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必須分開,你們這是**知道嗎?”深吸了一口氣,程靜穩定下自己的情緒,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沉著,坐下來看著楚天涵和肖尋然說道。沒有知道楚天涵的身份前,他可能不會對他們兩個施壓。因為無論如何,肖尋然只要恢復了小王爺的身份,那麼就算是養著一個男人,外面也不會說什麼的。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分開。能接受男子相戀,不代表人們都能接受兄弟**。
面對程靜的強勢,楚天涵一挑眉毛,嘴角上彎,勾出三分笑容,只是眼中殊無笑意,看著程靜問道:“你憑什麼讓我們分開?”那表情,雖然是一貫的邪肆,但是卻平白新增了一股陰冷的感覺。
“就憑我是你們的堂兄,就憑我叔叔是你們的爹爹!”程靜好不容易強力鎮壓下來的情緒一下子就被楚天涵那個似笑非笑的邪肆給引上來了,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指著楚天涵就喊道。
“堂兄?我記得我們見面最多不超過十天吧?在這之前,我們甚至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要不是今天湊巧,你打算一直瞞到什麼時候呢?還有那什麼爹爹,是在我們出聲的時候抱過我們一次還是我們牙牙學語的時候教過我們一句?再或者,在我們母子流落帝都的時候,他來看過我們一次?”楚天涵臉上的笑容沾染上幾分嘲諷,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 有人來對他和尋然的感情指手畫腳,要是孃親舅舅他們,那還好說,自己和尋然請求他們幾次就能得到理解。可是,一個外人,甚至是相識不到半個月的外人,他憑什麼來指手畫腳?
他和尋然的愛情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們沒有妨礙到別人任何一點的地方,憑什麼那些人要說三道四?他和尋然愛情是光明正大的,憑什麼要讓那些人覺得骯髒?他和尋然的感情,就連親孃和親舅都答應了,他一個不相干的人憑什麼來阻止?
這下子,程靜好不容易在楚天涵和肖尋然面前積攢起來的一小點兒良好印象也沒有了。
肖尋然站起來拉拉楚天涵的手,皺眉朝程靜看了一眼,眼神無比的嫌惡,然後回頭乖巧的看著楚天涵:“哥哥,我們回去吧,說不定白小乖他們已經回去了。和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哥哥,外人不值得讓我們生氣的。”
對於楚天涵來說,肖尋然絕對是百試百靈的滅火器,所以,肖尋然剛說完,楚天涵的面部表情立馬變得柔和起來,摸摸肖尋然的腦袋笑道:“恩,好,也不知道白小乖找到他孃親了沒有,我們回去看看。”
說完,兩個人連最後的眼神都沒有給程靜,手拉手的往外走去。隨著兩個人的離開,隔絕聲音的結界也隨之消失。在旁邊看了半天啞劇表演的店老闆猶豫了再三,還是走上前對面色很不好的程靜說道:“客官,您看您還要點什麼嗎?”
“不要了。”程靜心情很不好的揮揮手,站起身朝外面走去,裝了半天隱形人的田七趕緊的拿出來一小塊碎銀塞到店老闆的手裡,然後追著程靜走出來。當然,在前面的那個人心情很不好的時候,田七是很有眼色的和他保持三米遠的距離的。
但是,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想找身邊的人要麼說說話,要麼吵吵架的。田七很不幸的,正好是程靜此刻身邊唯一能說的上話的人。而田七更倒黴的是,他的身份比程靜低,這也就意味著,說說話,通常能變成吵吵架。而且,他還是作為不能吵贏的那一方存在的,俗稱為,撒氣包。
“田七啊,你說我做錯了嗎?”程靜的一聲呼喚,代表著田七隱形的結束。看著前面那個稍顯的寂寞的身影,田七雖然很不想上前去答話,但是也不得不上前很恭敬的回答:“主子,您沒做錯。”
“就是啊,我也覺得我沒做錯啊。我找他們找了十幾年,一確定他們就是我的兄弟,我就趕緊的跟上來了,生怕他們年幼,會在路途中受人欺負,你說我作為哥哥,我不負責嗎?”程靜眼神放空,晃悠悠的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田七很熟練的伸出胳膊擋了一下,將程靜邁往街邊菜攤子的腳步給阻止下來,然後才回答:“主子,您很負責任。”其實,作為才認識了十多天的人來說,您管的真的有點兒寬了。就連我在這十多天也看出來那兩位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都干涉不了的。您說您幹嗎要費這個勁?而且,還是出力不討好的那種。
“我讓他們分開也是為了他們好,你說他們怎麼就不知道呢?”程靜皺眉,很苦惱。明明自己是一片好意,為什麼那兩個人就不給自己好臉色看呢?明明,自己是他們的哥哥,就算不給好臉色,也不應該是惡言相向啊,想起來肖尋然臨走前那個嫌惡的目光,程靜就感覺自己的心冰涼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