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這樣就能掩飾他來此地的目的。
凌澤白走近後只問了他一句話:“玄霖呢?”
行刑者低頭俯首:“有同仁去請。”
凌澤白點頭:“那麼走吧。”
行刑者到底還是沒有為他戴上手銬,而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凌澤白身後,宛如一個守衛。
他們方走出幾步,就聽小胭在身後指著高高懸掛的鏡屏喊:“快看!是玄霖!”
凌澤白立即止步抬頭,玄霖被行刑者押解著出現在鏡頭裡,周圍堵滿了聞訊而來的記者。
“玄霖為什麼總督會下達對你的逮捕令?”
“聽說你跟人之子感情齷齪是真的嗎?”
“他是不是用妖術誘惑了你?”
“玄霖可不可以請你解釋幾句?”
玄霖停住腳步,面對鏡頭:“我跟澤白從來都沒有過感情齷齪,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世界上最真摯,也是最純淨的感情——那就是愛情。”
記者群裡爆出一陣驚呼,玄霖不加理會,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曾經跟每一個神一樣,不懂得愛情,是澤白教會了我什麼是愛。對我而言,愛情就是擁抱時的怦然心動,是相處時的光陰恨短,是分離時的朝思暮想,是明明不喜歡下棋卻覺得能跟他一起下棋是最幸福的事,是他在問我為什麼不會飛的時候恨不得生出翅膀,是想保護他不讓他受一丁半點的傷害,卻又自私地想在最危險的時候留他在身旁。是隻要有他接下來的每一天都不會枯燥,是第一次覺得永恆的生命不是很長,是感謝自己是永生的神,未來無限的廝守都嫌短暫。在他握住別神的手時我學會了嫉妒,在他不肯透露我的將來時學會了猜忌,在把他關在門外避而不見時學會了痛苦,在相處的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分一秒中,在他的每一言、每一行、每一顰一笑裡,學會了愛。”
“有一個人,他不存在於虛無縹緲的傳說中,不在遙不可及的大地上,也不在長篇累牘的經文裡,他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教會了我人的一切。”
“在遇到他以前,我不信人,是他讓我相信了這世上有人。”
“凌澤白,你就是我的人。”
凌澤白臉上一燒:“作為一個曾經的人,你這樣的情話,實在是太犯規。”
他轉頭對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