遇苦笑:“因為殷之運從小就被我姑媽送來,名義上說是來陪伴我爺爺的,實際上就是等這一天的。殷之運從小被寄養在四叔名下,後來更是在姑媽的提議下,爺爺讓他姓殷了。”
程靜沒有再說話,在大家族,這種事情應該是司空常見的。就是皇家,也會有就愛你過兒子送給權勢更大的人做養子的例子,殷家只是出現一個殷之運,還算是比較小的事情了。
“明天有把握嗎?”換個話題,程靜開始考慮明天自己是不是應該不上場,也省的他們找藉口說殷之遇什麼壞話。
殷之遇這次不苦笑了,直接甩了程靜一個白眼:“師父,你貌似從來沒有教過我賭術。”
程靜被噎了一下,隨即抬手拍拍殷之遇的肩膀:“你小子,對師父要客氣,雖然你師父我從來沒有教過你賭術,但是師父我為你準備了兩個大型作弊器,你應該知足了,你那些堂兄堂弟是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