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要讓他將這個男人當成親爹來看待,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楚天涵比較好奇的是這個男人的外貌,四十多歲的大叔了,怎麼看起來就好像三十多歲一樣?他們的孃親是因為修煉的原因,總不可能他們這個爹也是因為修煉的原因吧?
雖然男人不明白楚天涵說的話,但是並不妨礙理解,感激並且帶著點兒受寵若驚,男人笑著說道:“你們叫涵予和然予吧?我是你們的父親,想必阿靜已經告訴過你們了,我姓楚。”
“哦,已經知道了,不過目前我們姓童,以後,也必須姓童。”楚天涵也笑著說道,他和尋然都是童真養大的,而童真這一世都不可能再有子嗣了,所以他和尋然,也算是童真的後人。再加上這些年這個男人對他們不聞不問,雖然不是自願的,但是不能抹殺掉他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存在的事實。
從道義上來講,說他們是童真和夜月的義子也不為過。從親情上講,童真和夜月更能擔起父親這個名詞。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說,楚天涵和肖尋然都是和童真他們更親近些。剛才楚天涵的那句話,就是為了告訴這個男人,在他沒有讓他們的孃親回心轉意之前,他們都只能是童家的人。而就算是他們的孃親回心轉意了,這個認祖歸宗的事情,還是必須要經過童真和夜月的同意的。
在現代,孩子隨母姓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可是,在古代,除非是和夫家有深仇大恨,再或者是被休出家門的之類的大事情,一般上,孩子都是要跟隨父姓的。而男人,通常都是不允許自己的骨血跟外人姓的,更何況,根據楚天涵和肖尋然他們得到的訊息,貌似這個男人目前除了他們並沒有其他子嗣了,所以,會讓他們認祖歸宗的可能性更大些。
而認祖歸宗了,代表著他們要姓楚了。這個楚姓,可是不是單單的一個姓氏,而是代表著很大的麻煩,比如王位,比如爭權,比如很多很多。為了避免麻煩,這種事情還是要提前說出來的比較好。
男人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更何況現在他連自己老婆都還沒有搞定,所以對於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考慮的太多。否則,極有可能得不償失。而且,雖然他對於自己的兒子跟別人姓很黯然,但是他也沒有辦法說出讓天涵他們改姓的話。畢竟,這十幾年,確實是他錯過了。
所以,只是暗淡了一下,男人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笑著拍拍楚天涵的肩膀:“你們放心,你們是絕對自由的,我不會干涉你們的任何決定,當然,是在不影響你們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他的兩個兒子,一看就是那種非常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惹麻煩呢?所以,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安全問題了,只要不傷害自身,隨便他們幹什麼,自己都不會去幹涉的。
楚天涵和肖尋然笑/眯/眯:“那好吧,既然你這麼好,我們就幫幫你,反正孃親在家裡也是吃閒飯的,還不如讓你養著。”
“臭小子,說誰是吃閒飯的?”楚天涵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一聲怒喝,抬眼一看,他們的孃親大人此刻正掐著腰站在門口。原來,童婉兒雖然越想越覺得自己很有理,但是到底有點兒放心不下,再加上楚天涵和肖尋然也沒有跟過去,於是他就唸叨著自己是害怕這個男人給自家寶貝灌迷湯才過來看看的。但是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自家兒子將她給賣了。
眨眨眼睛,童婉兒掐腰的兩隻手,一隻往大/腿上掐了一把,一隻甩著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的小手絹開始哭:“哎呀,我真不幸啊,養了兩個兒子,居然是白眼狼,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他們拉扯大,現在他們居然嫌棄他們的孃親,哎呀,我命苦啊,我不幸啊,我的寶貝們不要他們的孃親了……”
楚天涵和肖尋然黑線,雖然明知道她是在做戲,但還是得上前安慰:“孃親,你聽錯了,我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你不是吃閒飯的,你每天要操心我們有沒有穿好有沒有吃好,要操心舅舅和師父,要打理整個童府,你有用的很,怎麼可能是吃閒飯的呢?誰敢說你是吃閒飯的,我們就將誰拉出去活埋了……”
“你們就是嫌棄我了,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孩子……”童婉兒嘴角彎彎,手絹遮著眼睛,明明沒有眼淚,非得要裝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
楚天涵和肖尋然看看屋裡看熱鬧的便宜爹,兩個人再互相看一眼,瞬間做出逃跑的決定,視線挪向屋裡的男人,無聲的告訴他要把握機會,然後兩個人動作迅速的撤離,而童婉兒尚未注意到拉著自己胳膊的人已經換了一個。被攬進懷裡的時候,她還在奇怪,什麼時候獨生子變得這麼高了。
至於發現換人了之後的事情,那楚天涵和肖尋然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