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樣子,靈嵐有些心軟地開口提了建議。

“不要!”一聽這話,靈鳶立刻雙手抱住靈嵐的手臂,一雙大眼睛狠狠瞪向了寧斐,“讓那個野蠻人疼去吧,嵐嵐哥受了那麼多罪,他只是疼一疼之後還會對他有好處,嵐嵐哥流了那麼多血,此時要休息,鳶鳶才不讓嵐嵐哥去看他呢!”

靈鳶堅決的態度和毫不給面子的話,讓寧斐只能歉意又尷尬地對靈嵐笑笑,恭敬地躬躬身,說了句“不用了,靈嵐好好歇息才是”便自行離開了,繼續去守著莽。

從子夜時分一直到晨光照耀,莽整整痛了近四個時辰,身上的那種灼燒般的痛才有了慢慢平復的跡象。此時,他全身上下都是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而他粗粗冒起的青筋卻漸漸地消散了下去,只有眉宇間難掩的疲憊和略顯蒼白的臉色彰顯了之前身體的狂暴。

整個人癱在地上,莽粗粗喘息了一會兒,這才站起來走到榻邊,然後直挺挺地倒在了榻上,幾乎剛閉上眼就沉沉睡死了過去。

聽見帳篷裡終於沒有聲響了,寧斐輕輕撩起帳篷簾幕,見莽赤/裸著身體四仰八叉地倒在榻上,眼睛閉著神態卻是安然的,一直吊著的心感覺有些落了實地。

走上前給莽把了把脈,發現莽的脈象非常沉穩,甚至可以說健康得有些過頭,寧斐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如果莽出了什麼事,剛剛統一有了稍許安定的整個北方各個民族只怕又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所以莽的安危對於不僅僅對於整個蠻族重要,而是關係到整個北方各個民族,甚至天下局勢的安穩。

寧斐看見莽身上有各種被他自己抓出來的血痕,那血肉模糊的樣子讓寧斐也不由得暗暗驚心,想著該是怎樣的痛才讓他這個從來對於疼痛無感的王,痛得只能死命抓自己的身體,不過與此同時,寧斐卻也發現莽手臂和腿部的肌理看起來似乎更加結實健壯了。

更沉穩的脈象,更結實的身體,難道這就是靈嵐鮮血的作用?

寧斐一邊想著,一邊用一塊獸皮蓋住莽的下/身,出去召來侍女幫莽沐浴擦身,並處理身上的各種傷痕,而他守了一個晚上雖然不至於累,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疲憊,所以準備找個帳篷休息小會兒。

不過寧斐如何也沒想到,莽這一睡就整整睡了三天時間,當莽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分了。

莽睜開眼睛的一霎那,他覺得全身彷彿都充滿了力量,當他站起來赤腳站在獸皮上,他更是發現自己耳聰目明,動動手,手腳亦是異常有力,耳邊甚至還能聽到不知是多遠處的兩個蠻族士兵的嘻嘻耳語。

穿了鞋,莽往外走,撩開帳篷簾幕的一瞬間連他自己都微微怔了一下。因為他抬眼望去,竟看到了好幾座山外的一棵樹上有一隻小鳥正在振翅欲飛,小鳥的羽翼清晰可見,更甚者,他還能聽到小鳥起飛之前的鳴叫聲。

這樣的變化讓莽不自覺地想起傳說中所說的“千里眼、順風耳”,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莽知道有些什麼發生在自己血液裡改變了他的身體,而引起這變化的緣由……神色一沉,莽記起了他瘋狂而失控地咬破靈嵐脖子並吸食靈嵐鮮血的一幕。

原本只是輕微蹙了蹙的眉瞬間緊緊皺了起來,莽心頭有些懊惱更多的是後悔與愧疚,他竟然再次傷害了他美麗的新娘。想到他的新娘肯定會因此而更討厭更害怕他了,莽頓時心頭髮悶,心底泛起了一絲莫名的難受。

轉頭向靈嵐的帳篷走去,莽撩開帳篷簾子卻並沒有看到靈嵐,頓時他的眉頭蹙得更緊了。放下簾幕,莽四周看了看,終於看到靈嵐抱著小雪貂站在高崖邊上微閉著眼睛在吹風。

慢慢向靈嵐走去,等走近了,莽卻靜靜地停在了離靈嵐十步遠的地方,沒再往前走。他從背後能看到靈嵐正在低著頭輕輕撫摸著雪貂,他想靈嵐的臉上會帶著淡淡的淺笑吧,一定是嘴角翹起一點點,很美很溫柔的樣子。

於此刻更加懊惱傷害弄痛了靈嵐的自己,莽在原地有些踟躕,他想要上前抱住靈嵐,又擔心自己一碰到靈嵐又會失控地弄疼了靈嵐。

不過這些問題總還是抵不過靈嵐對於他的誘惑,當莽看到靈嵐放開了懷裡的雪貂,張開雙臂感受著清風拂過,那一剎那靈嵐的白衣隨風而擺,寬寬的長袖伴著風獵獵作響,而靈嵐烏黑的長髮也隨之翩躚舞蹈起來,莽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起來,他吞了一抹口水,心頭髮癢手也發癢,真的很想抱住他美麗的新娘……

立於風間,靈嵐周身散發著柔和的彷彿融入了風的氣息,這樣的靈嵐又讓莽似乎再次看到了那日在篝火旁跳舞的靈嵐,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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