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河水不僅沒有將她怎麼樣,反而讓她如魚得水。沉浸在太湖中,河女無意識的將自身的力量散播出去。這種力量是天生的,但是河女本身是不會運用的。
沒有多久,這種力量就將太湖中的另外一個大人物吸引過來了。這個大人物,就是太湖的主人,因為大家的力量都是屬水,而且都是水中誕生的,所以算是力量同出一源。河女在太湖中的動靜,自然是要被太湖的主人知道的。
於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河女和這個紅衣女人見面了。兩個人倒是高興,雖然是陌生人,但是好歹是同族。所以就算是不認識,兩個人也能說得十分開心,於是,小老鼠精就這樣被忘記了,等河女再次想起來的時候,老鼠精的屍體都已經被泡脹了,靈魂當然也不可能還留在身體內了。
做太湖的二小姐,和做西海龍宮的侍女,一比較就能比較出來哪邊有優勢。河女幾乎沒怎麼思考,將老鼠精安葬之後,就留在了太湖。因為河女沒有名字,所以阿珍後來又為她取名為阿珠。
如果河女願意安安分分的留在這裡修煉也不錯,畢竟有個十分強大的太湖主人在庇護她。可是,她已經對楚天涵產生了執念,有意無意間,就會對阿珍提起楚天涵和肖尋然,更是曾經將他們兩個的畫像讓阿珍看過。阿珍有個很壞的毛病,那就是喜歡收藏美好的東西,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沒有生命的,只要是好看,她就要收藏,而肖尋然,很不幸的就被她劃分為漂亮的人了。
而太湖城整個都是在阿珍的勢力範圍內的,所以楚天涵一行人來到太湖的訊息,自然是會傳播很快的。阿珍就算是原本對河女說的話有三分疑惑的,可是,等她親自去見了楚天涵和肖尋然一面之後,就確定了想法。
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顯示對程靜他們做手腳,逼得楚天涵他們前來,然後料定他們打不過自己,想要進行和平收攏,但是沒有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因為輕敵,她最後反而是被擒的人了。
後面的這些,自然是楚天涵和肖尋然猜測的,其中有一部分,河女說的很含糊,但是楚天涵和肖尋然都是聰明人,稍微一想就能明白河女的意思。河女說自己作畫的時候不小心被阿珍看到了,於是阿珍就看上了肖尋然,楚天涵和肖尋然一起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什麼叫做不小心?他們根本不相信阿珍過去看她的時候,會沒有人通報。
但是,小小的謊言楚天涵和肖尋然還是不屑於去戳穿的。這個河女,已經不是一開始時候那個單純的河女了。她會利用阿珍,會替自己的行為做辯解。哪怕到了這時候,還要將事情都推到阿珍身上。
冷笑了一下,楚天涵挑眉:“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打算等這個女人抓住我們之後,然後平分了我們?”這個醜陋的紅衣服的女人要肖尋然,而他則是歸河女,這個算計可真是好啊,好的他不得現在就將這個紅衣女人千刀萬剮。居然敢惦記他的寶貝,實在是活膩了。
河女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楚天涵:“小女子,小女子不敢那麼想。”
“不敢那麼想?你都已經敢那麼做了!”楚天涵伸手一把掌拍到河女的臉上,紳士,那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對於敵人,一點兒都不能心軟。蛇竭美人心,這句話從來都是有道理的。雖然他沒有失去自己的寶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寶貝會被人奪走,他就有一種想要將眼前這個人撕碎的感覺。
“哥哥,我們要先問出來救程靜他們的辦法,這兩個人,等之後再處理。”肖尋然能感覺到楚天涵的怒氣,他同樣是十分憤怒的,因為屬於他的人一直在被人惦記,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自己最珍貴的寶貝被人用貪婪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一直覬覦著一樣,讓人心生反感。
但是和楚天涵相比,肖尋然更有理智一點兒,或者說,他的感情不容易顯露一點兒。所以,在楚天涵憤怒的時候,他還能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理智的勸解楚天涵,不要忘記他們的正事。
楚天涵深吸一口氣,看向自己腳下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珍:“現在,將救醒程靜的辦法說出來,我還能放你們一條活路,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紅衣女子挑眉:“我說,楚天涵,你之前難道沒有聽清楚嗎?我是這個太湖的主人,而太湖是西海的轄區,我就算是弄死了幾個凡人,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的。”
楚天涵大怒,一腳踹在紅衣女人的胸口:“你就不怕遭天譴嗎?”對凡人下手,是修道的妖怪最應該忌諱的事情,他原先也是認準了這個女人就算是讓程靜他們昏睡,但是頂多是用來威脅一下他們,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