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話了。
“哥哥,這個好無聊。”看著上面的兩個人像是跳樑小醜一樣蹦了一陣,肖尋然捂嘴打了個呵欠。後面,鼻青臉腫的殷之遇趕緊遞上瓜子栗子,經過剛才的事情,殷之遇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家兩位小師叔的可怕之處了,難怪有時候就連程靜也是要讓他們三分的。殷之遇望天流淚,都怪自己當年太年幼。
“先待著,一會兒我們出去逛逛。”楚天涵仗著沒有人能看見這裡,就低頭在肖尋然額頭上親一下,安慰好自己的寶貝,就伸手抓一把栗子,捏開外殼,將栗子肉捏出來喂到肖尋然嘴裡。
程靜在前面望天,其實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這幾個人在這裡呆的很舒適,除了李明耀,沒有一個人注意比武臺。程靜的注意力是放在後面自家的兩個弟弟身上的,而殷之遇則是低著頭小心的不讓人看見自己鼻青臉腫的樣子,順便注意著前面的兩位小師叔需要什麼。田七將注意力放在周圍,以防有帶人出沒。至於最中間的那兩位,更是不需要將注意力放在比武臺上。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當比武臺上有人指著他們說要和逍逞派的比武的時候,幾個人都是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一起抬頭看臺上的人。是個很囂張的年輕人,身穿青色衣服,就像是一隻大菜蟲。
此刻,大菜蟲正拿著一把劍指向他們:“你們幾個膽小鬼,是不是怕了啊?怎麼沒有人敢上來呢?要是怕了,就乖乖的喊我一聲爺爺,然後對天大喊三聲我錯了,說不定爺爺心情一好就放過你們了。”
幾個人這才發現,這個大青蟲就是剛才痛扁殷之遇的那幾個人之一。之前楚天涵也只是稍微的教育一下殷之遇,但是,他並不打算讓外人幫忙教育。所以在喊完那句話之後,楚天涵立馬在殷之遇身上加上了一層防護罩。等那幾個人出手的時候,殷之遇不僅一點兒都不會感覺到痛,反而是那幾個人的手會痛的厲害。
至於殷之遇身上的那些鼻青臉腫,自然是楚天涵和肖尋然拉架的時候趁機撲上去的。這個大菜蟲,大約是因為自己沒有打過癮,同時也因為自己手疼,所以有些不甘。最重要的是,大約是為了在水月花語面前表現一下。所以,沒有等人上去挑戰他,而是他直接喊了殷之遇他們這邊的人。
程靜桃眉,你以為我們這邊是好欺負的嗎?不要以為我剛才沒看見,你居然想摸我徒弟的屁/股,太放肆了,今天,爺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咳,其實大菜蟲是想揍殷之遇來著,程靜思想不單飩了。
想罷,程靜笑道:“喲,這位公子一身青色衣服,我還以為不是個人呢。原來,居然是個人,實在是太失禮了。公子既然要挑戰我們,那我們逍逞派豈有不應戰的道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爺爺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最後一句話說完,程靜直接在原地起身,幾個起躍就跳到了比武臺上。到了上面及時收起內力,落下來時身姿優美。這一手,可是讓下面的人大大的吃了一驚,輕功什麼的不可怕,不幫罕,但是,這種遠距離不換氣的輕功的,最重要的是控制的毫釐不差的輕北,就比較可怕比較稀罕了。
很顯然,上面的大菜蟲也是大吃了一驚,但是還是沒怎麼將程靜放在眼裡,畢竟輕功好不代表其他條件好,而他自己是門裡數一數二的弟子,也不是很差的。長劍下垂拐了一個挑勢,大菜蟲很自信的說道:“小爺不和無名之輩比試,你最好是報上你的姓名,讓小爺知道敗在小爺手上的是誰。”
程靜桃眉,摺扇刷的一聲開啟嘲諷的看大菜蟲:“小爺?敢問閣下可是管自己的爹孃叫兒子?”程靜和大菜蟲,年紀相當,都是二十三四歲,可是大菜蟲對程靜一口一個小爺,那自然是年齡相當於他父母的父母了。
大菜蟲臉色一青,眼看就要跳起來了,程靜再笑:“在問別人的姓名之前,難道你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姓名嗎?難道,你是有人生沒人教的……”後面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可是,大家自己會腦補。
被程靜這樣一說,大菜蟲更是惱羞成怒,提劍往上,朝著程靜的小腹撩去。程靜合上析扇,後退一步,然後身形一轉,在場眾人只看見一個殘影,程靜就已經到了大菜蟲的後面。
大菜蟲雖然很菜,但是也不是太菜,眼前人一失去蹤影,他就將自己的長劍轉了一個方向,朝後砍去。因為帶著怒氣,所以大菜蟲這一下子,可是沒有留情,比武場上的點到為止什麼的,他根本就沒有想起來,滿心都是教訓程靜一頓的想法。招式自然狠辣無比了,看的臺下眾人為程靜心驚。
可是程靜不是好惹的,摺扇往右邊一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