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廣大的不辭辛苦的假藥販子們。
是他們昧著良心的製作的假藥才挽救了他作為男人的最後的一點點尊嚴。
只是尊嚴靠假藥維持這個,終究是無奈又悲哀啊……
流光不知道自己買到假藥了,還一副救死扶傷的高尚表情問著呢:“感覺怎麼樣?是不渾身煩躁發熱,覺著下邊有一種要爆開的感覺……”
王老實想下邊爆開的感覺沒有,但想給你爆頭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這話王老實還是不敢講出來,他只是茫然的看著這些禽獸。
於是磚家叫獸來了。
流光指點著這些禽獸這些那樣了一番,王老實努力把身體不當做是自己的,可還是在白鳥用嘴巴給自己那樣這樣的時候,產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尤其是白鳥那酷似女人的外表,更是極大的刺激了王老實。
而且只用嘴的話,對方是男是女也就都無所謂了……
至少感覺上很享受嘛……
不過周圍那些禽獸不斷探究的眼神,卻又讓王老實感覺很羞憤很難過,他加緊了大腿根,可是就算這樣還是避免不了眾禽獸探究的目光,為了能看清楚點,銀狼還掰開了王老實的大腿根,毒牙更是用手撥弄了撥弄王老實的那東西。
“看來用藥的方式不如用口。”流光說完就跟變魔術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夾子來,詳細的記錄了起來,他手上用的筆是一隻白色的羽毛。
王老實徹底無語了。
他明白自己的立場了,他就是一隻放在實驗臺上的青蛙啊,所以說看人的時候不要只看臉啊,有些一臉純真的才是真變態不解釋啊……
不過之後的事兒,王老實就不太清楚那究竟是折磨還是享受了。
反正一直被人抽□插已經都習慣了的王老實,在這個被人研究的過程中,忽然發現雄性就是這麼悲哀的物種,哪怕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事到臨頭,只要刺激得當,還是能得到些許快、感的……
甚至因為爽到了,王老實到最後竟然不那麼憤憤不已了。
王老實也就索性閉上眼睛,把這個實驗臺當做平時睡覺的大床,既然已經做不成貞潔烈男了,那就該享受享受吧。
人只要想得開還是能安然無恙的活下去的。
王老實雖然沒啥大的優點,可耐操,還心寬,雖然一時間有尋死膩活的想法,可過後他也能自我調節好,努力的活著。
於是不管是被這樣還是被那樣,王老實都扛了過來。
流光一本正經的指點著那些禽獸,先是按順序把王老實都上了一遍。
這是基礎研究,可以知道王老實跟各大種族間交、配的大概情況,這樣得到資料可以用在以後的研究中。
銀狼的時間很長,白鳥的技巧很好,毒牙的方式很特別。
然後就是流光設計的一系列實驗了,比如同時進去,因為不是同種族同時進去,所以在談判人那裡這樣的做法不算是違規。
不過剛開始呢,就要有個過程,不能一下都進去,先要倆個倆個的進。
只是在該選誰的問題上,眾禽獸產生了分歧。
銀狼有點心疼媳婦,平時弄不好王老實還會疼的哼哼唧唧的,現在同時進去,不是要出血的嗎?
白鳥倒是無所謂,就是不想跟毒牙一起做那個。
畢竟進入的時候,那東西也會貼在一起的……
毒牙呢則是皺著眉頭的愣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流光一向都是大公無私的,為了不留下話柄,他也就裝著公正的樣子,說道:“既然這樣難選,咱們就讓王老實親自挑選吧。”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王老實你先忍一下哈,後面就好了哈……
阿米豆腐,請保佑我一定不要寫歪了~~
☆、該怎麼樣還是得被怎麼樣
叔可忍嬸也可忍,王老實是忍不下去了。
到了這一步,不是他亡就是這該做成生魚片的流光亡。
王老實牙咬切齒,直接就吐了流光一臉口水,在那馬腳主般咆哮著:“你們這些喪心天良的玩意啊,你們還要不要人活了……”
於是世界消停了。
銀狼先是心軟的那個,忙就鬆開了王老實。
王老實被擠兌的鼻涕眼淚直流,咧著嘴的嚎啕大哭,嗚嗚的傾訴著自己的委屈:“我特麼招誰惹誰了,我管你們吃管你們喝,你們爆、菊就爆、菊了,我當自己不要臉了還不成嗎,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